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天门之下的一等位本就是仅次于那十尊渡劫期站位之下的好位置,在这里接收到的仙灵灌溉可以说最为磅礴。
但也正是由于仙灵之气的量大,以至于许多站在一等位的金凰族族人都是在接收到饱和阶段就不得不从一等位中退了出来。
不过能够站在一等位的金凰族族人,都是至少有了化神级别的修为的。
因此即便就是最先饱和的金凰族人也是足足接受了三天的灵气灌溉,才缓缓退出。
而这一幕也在大多数金凰族人预料之中。
化神初期能接受的灵气量也就是那个限度。
所以在她之后,也有不少金凰族人陆续离开。。
她们退场后,倒是没急着去消化掉自己得来的仙灵之气,而是有些好奇地将目光放在了一等位中,一位气息与修为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的少女身上。
“她居然还在那里啊。”一个面貌清秀的少年感慨:“少主也快坚持不住要出来了吧?她一个元婴大圆满真的能接受这么多吗?”
金凰族族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一等位周围,听到后辈这句话,看林昭的目光也有几分复杂,最后她叹息一声:“任由她去。”
凰天门开启的时间大概会维持一个月左右。
因为林昭熬走了所有一等位的化神期,所以金凰族上下便是兴起了赌约。
赌林昭还能在凰天门仙灵之气灌溉中坚持多久。
有赌十天的,有赌到十五天的。
但最高也就赌在了十五天这个期限上。
毕竟十五天。
一些比较弱的渡劫期可能也就坚持这个天数了。
金凰族长老得知这个事情,哭笑不得的看了眼族中的晚辈,随即问身前正在思考什么的金凰族族主,“族主觉得能坚持多久?”
金凰族族主笑骂:“那些小孩子折腾的把戏,你来唬我?”
长老笑道:“老身也是好奇,不过以你我的实力,想来推出的时间会更准确些,不如老身也和族主下一个赌?”
族主来了兴趣,这老东西平日里就想坑自己东西,但是还真就没让她成功几回,以至于这老东西每次逮着机会就想坑自己一把。
“你说,怎么赌?彩头是什么?”
“我与族主各猜一个天数,看林昭坚持的时间最符合谁的猜测,谁要是赢了,就把下半年供奉交给对方,如何?”
族主瞥她一眼:“不成,你的供奉还没我多。”
“那我再添一把仙器,如何?现在够了?”
金凰族族主似乎是很勉强地点点头:“你说个天数吧。”
金凰族长老比了一个二的手势:“二十天吧,我看她身上的气运虽然不完整,但是却是有其他运道相随。这个天数也不算少了。”
金凰族族主思考片刻,道:“那我就比你多出个五天吧。”
听到族主这个天数,金凰族长老忍不住笑道:“族主是不是太看好这丫头了?二十五天,那可是很多渡劫期都未必能坚持的天数了,一个元婴期……就算是由上面的特意交代,老身也很难相信她能走到这一步。”
金凰族族主微微笑道:“那就且看着吧,另外,这几天外面是什么风向了?”
金凰族长老闻言,表情有些微妙:“还能是什么风向?族主心里明镜一样的,还需要我回答?”
金凰族族主叹息一声:“和圣凰殿的老东西说一声,先别表态。暂且看看。”
按道理说,季晚棠确定进阶化神的时刻,他们这些生活在祖凰位面的种族和势力应当也表现出态度了。
但是金凰族族主还是给了这样一句话。
金凰族长老看了眼正在吸收仙灵之气的少女,点头:“明白,圣凰殿不会随意表态的。”
两人谈话间,那边的林昭忽然站了起来。
“她要坚持不住了?”金凰族有人猜测。
不过现在十三天,这时间已经很恐怖了。
猜测的时间靠近这个的金凰族人,忍不住欢呼起来。
然而林昭只是皱起眉头,并未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吸收仙灵之气的速度加快了。
“她好像在同时运转两种功法了?”金凰族族主感应着林昭体内的灵气变化,皱起眉头,颇有些难以置信的说出自己的发现。
金凰族长老也感觉到了林昭体内运转的两种截然不同,但却有相辅相成的灵气力量。
察觉林昭在干什么后,金凰族长老忍不住感慨:“两种顶级功法修炼出来的灵力不会造成冲突,居然融合在了一起?这丫头身上的东西,可真是让人心动啊。”
当然,她们如今的身份地位和修为,对林昭如今的功法即便有着艳羡,也远远达不到要抢夺的程度。
毕竟林昭可是被天凰族有意照顾的人,天凰族即便没落,对于下界还是存在碾压性的统治力。
“看来你要输掉了”金凰族族主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向金凰族长老。
金凰族长老笑眯眯的道:“这两种功法固然奇妙,但是二十五天……老身还真不认为她能坚持到那个天数,仙灵之气的滋养过头,过犹不及,会损伤根本的。”
金凰族族主挑眉:“那我们就看着了。”
时间一天天流逝,当林昭在仙灵之气灌溉下超过了十五天时,金凰一族的年轻一辈大部分都松了口气,只有小部分垂头丧气地。
显然,这些垂头丧气的就是猜测林昭能挺十五天的那些人,而其他人猜测的天数早就被林昭超越了。
金凰族年轻一辈算是谁都没有猜中,谁都没得到好处。
“她究竟能坚持到哪一天啊?”金凰族少主旁边的少年小心翼翼地问自己的姐姐。
金凰族少主看了眼天通镜上的消息,再看了看林昭,耸了耸肩:“不清楚,不过无论她能坚持几天,她出去后局势都不太妙了。”
据她所知,缔音阁也要被劝动了,林昭再没有动静,三尊巨擘级别的势力出面支持季晚棠。。
那时即便林昭晋升化神,迎接她的战斗也只会艰难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