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口舌干燥,深深往对方嘴里汲取汁液。
他们睁着眼对望着,将对方情欲旺盛时候的模样尽收眼底,鼻息交汇间仿佛要将空气顷刻烧干殆尽。
曲陵阳用贝齿咬着他的嘴,他闷哼觉痛,用手指揩掉自己嘴角边的血,松手的刹那,被她挣脱双手,她往上缩着身子,抱着自己的胸乳,将那肉棍狠狠逼了出去。
女子身上早就被他弄得满是痕迹,他见她想要逃,直接攥住她的手,将她拖了回来。
“来人!来人啊!!”曲陵阳惊叫出声,费力地叫了出来。
可等候多时,也不见有人过来。
“殿下以为,臣会那么愚笨?”
送进来之后,他早将女侍以她需要安静之由全都打发掉,东宫的主殿方圆之内只剩他们二人。
不会有人来救她,更不会有人来看见她的窘迫,从始至终,只有他陪着她。
曲陵阳被他紧紧攥着手臂,心里好似已然绝望了。
她放弃了挣扎,身体滑落跪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双目空洞无色。
“殿下,担心着凉。”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这次没有放于床上,而是坐在了红木制成的宽椅上,望着她的那双眼眸弥深交织着未知的情愫:“殿下觉着这姿势怎样?”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调情的语句,让她不觉心生变扭,见她不语,他将那长直的肉棒肏了进去,以坐着的姿势。
“殿下原来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让臣夫一直被瞒在鼓里呢...”
冷逢安用手扶着她的腰,弥深的眼眸望着她小乔的脸蛋,鼻息间逐渐变得灼热,他用力顶弄她内壁中最敏感的位置,下胯的力度一步比一步大,她的耻骨都被他肏得生生发疼。
坐着被肏弄的姿势比以往插入的仿佛更要深,她将手按在他的双肩之上,狠狠嵌入他坚实的皮肉。
“哼...啊......”女人在他身上被肏动,细细地跟着上下起伏,她的朱唇微微开合,吐出清幽之气。
两坨乳峰在颠动,乳下的肋骨因直立后仰着身子而突兀,他的手在后背护着她,让她不至于被他肏得腰折。
“你和他做过...这样的姿势吗...”
他动得愈猛愈烈,张口喘息之间还不忘发问,见她不答,将手用力捏掐着她的软腰,往下按去。
那龟头好似又一次肏进了宫口,她腿根发酸,腹中酸胀,仰头娇吟着哭喊:“啊......”
小身子不住地往上缩着,他不放过,又往下按,每一下都让自己的东西狠狠填满她,“殿下...是他的好...还是我的好...”
肉棍在话语间恍若又变粗变大了许多,在她的花穴里不住地胀大。
曲陵阳两只艳眸中激出泪花,死死咬着唇,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似是吃醋,全身全心都在激烈地占有着她,想到她曾经和太傅谢瑾做爱的场景,他就吃醋得发狠。
他对她是专一的,而她却早在别人的胯下承欢。
这样的落差感,充斥着他的内心,非常的难受。
不知为何,男人的动作变得轻了些,被肏得麻木的感觉让她刚刚几乎要没有知觉,而现在他不知是怎么了,用力拥着她,将那肉棍,在她穴内慢慢厮磨。
“怎么...这也有可比性?”曲陵阳在他稍稍停下来的时候,反问道。
0026 26 不作数(H
男子都爱比较这些,吃起醋来,有时比她们女子还狠。
“你之前称自己什么?”曲陵阳冷声问道,见对方揉着自己双乳,不时用嘴轻咬她的乳尖儿。
男人是发了疯的欲兽,惩罚似的嘬咬、戏弄那柔嫩双乳,乳尖儿在他的舌下轻轻发着颤。
“臣、夫。”
冷逢安字字分明地说道。
她用手往外使劲推搡着他,并不想让他再一步得逞,只是厉声道:“本宫已与你无任何关系,你不要得寸进尺。之前的休夫状是你自己问本宫要的!”
“不作数了。”
她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拧着眉道:“你岂能狡赖?!”
“殿下尚会狡赖,臣夫为何不可?”说罢,那肉棍再次发了狠地顶弄进去,让人连喘息透气的机会都不曾拥有。
“唔...嗯......你放开本宫!”
“臣夫说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殿下不听,就莫要怪臣夫纵欲无度了。”
男人下半身肏弄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