县一年一回的百花节热闹的很,不妨去凑凑热闹。”
唯安微微一笑,细白的手指比划着,「多谢。」
小二挥挥手,走出客房后摇摇头嘟囔道:“多好的小姑娘啊,可惜了是个哑巴。”
厢房内,
唯安站于窗前向外望去,县城里千盏明灯如同漂浮在夭河上的皓月繁星,光华璀璨融融如海,伴着天空不断升起的烟花,美的不像话。
她穿了一身素绿纱裙,戴上遮面白纱斗笠在铜镜前细细看了看,确保白纱将脸完遮住,这才放心缓缓下了楼来到街上。
少女身姿轻盈,不紧不慢地走在人群中,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端庄娴雅,瞧着就是大家闺秀。
忽然,一个七八岁大的乞丐朝着唯安扑了上来,一下子跪倒在她的脚下,吓的她连连往后退。
“小姐,给点钱吧小姐,小的已经三天没吃过饱饭了。”
唯安被拽在原地不知所措,初来此处的她眼下不知该如何应对。
眼瞧有人围了过来,唯安下意识伸手将斗笠扶住,慌忙的从腰间掏出几粒银子来丢在地上,小乞丐见状撒开手手去寻银子。
得解的唯安赶忙快步离开。
走到挂满灯笼的西街头,前方的道路被人群堵的严严实实,不论是百姓还是江湖游客都将其围成一圈,向里面大声吆喝着,不知在看甚,十分热闹。
一个女妇人扯着另一个女妇人匆匆跑过,嘴里说道着:“开始了开始了,听闻这次的台奴生的相当漂亮呢。”
台奴?何为台奴? 唯安不解,在好奇心地催使下,跟着那两位女妇人来到人群里头。
擂台之上,一个人高马大的粗汉正在对一个满身伤痕的少年进行拳打脚踢。
场面甚是骇人,唯安转身便要走,突然一股献血迎面而来,眼前的白纱被瞬间染红,浓厚的血腥味顿使她胃中生出一股呕意,隔着面纱,她与那被打爬在地的台奴对视。
那是一双脆弱的纯黑明净,十分漂亮的眼眸。
少年疼地蜷缩在地,来围观的百姓却拍手叫好,一个个七嘴八舌,说三道四。
“这小子真是命大,这都没死。”
“我敢打赌,不出三招他必死无疑。”
“到底有无人买啊,再打下去就真出人命了。”
粗汉大步走来一脚踩在少年后背,狂笑道:“没人买吗?没人买的话,老子立刻送这小子上西天。
唯安僵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偌大的皇城之下,竟还存在着贩卖人口这等恶事。
她忍着腹中的恶心踏上擂台。
粗汉迎面而来,问道:“小姑娘,你可要买他?”
唯安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摊开手掌,一颗豆大的金子闪的粗汉瞪大了双眼。
粗汉双眼放光,拿过金子放入口中咬了一下,果真!
将金子收进口袋,笑眯眯的改口道 “小姐,这小子归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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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不知道有没有看,可以留下你们宝贵的评论让我瞅瞅吗?
本人文笔很垃圾,勿喷勿喷,不爱划走就好。
么么叽~
2 少年
人声嚷嚷,西街尾。
唯安丢掉被血弄脏的白纱斗笠,扶着方才救下的少年一步一地向着前方的医馆走去。
唯安说不了话,没法儿开口询问他的伤势如何,只在心里祈祷他不要死了。
身为公主从小到大从未与男子靠的如此之近过,即便是父皇,身旁的头颅耷在她肩处,口中缓缓吐出的温热呼吸落在了她的脖,异样的触感使她呼吸一窒麻意蔓延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顷刻间,本似白玉般的脸颊浮现出一抹红晕来。
她不知,旁边的人早在她上去买他时,便已咬牙切齿,心生杀意。
差一点,差一点便能擒住楚风和了,全让这个蠢货打乱了。
叶榆一双黑漆漆冰冷的凤眸恶狠狠地盯着唯安的侧脸。
修长的手指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的后颈之上,只需稍一用力,她便会骨肉分离。
唯安这一路走来总感觉后脑勺发凉,误以为附近有宫里头的熟人,想了想又觉的是自己多虑了,此处是怀川县与京城相距甚远,理应不会有宫里人出现在此。
走到医馆门前,唯安无意间回头正与将要捏死她的叶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