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画舫渐渐驶近湖心。
舱房厢内已是酣歌恒舞,热闹非凡。
韩昭坐在主位上,一边搂着玉侍探襟采香,一边梳理着计划。
根据游戏剧情,尧姬现阶段仍处于发育状态。
化海第三境,二十四岁,先天资质中等。
元力韵有‘风’色。
其身法‘冥风掠影’为九幽三大神功之一。
动则风鸣,闻风鸣而不见其踪影,是为鬼影冥风。
再加上她自幼修炼的‘点江剑’,一点截江,神仙难防,可以说天生就是当刺客的料。
别说现在的幼妶不是对手,就是他韩昭亲自上,也没有十全把握能把人留下。
但是!
以往游船,尧姬十次有九次醉倒。
在‘韩昭’的视角里,这女人就是酒量不济,没有什么异常。
可在韩昭看来,尧姬剧毒,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是毒!
怎么着?
装醉就装醉,衣裳往下拉裙子往上提干什么玩意儿?
得亏‘韩昭’游船采香是假,游船续命才是真,所以半年来始终没上这美人计的当。
不过现在,韩昭要的就是尧姬的‘不胜酒力’。
介时,她对酒水不会有太多的防备。
只要利用酒水将她放倒,别说送她去见阎王,就是把她灌成泡芙都没问题。
“嗯,好酒得慢慢品。”
好刀,得慢慢磨。
…
酒过三巡,从窗外灌进来的寒风,吹不散空气中的馥郁芬芳。
很微妙的香味,混合有酒香,胭脂香,甚至还有香汗和口水的味道。
不论是玉侍,舞姬,还是画舫上的姑娘,都已经于微醺之中放飞了自我。
坐在主位上往台下看。
左右席间的花绿裙衣尽撑起了满月。
呼之欲出的白软,玉体横陈的姿态,不绝于耳的娇啼,穷奢极欲的氛围,可谓是酒池肉林。
权贵人的地狱,穿越者的天堂。
韩昭主打一个入乡随俗,不客气的左拥右抱,撩得两名玉侍酥胸半露,神态却愈发的幽怨。
在他的记忆中,原身留下的伪装经验很简单。
真正风流到极致的荒淫之人,从来不会只吃锅边草。
所以他摸着身边的,想着隔壁的,眼睛则是像扫描仪一样疯狂瞄着台下春光。
此时台下的舞姬们已经分作好几拨轮番起舞。
舞动时,鹭江艳舞妖娆曼妙,一道道细腰扭得流水般丝滑。
歇息时,姑娘们相依自怜大搞姛诱惑,狐狸精般频频向主位献媚敬酒。
韩昭来者不拒,喝完一杯再来一杯,然后叫舞姬们轮番上台来,搂搂抱抱拉拉小手。
问问人多大啦?
家是哪里的呀?
心上人家里有几亩田啊?
但就是不叫尧姬。
基本每个敬酒的舞姬都叫上台了。
就不叫她。
气得她敬了七八轮就作罢,这会正扶着额头自己喝闷酒,喝着喝着便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入美人计。
韩昭每看她一眼,她的春光便多泄一分。
先是舞裙的吊带掉下来,露出侧胸的白半月。
然后裙摆不见了,肥美的大长腿撇在席外,嘴里还呢喃着‘好热呜’攥住前襟不停的往下扯拽。
再然后就是彻底凌乱了,幽怨眼神时不时的往台上瞄,有一种‘我都这样了,你快来撕碎我呀’的诱惑。
“尧姬姑娘这腿……”
“真润呐~”
韩昭故意盯着看,甚至‘没出息’的咽着口水。
但就是不和尧姬对眼,急得那双肥美大腿变着花样的扭。
于是身边的玉侍不甘示弱,立马蹭着大白腿磨进他怀里,成功将他的注意力拽回来。
“公子,妾身腿酸酸的,公子帮妾揉揉好不~”
“公子偏心,竹儿也要公子赏,公子你看嘛,竹儿这里近日又涨大了不少呢……”
“好好好,都赏都赏!来!”
韩昭目光掠过身边媚眼迷离的玉侍,招来王秀娘的微笑凝望,随即摸上玉侍光滑的脸蛋转了一圈,再探其檀口搅其香舌。
意思是,满宴,入口,毒。
王秀娘略一思量,随即拿起跟前的酒壶,柔声道:“公子,前日新进一批晋江果酒,甜美得很,请公子尝尝吧?”
“诶唷,秀娘有美酒,怎的不早点拿出来?”韩昭坐起身,顺势将俩玉侍推开,脱离她们的魔腿缠绕。
两位玉侍当即噘嘴不依,可还是识相着消停下来,取着公子的酒杯往前递。
王秀娘笑而不语,她款款上台,只为韩昭倒酒。
而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台下的舞姬们的神态很快就变得和玉侍们一样幽怨。
就连始终尽职尽责杵在后方的冷颜少女,也多看了几眼王秀娘。
幼妶很纳闷。
半天了,她始终在思考一件事情。
公子每次来游船都会找王秀娘单独采香,每次行房保底都是一个时辰。
虽说王秀娘确实人美声甜又温柔,像极了仙子。
作为公子的心头肉还没有半点架子,放在家里也是很讨人喜欢的。
可是公子昨夜不是说今天开始为妖后作画吗?
这船一游,一天不就过去啦?
还有,什么时候把那个对公子不敬的丑到让岁月这把杀猪刀都无从下手的臭嘴狗奴沉湖?
“嗯,不错不错,酸甜可口,畅享丝滑。”
韩昭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同时看向台下诸多目光,向王秀娘笑道:“如此好酒,理应满宴分享才是,秀娘可有准备?”
“当然。”王秀娘拍拍小手,两侧廊道立即走出许多画舫婢女,每人手中皆捧着玉制的小酒壶。
王秀娘收回手来叠于腹间,非常端庄的说道:“公子历来喜欢与人同乐,公诸同好,妾自然要随公子大气一些。”
说着,她转向台下,“诸位兄弟姐妹,此晋江果酒虽不比琼浆玉露,却也是难得品尝,今得公子赏赐,大伙可不许浪费,一滴都不许剩哦~”
用不着她教,大伙看着纯玉制的酒壶就知道价格不菲,一下子就点燃了席间的兴奋。
很快,莺声燕语齐声来,拜谢韩公子的大气。
尧姬也跟着起身,目光却是扫过全场,见每人都有一壶,她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但还是不放心的瞄了眼主位方向。
刚好看到韩昭仰起头,对着壶嘴一顿灌……
幼妶也是,她神态古怪,但闻了闻还是尝了一口。
而这一幕,立马让尧姬顾虑全消。
虽说勾引半天没能成事,但韩昭那双不加掩饰的淫邪眼神,盯得她浑身像着火了一般。
尧姬对自己的外貌很有自信。
同时思路也很清晰。
她心说自己都有感觉了,那姓韩的废物多年沉湎淫逸,风流成性,定也把持不了多久。
只要姓韩的管不住裤裆里的臭虫,不论是当众采她的香,还是让她去往内厢侍寝,她都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其刺死。
到那时候,幼妶和柳大爷那俩瘟神跟得再紧也无用!
想着,尧姬嘴角不自觉的翘起,露出一幅不被世俗打扰的自信邪笑。
然后借着最近的迷糊劲儿,她也含住壶嘴直接灌。
满饮!
舔壶嘴!
吸干!
再舔唇!
再然后‘嗝’一下傻笑起来。
“好甜喔,咯咯咯好像公子的玉液,唔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