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强对钢材厂有价值,自然可以用钱来脱罪,但孙开元就不行了。
他此时也一头跪倒在林芷若面前。
“林总,这些年我在钢材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林总...林总,您不要走啊!
但任凭孙开元如何哭爹喊娘,林芷若都看也不看孙开元一眼,对于这头人面兽心的白眼狼,林芷若厌恶至极,如何肯饶过他。
处理完钢材厂的闹剧后,肖河将朱伯驹朱天兆父子请到了会议室。
“刚才的事,多谢朱署长了。”肖河帮两人接了杯水后,感谢地说道。
朱天兆表情严肃道:“我只是公事公办!”
肖河听出了朱天兆话语之间的冷淡,他想了想自己似乎没得罪此人啊!
见气氛有些尴尬,这时朱伯驹打着哈哈道:“肖兄弟,别介意,天兆他就这脾气。”说完朱伯驹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
“肖兄弟,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我治病的。”朱伯驹开门见山道。
“好说好说,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治疗。”说罢肖河取出了银针。
他早就看出来朱伯驹有这心思,在钢材厂一事上朱伯也驹帮了大忙,所以肖河很愿意给朱伯驹治病。
朱天兆却是疾言厉色地喝止。
“等一等!”
朱天兆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肖河,咄咄逼人道:“肖河,我查过你的资料,你之前就读的是工业学院,毕业后一直在送外卖,你有什么资格给人治病?”
“换句话说,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语气之中,上位者的威势尽显。
朱天兆听保镖说起过,肖河给父亲治病的过程,在他看来,那完全就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把戏!
之所以能将父亲救醒,恐怕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今天他跟过来,一是给父亲个面子,第二就是为了来拆穿肖河的底细,让父亲不要再被这种人蒙骗。
朱伯驹猛地一拍桌子,“天兆,你怎么说话呢?”
“给老子,收起你在工作上那一套,肖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
朱伯驹很是激动,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肖河是不是骗子,能瞒得过他?
他带儿子过来,还不是想让儿子交好肖河,像肖河这样的高人,随便放到哪个朝代,都是一尊搅动风云的人物。
而今肖河还未发迹,正是他们朱家投资的大好时机。
朱天兆也没和父亲正面硬刚,而是继续犀利地看向肖河。
“肖河,最聪明的人,就是最不耍小聪明的人。”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主动交代你是怎样骗我爸的,如若不然,等待你的将是司法审讯了。”
“你,你个逆子!”朱伯驹差点没气得心脏病发作。
肖河不怒反笑,一脸淡然自若,“朱署长,你近来是不是夜晚多梦,睡眠不实,每晚只能靠着吃安眠药入睡。”
“你左腿曾经折断过,阴天下雨都会感觉酸痛难耐。”
“你还患有输尿管结石,这让你腰腹疼痛,排尿困难,并时常伴有血尿吧!”
肖河每说一句,朱天兆的面色便阴沉一分,最后忍不住拍案而起。
“姓肖的,你调查过我。”
“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作为商管署署长,朱天兆的身体情况是绝对的机密,而肖河所说与他的状况丝毫不差,这让朱天兆本能地怀疑,肖河对他做过大量调查。
肖河摊了摊手,“朱署长,你既然不肯相信我有资格治病,我自然要证明自己了。”
“我虽然没有上过医科大学,也没有行医资格证,但我的医术可以说,凌驾于龙国所有医生之上。”
开玩笑,肖河传承的乃是医尊岐伯的医术,排除飘渺无踪的仙人外,肖河的医术绝对有资格,让他傲世所有医生。
朱天兆不屑冷喝:“就你,还超过所有神医!”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朱天兆虽然震撼于肖河,能够知道自己的所有病状,但还是无法相信肖河如此年纪就是一个神医。
他见过的哪个神医,不是眉毛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子。
肖河云淡风轻道:“朱署长如果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将你的尿结石治好。”
朱天兆倨傲道:“你觉得,我会让你这个招摇撞骗的狂妄小子治病吗?”
肖河狡黠一笑:“你会的!”
朱天兆不明白肖河哪里来的自信,自己不同意,难不成他还敢强迫给自己治病吗?
他正如此作想的时候,突然一阵尿意袭来,朱天兆急匆匆地往门口走去。
“慢着!”
朱天兆顿时火冒三丈。
“你想干嘛?”
“不干嘛,帮朱署长尿得痛快一些。”
说罢,肖河屈指往朱天兆小腹一弹。
一道真气灌入了朱天兆的气冲穴,但朱天兆却是丝毫感觉都没有。
朱天兆都快抓狂了,他觉得自己被肖河戏弄了,但现在实在是尿意难忍,只得先去放完水,再来好好收拾这小子。
三分钟后,朱天兆酣畅淋漓地回到会议室,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尿得这么舒服。
没有得过尿结石的人,定然是无法体会,那种想尿又尿不出,尿出又带血的痛苦。
肖河似笑非笑道:“怎么样,朱署长,现在需要我治疗了吗?”
朱天兆虽然不明白肖河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毋庸置疑自己刚才的通畅,都是肖河的功劳。
但他此时有些抹不开面子,毕竟刚才的豪言壮语犹在耳边,一时间有点下不来台。
朱伯驹一眼看穿儿子的心思,哈哈笑道:“肖兄弟,我代天兆给你赔个不是,就当老爷子我欠你个人情,你出手给他治一治吧!”
朱天兆也趁机顺坡下驴道:“小子,我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能治好我的尿结石,我亲口为之前的事向你赔礼道歉。”
肖河知道朱天兆这种久居上位者,都是擦粉进棺材——死要面子。
让他现在对自己好好说话,还不太可能,但为了钢材厂,他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取出了银针。
“朱署长,您趴在桌子上吧!”
“对了,一会儿可能有些痛,希望你能忍住。”
朱天兆不以为意道:“尽管来吧!我以前当过兵,什么样的疼痛忍不了。”
“那就好!”肖河笑盈盈地走上去。
他手指一挥,七枚银针便串成了一条线,原本两寸长的毫针,瞬间变成了十四寸长。
朱伯驹哑然失色道:“这,这是以气御针?”
朱伯驹曾经听一位老中医说起过,在古代的医道圣手,能做到手不碰针,而针自动的地步,他一直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今天竟是亲眼目睹了。
“老爷子,好见识!”
“我现在没有那么长的银针,只有采用这种办法了。”
说罢,肖河突地挥动手中的银针,刺入了朱天兆的合谷穴。
“嘶!”
朱天兆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痛,但还没有达到他的承受极限!
肖河手指在针尾一弹,一道劲力通过银针直达针尖。
“啊!”
朱天兆终于忍不住嚎叫了出来。
这感觉,就像是有颗石子在他命根子上,轰然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