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风正有些头疼,重症监护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一名护士跑
出来说道:“拉德尔先生醒了,他说请许超来给他治疗!”
乔东风顿时松一口气,心说:“拉德尔老兄,辛亏你醒来的及时,也没糊涂,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克劳德停下脚步,脸色难看的说道:“拉德尔可以请许超来治疗,但是我依然会追究许超打人的责任,这是我的私事,拉德尔先生无权干涉。”
他的话音刚落,拉德尔的保镖队长亚克力—贝内忽然身体一横挡在克劳德前方,面色阴沉的对克劳德说道:“你是拉德尔先生的私人医生,必须为挽救拉德尔先生的性命做一切努力!如果因为你导致许超无法给拉德尔先生治疗,最终拉德尔去世,你会面对谢利家族的报复!还有,别以为你买通别人,制造假伤情鉴定报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亚克力—贝内虽然也是个傲慢的家伙,但这是个直爽汉子,自从被许超打败之后,他就对许超佩服的五体投地。
克劳德为了陷害许超,竟然在伤情鉴定上做手脚,这让他非常鄙视克劳德,但看在大家都是为拉德尔服务,也算同僚的份上,他没有揭发克劳德。
然而现在克劳德为了继续陷害许超,连拉德尔先生的命也不顾,他就对克劳德不客气了。
克劳德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
他不怕自己做假伤情鉴定的事情暴露,毕竟这种事情很难理清,但是他怕谢利家族的报复!
他们会不择手段,他们会让他生不如死!
“好吧!我这就打电话,让公调委放了许超。”克劳德最终还是不甘心的说道。
乔东风却是一声冷笑,暗道:“该死的克劳德,你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真以为许超是你想抓就抓,想放就放的人?”
乔东风虽然料定许超不会轻易出来,但他还是立刻行动起来,不断的打电话托关系,让公调委放人。
正如乔松龄说的,无论结果如何,他们要拿出自己的态度!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修复和许超之间的隔阂。
没有了克劳德的施压,乔东风这位辉煌集团董事长的话就很好用了。
一个小时后。
金海市公调委。
一名办事员走进一间拘留室,笑着对正趴在地上练俯卧撑的许超说道:“许超,你自由了,克劳德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了。”
“呵呵,当初是克劳德先对我动手,想从后面掐死我,我才出手反击,有监控视频为证。结果你们却将我抓了起来,还因为一份虚假的伤情鉴定,要追究我的刑事责任,如今莫名其妙又要放我。你们说抓就抓,说放就放,置法律威严于何地?”
许超说话之间也没耽误做俯卧撑,做的飞快,说话却字正腔圆,语气流畅,一声粗气都没有。
那名办事员兄弟看的直咧嘴。
大爷的,这体能,放特警队都是NO.1吧?
“许超,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们的压力太大。我们也怕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那就让给你们压力的人来跟我说话。”许超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
这名办事员也不想背锅,直接将许超不想离开的事情通知了那个中年胖子贺进。
贺进得知此事后,不仅没有去见许超,反而没好气的对办事员说道:“他爱走就走,不爱走就在这里呆着吧!我就看看他能熬到什么时候!”
这货心中更是对许超一顿臭骂:麻痹的,让老子去见他?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爱走不走,管老子屁事?不想走就待在里面吧!看看最后是谁熬不住!
贺进能熬的住,但是克劳德却熬不住了。
拉德尔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医院的治疗效果微乎其微,被寄于希望的许超却拒绝离开公调委,拉德尔的团队全都指责克劳德,如果不是克劳德卑鄙无耻的陷害许超,事情也不会糟糕到如此地步!
克劳德也是真担心拉德尔等不到许超来就呜呼哀哉了,如果真是那样,他估计难逃谢利家族的报复!
然而即便如此,克劳德也没有亲自去求许超,而是给贺进的上级施压,让他们继续给许超施加压力,一定要让许超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公调委,来给拉德尔看病。
这家伙竟然还扬言,如果拉德尔有了任何意外,不但许超要担责任,这些没有让许超及时出现到拉德尔面前,给拉德尔看病的人也要承担责任!
他还特意提到了贺进,说当初抓许超的时候,也是贺进的主意,现在贺进必须让许超再出来!
这是贺进的义务!
贺进的领导得知此事后,也是大为光火!
麻痹的,当初你们不断的给我们施压,甚至将官司打到了我们的上级,让我们严惩许超,现在又让我们逼着许超离开?真以为我们单位是你克劳德的下属单位了?
贺进的上级也是恨急了贺进,就是贺进告诉他许超不过是个收破烂的上门女婿,窝囊废,他才同意严惩许超,以平息拉德尔的怒火。
现在看来,贺进完全就是在坑他啊!
他们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啊!
于是他立刻便将贺进喊到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贺进,你到底干什么吃的?看看你现在都是干的什么事?真是愚蠢!你说你还能不能行?你不能行就立刻滚蛋!换能行的上来!
“你脑子是不是进屎了,竟然要严办许超?!
“还有,许超明明是有执业医师证的医生,你为什么说他是收破烂的窝囊废?是废物上门女婿?你这是诽谤!别说许超不是窝囊废,就算许超真的是窝囊废,我们也应该秉公办事!
“现在许超拒绝离开,要将事情闹大!你狗日的立刻去和许超谈,如果不能将这件事摆平的,你就别干了,赶紧给我滚蛋!我看你才是窝囊废!我们这里不养窝囊废!”
贺进直接被喷懵逼了。
好半天他才明白过味来,心中不禁吐槽:“马匹的,当初让去抓许超的是你们吧?现在发现一脚踢到了铁板上,将屎盆子都扣到老子头上了?这天下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这货郁闷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