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的寒气带给她,克制的与她拉开距离。
他委屈道:“唯安,你还在气我来的太迟了吗?可我要做到万无一失就必须取的重庆帝的信任,才能带着兵符来寻你啊。”
见她不语,叶榆又问:“那是在怪我拿刀对着你?我只是一时太气仿佛天斗塌了,但绝对不会伤你分毫的,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伤你?”
许久,唯安转过身去,低眸抚摸着肚子,语气很轻,“我与宇文镜成婚那日,我在车轿里看到了你与一女子相视而笑……”
那时唯安的心情就犹如叶榆误以为她怀的是宇文镜的孩子时一样,绝望、痛掩盖了一切,直到刀刃划过皮肉,痛苦才随着缓缓流出的血液一起离去。
待安说完,叶榆大步上前,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弯下身看着她的双眼,漆黑的眼眸流露着无尽的自责悔恨。
他向她解释:“不是的唯安,那人是我一母同胎的妹妹,在你回宫的当日我便来了大庆国,认祖归宗便是为了将你抢来,重乐听闻我要来劫婚无论如何都要跟来。”
叶榆说着,唯安眼角已落下泪水,他心疼的用指尖给她擦拭,继续柔声道:“我本已甩重乐而去,未曾想她又跟了上来,途中遇到山匪险些丧命,我不得已才将她待在身边。”
唯安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湿润:“那你当时……为何不来将我带走。”
“我在气……气你曾说过的话,所以在看到花轿时改变了主意。”
“唯安,全是我的错,我拿后半生向你赎罪好不好?
55 我……我胸疼
唯安看着叶榆沉默许久,心中的痛楚在这一刻得解,她本该是泣及而笑的,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叶榆不知她又在哭什么,此刻他身上还湿着,想抱又不能抱,以为唯安不信,便唤下人去把重乐叫来。
因是先皇后所生,重乐是众多皇子公主中最受宠,也是最无法无天的一个。
她讨厌重庆帝,因为他逼死了她的母妃。尽管重庆帝把这世间最珍贵的物品摆放在她眼前,她也不屑一顾,始终厌恶他。
直到哥哥的到来,才让重乐放下了玩世不恭的伪装,可怜唧唧的向哥哥诉苦。
虽然哥哥很烦。
在她得知自己的无理取闹差点害死了嫂嫂时,她万分震惊懊悔的抓着宫女的手,一遍又一遍的问真假。
一向重注外在的重乐,连头上的金簪也不戴了,穿着一身刚睡醒时的素色衣裳火急火燎的冒雨赶来东宫。
初次面见嫂嫂,她头发也湿了,群裾更是脏兮兮的,站在门口窘迫的犹豫片刻,敲了敲门。
叶榆去换衣裳了,屋中只有小鸳陪在唯安身边,唯安坐的久了,腰有些难受,此刻正躺在榻上,小鸳在一边轻轻揉捏她发酸的腰部。
小鸳前去开门,打开的一瞬间,重乐歘一下跑进去,脚底一划扑跪在唯安眼前。
“皇嫂!!”
唯安略微受惊,警惕的用手护住肚子,看着这人。
重乐抬眸看到唯安挺着的肚子,又给自己罪上一等。
她可真该死啊,她那时居然让怀有胎儿嫂嫂误以为哥哥在外有小情人了,怀恨自尽。
“你……你是。”
嫂嫂说说竟然这般轻,这般温柔。
重乐收住向来尖锐骄傲的声调,低声道:“我是重乐,是哥哥重……叶榆,一母同胎的妹妹。”
“嫂嫂,你可见的我?”
唯安自是见的,重乐这张脸她在心中勾勒了无数次,到头来,原来是自己误闹出来的笑话。
见她还跪着,唯安撑起身子,欲要去把人扶起:“见的,你快些起来。”
重乐赶忙起身,想碰唯安却又不敢,两只手僵硬的伸着。
“嫂嫂,你别动!”
她生怕唯安再有何闪失。
“嫂嫂你听我说,哥哥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即便是到了大庆国,他对那些女子看都不看一眼的。”
“嫂嫂,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嗯……比我的容穆姐姐还要好看。”
容穆乃容丞相之女,征战沙场,百战百胜,英姿飒爽是重乐下定了决心要嫁予之人。
唯安扇笑,未料到叶榆尽然还有个这般灵动活泼的妹妹。
“重乐,我叫李安……”
重乐急切道:“我知道,嫂嫂名唤李唯安,是京国的锦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