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景渊来到酒吧,直奔吧台,看见趴在那烂醉如泥的秦瑟,脸色奇差。
顾景渊脱下外套,直接把人裹住。
“诶,你……”甄宝儿一抬头对上顾景渊那张俊美的太过分的脸,愣住,指着他:“你是……顾……”
顾景渊一把将醉醺醺的秦瑟抱起:“谢谢甄小姐对她的照顾,人我带走了。”
甄宝儿:“你你你……”
甄宝儿眼瞅着顾景渊抱着秦瑟走远,狠狠掐一下自己,疼耶,那是活的。
回过神儿,抓起包和手机,拔腿追上去。
在酒吧门口追上了,刚将秦瑟放进车里的顾景渊,她指着他道:“你是……秦瑟舅舅?”
顾景渊认真道:“暂时还是。”
“暂时?那就是以后不会了?”
顾景渊:“嗯。”
“待会儿会有人送甄小姐回家,再见。”
顾景渊上车离开,甄宝儿捂着嘴还没有从秦瑟舅舅是顾景渊的事实中清醒过来。
敢情秦瑟今天不是白喊啊,那是真的啊……
甄宝儿激动道:“我擦,秦瑟你这次真是出息了,这个野男人找的好……”
不对,她都没说地址,他怎么知道,她和秦瑟再这家酒吧?
他怎么知道她姓甄?
……
车上,顾景渊侧目看着秦瑟的身子一点点向他这边滑落,最后,落进她的怀里。
秦瑟再他怀里拱了拱,顾景渊唇角微微扬起。
司机车子开的又平稳又快速,转眼到了酒店。
酒店是顾景渊的,顶楼有他的房间,算是他在京都的另一个独身居所。
抱着秦瑟回到房间,刚把人放床上,她就醒了。
指着顾景渊:“你……怎么是你?讨厌……做个梦,都要来……”
顾景渊皱眉,认真道:“知道你对我有图谋,未曾想,已经如此魂牵梦萦,既然如此……”
顾景渊抬起手,缓缓解开纽扣:“我也不好再拒绝。”
秦瑟醉的迷迷糊糊,歪着头一脸娇憨,问:“你……脱……衣服干什么?”
顾景渊解开最后一粒纽扣,看秦瑟的眼神如同火炬:“如你所愿,种……孩子!”
——
家里的真的出了大事,这一周都会很忙,所以更新不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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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眨眨眼,她身子摇晃,看到的人影都是重的。
秦瑟甩甩头,然后嘿嘿傻笑:“种孩……子,要,要怎么种?”
顾景渊丢掉衬衣,露出袒露的胸膛,灯光下,诱人的很。
他俯身:“我教你……”
秦瑟用力拍了一下顾景渊的手:“你当我……傻,傻啊……流氓,臭流氓,占我便宜,我,我是那种不,不正经的人吗?”
顾景渊眯起眼睛,看着那嘴里说着正经,手却已经摸到他胸口的女人。
看来,也根本不需要他教啊。
顾景渊唇角勾起:“你不是,我是,可以吗?”
秦瑟在顾景渊胸口又摸一把:“你……你本来就……不正经,你是假正经……”
顾景渊按住秦瑟的手,忽然将她压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