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得好!男儿郎就要如此。”皇帝有种有女初长成的高兴。
“正海,传朕口谕,符合熙玉公主刚才所说标准的男儿郎都让画师画像。”
皇帝口谕,分量自然不同。
换个思维,不来画像的都不算好儿郎。
太子楚盛这一类的阴男离她远点。
怪恶心人的。
哈哈哈。
楚颜玉高兴的跳起来,乖巧的福了福,“熙玉多谢父皇,熙玉去选马啦。”
瞧着小丫头雀跃的快乐样子,皇帝心情也随之兴奋起来。
乐呵呵的忙吩咐,“太子帮熙玉选匹温顺的马,可别摔着。”
“不用不用,苏姐姐也来了,她会选马,父皇,女儿告退啦。”楚颜玉一边摆手,一边扭腰,一蹦一跳的跑了。
楚斐仁叹口气,“熙玉年纪越来越大,可行为举止却还像个小孩子,不顾礼数,任意妄为。儿臣知道父皇和母后疼爱她,儿子更是疼爱这个唯一的小妹妹,但若纵容过度,将来哪家敢做公主的驸马啊。”
“还有人不想做熙玉的驸马?怎么可能。”皇帝笑笑。
全朝都知道,熙玉是他的掌上明珠。
若是做了熙玉的驸马,等同得到帝后的关注和关照。
“父皇,正如今天让众公子画像的事情就不妥。世家公子又不是秀女,岂能任由他人对自己画像挑三拣四、指指点点?这不是让世家丢脸嘛。”
“画个画像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就丢脸了?以后选驸马用也是可以的。”
皇帝不以为然笑笑,端起茶盏准备喝。
楚斐仁话音一转,“上次白表妹诗作被窃的事情还没了结,偷窃诗作的是抓到了,但幕后指使者还未查清,万一熙玉又闹出什么是非就不好了,有损熙玉的名声啊。”
皇帝刚揭开茶杯盖,手一顿。“你说白雪莹诗作被窃?确定是被窃吗?”
楚斐仁等的就是这一问。
假装踌躇片刻,无奈叹口气,“白相查到,是皇祖母指给白表妹的宫女柳钰偷了诗作,然后交给指使者,再由她交给玉面书生。”
皇帝紧蹙眉头,“指使者是谁?”
“犯人未供出幕后指使者就在狱中自尽了,不过,白相还在查。”
皇帝没有吭声。
母后赐给白雪莹的事情他只是耳闻,后宫之事,他不大过问,自然不知道为何会赐一名宫女给白雪莹。
女孩子的比赛输赢只不过是游戏,皇帝自然没有放在心上。
何况获胜的是他宝贝女儿。
白相如此咬着不放,自然是因为白雪莹的名声受损,但他就不顾及公主的名声吗?
皇帝有些烦躁。
话题一转,“你母妃提过太子妃的人选,你可考虑过了?”
楚斐仁忙道,“儿臣但凭父皇母后、母妃做主。”
“白雪莹的确是贵女中的佼佼者,但经此一事,略显处事稚嫩。太子妃人必须如皇后一般,心怀宽广,荣辱不惊,处事淡定。太子妃人选待朕和皇后再斟酌斟酌。”
楚斐仁闻言暗喜。
选谁做太子妃,对楚斐仁来说都一样。
他在意的只是帝位。
听到父皇如此在意太子妃人选,那就代表父皇没有换太子的打算?
楚斐仁暗暗松口气。
“听闻熙玉公主准备去上林苑读书?”楚盛忽然道。
楚斐仁摇头,“她每次都把夫子气得厥过去。她哪里是读书,就是去捣乱的。”
楚盛温和一笑,“熙玉公主聪明,聪明的孩子一向活跃。”
“对,贤侄说得对。熙玉这孩子自幼聪明好动,坐不住。哈哈哈。”
皇帝想着小姑娘狡黠的眼睛就乐。
楚斐仁无奈笑了,“所以,我也没拘着她,每次到上林苑都是由着她胡玩,待她玩够走后,儿臣再向夫子赔罪。”
“嗯,做得对。必须尊师重道。但,熙玉还小,让她玩几年吧,若是有了驸马,就玩不成咯。”皇帝有种女大不中留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