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狐疑:“我不会喝酒,也没有喝过酒。陆总,你是不是记错了?”
心下却震惊,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车祸跟死亡的事情?
她竟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哦!也有可能记错,那就是雨夜那天,生病发烧的时候说的吧!”
陆随不动声色,见她这会儿脑子还算清醒,又弯腰帮她查看伤口。
脚腕处理好之后,便是两只手。
平常这双手柔若无骨,无论是做为秘书,还是做为床伴,都让他喜欢。
尤其夜里的时候,她的双手如有魔力,握住他,便握住了他的整个命脉。
眼下,掌心擦伤,殷红的鲜血渗出来,露出新鲜的嫩肉。
“疼吗?”
他用棉签沾了碘酒,帮她轻轻擦着伤口,苏凉伸出两只手,碘酒擦过伤口,有点微微刺疼,她瑟缩了一下,他装作没看到。
总是疼了,才会长记性。
又过半个小时,外面的暴雨停了下来,很快,艳阳高照,天地一片洗过后的干净。
曾明远与江元飞公司有事,便先回去了。
谢知礼还没走,他等着要见苏凉。
“谢先生?”
苏凉被男人抱着出来的时候,着实惊讶了一瞬,“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你这是,在等我吗?”
非是她乱想,实在是谢知礼明显就是在等人。
而除了等她,她想不到还能等谁。
谢知礼温和安静,视线从一身冷意的男人身上掠过:“抱歉,刚刚那种情况下,没有保护好你。”
苏凉心中一跳,下意识去看陆随的脸色,陆随却低头在她唇间咬了一记,似吻,又似惩罚。
咬了她的唇,她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
谢知礼看在眼中,垂下的双手悄然握紧,陆随挺是满意她的配合,跟谢知礼说道:“谢公子,我的女人,自有我会保护,就不劳谢公子费心了。”
一句‘我的女人’,让苏凉愣住,他是故意这样说的?
“好!那两位慢走。”谢知礼视线浅浅掠过她,目光里依然有着温润。
他人如其名,真的在任何场合,都是礼仪完美,无可挑剔的。
苏凉窝在男人怀里,一时失神。
她也真分不清,这个男人偶尔对她的宠,是真心,还是假意了。
她脚上的伤,也不必去医院,在家养着就行。
“苏秘书最近很不乖。”陆随轻搂着她的腰,将她缓缓压下去,唇舌咬着她的耳垂,“我之前说过的,苏娅的案子,你不许再查,再碰,你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不止如此,还招惹了谢知礼。
同为男人,陆随看得清清楚楚。
谢知礼别说是什么苏娅的男朋友……他分明就是对眼前这个女人动了心,起了意。
倒是苏凉对这方面有点反应迟钝,还没有发现谢知礼的意思。
“我听你的话了,也没有查了。可是,谢先生要查,我们就见了一面。”苏凉呼吸变得急促了。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脚腕受伤不要紧,一会儿要做的事,也用不到脚。
她昂着脖子,无力的承受着他。
男人调情的手段很高,她与他比,是青铜与王者的较量。
宽松的睡衣被他拉下去,露出她圆润的胸部……刚刚才抱着她洗过澡,他似是正人君子。
可这会儿,露出狼性的一面。
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裙下的攻势也在同时进行,苏凉难耐的忍着,努力保持清醒。
男人抬头,目光极致冷静:“你跟他,做过吗?”
他这样问,音色染着低沉,带着情欲,苏凉一时反应慢,想了会儿才想到他问的该是谢知礼。
顿时就生气了。
刚刚的迷离回神,她坐起,把衣服整理整齐:“陆总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吗?你若是怀疑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尽管去查。”
她跟他的时候,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也压着点情绪,没有真让她死过去。
可真没想到,他这会儿能问出这样的话。
这是在侮辱她。
她作势要下床,他伸手握了她,又重新压了回去。
身体挤进她,长手一抹,底裤便拉下:“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下次。”
是警告,更是惩罚。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从精神到身体,最后到了床上,你欢我爱,便是到了极致。
陆随对于苏凉,他一直禀持的态度,都是走肾不走心。
女人合拍了,那就多留一段时间。
不合了,便散。
这一次,他要她要得特别狠,苏凉翻来覆去如同一尾鱼,几乎被他煎熟。
这样极致的情爱中,他似乎问过她什么问题,她在迷迷糊糊中,也说了不少。
……
谢家的公司,突然便出现了危机。
与陆氏签定的两笔大单,被查出了问题。
问题的责任,还在谢家这边。
谢父把报表给谢知礼看:“看这数据,你能看出来是真的有问题,还是被针对了?”
谢家这边,与陆随的合作,不是第一次,往常合作都能愉快,但唯有这次……陆氏的态度突然就冷淡了很多。
谢知礼翻着报表看着,一些平常不是什么事情的小问题,都被指了出来,放大,然后陆氏那边以质检不合格为由,中止合作。
谢家与陆氏相比,是胳膊与大腿的区别。
“爸,应该是私人事情。”谢知礼说,“我昨天约苏凉见面,被陆总看到了。”
谢父冷静的看他:“你是疯了吗?苏家的事情,我让你不要再管了,你为什么还要再查?苏凉现在已经是陆随的女人,你约她见面,陆随那个男人一向都比较狠,他没当场打死你?”
谢知礼被谢父的话逗笑:“法制社会,打死倒不至于,不过赛了一场马,又因为下雨,没了后续。”
谢父心情不好,沉到了谷底:“那个男人一向睚眦必报。你看,报应就来得这么快。”
谢知礼不语,谢父又说:“你跟苏家那对姐弟趁早给我断了。一个不自重,早跟别的男人睡了,另一个还是个植物人,没清醒……你总纠结过去,也没什么用。”
他的儿子如此优秀,不能毁在苏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