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不好意思的看看天,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相信我的纯熟受骗:“呵呵,是不是说的太狗血了换个台词,你是龙主,是我们的夫君,是回一的爸爸,你才二十五岁,还很年轻,在我们那也就刚大学才毕业,但你看你现在都是摄政王的地位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知道在我们那进国务院没有六十岁都不合格,而你的成就绝对是史无前例的高,子曾经曰过,站在水边就能看到时间,站在窗前就会有最美的风景,当然我不是说我美,我是说你站在那看我,我也站在这看你,我走进了你的梦而你走进了我的心,你记挂的你的宏图伟业,而我想着你的明天,能为你做的只是你出发时安心的不用回头。”幻惜盘膝坐下,月琴放于腿间,神态动情,感情饱满:“相公让我为你弹一曲,因为妾身是你的妻子,此琴只为你弹,此曲只唱给你听。”这话很具有唯一性。
幻惜低头认真的拨弄手下的长弦,清灵的碎音是海底激荡的浪花:“不是我不懂风花雪月,不是我不识倾城倾国,不是我不知花能解语,不是我看不懂天香国色。
不是我心中古井无波,不是我眼底红尘看破,不是我只会画峰烟长河,不是我只爱唱铁马金戈。
忘了我,忘了我,一条江山中的长河。
身在草泽,胸怀家国,人生能有几回搏。
忘了我,忘了我,一支短笛里的牧歌,生命几何,江山几何,原谅我今生的选择。
忘了我,忘了我,一支短笛里的牧歌,生命几何,江山几何,原谅我今生的选择。”
幻惜抬头,他以站在她身后。幻惜斜身靠他怀里,静静的陪他看浩淼的夜空……
“是不是怕功成名就后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杀戮让血腥掩埋了你所有的后悔,不愿让身边的人知道你本质,不想失去倾折和倾侍。”幻惜把头靠他肩上席地而坐,天地为景:“其实人都是自私的,我每天还想着……看谁不顺眼就把谁给埋了呢,更何况你有能力呢,江山不是儿戏,没有血腥就不会稳固,我知道这些你都懂,你担心小折和小侍吗,可你要明白你是小折和小侍的一切,也是我的,我不介意你征战天下,因为我想当皇后,也不介意你手中的白骨,因为你要足够强大我才敢爱你,更不介意你儿女情长,因为这样你才会爱上我。”幻惜把自己缩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考!本小姐不攻入你内心深处等于白活。
“你近来很闲。”
“啊?是。”
“我其实没事。”
“我知道,你学林黛玉没事自哀呢。”
“林黛玉是谁。”
“是株草,颇受争议的一株草,有人说这株草灵气十足是仙界圣品,也有人说这珠草太弱养着费钱,相公要是你,你养吗?”
“不知道。”
是呀不知道,谁又知道阻人霸业者不死也伤……
“相公,我喜欢你抱着我。”龙潜远伸出手揽住她。
“相公,你吻我一下。”
龙潜远依言吻上她的额头。
幻惜在他怀里蹭蹭,手指缠绕他的发丝窃喜的把玩,嘻嘻成功了一点点。
龙潜远的手揽着她的腰目光幽深的望着她,怀里的人对龙潜远来说太小了无论是年龄还是长相她都是个孩子,当年也有人靠在他胸前和他讲一天发生的大小事,但感觉不一样,他现在似乎很想……还是算了吧,他的忍功天下第一。
可幻惜此刻却攀着他的肩,在他怀里噌呀噌。龙潜远的目光越来越深邃,幻惜还在自乐的蹭痒痒。龙潜远不自觉的抱住了她,轻轻的把她放在草地上。
幻惜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啊!救命呀!”
龙倾折一怔:“大哥是主母叫,你去。”
“你去。”
“你是大哥。”
“我把这职位让给你。”
龙倾折摸摸鼻子:“算了,小弟没福气。”
幻惜贼笑的歪坐在地毯上,嘴角上扬的弧度敢不上她手里的葡萄一颗颗减少的速度:“呵呵。”想想都美,再揪一颗放嘴里连皮带籽一块解决了:“呵呵。”
龙倾侍僵着表情看着不停偷笑的她,心情真是糟透了,今天一大早她就把东房的家当搬到书房来占地方,还死赖着说什么也不走,如果你以打扰龙主做事的理由赶她吧,她离龙主足有两米远,也谈不上打扰,可是不赶她走吧,她一直在那笑……实在影响心情。
龙倾侍见她要笑第一千声时忍不住道:“主母,你不忙吗?”
幻惜闻言赶紧把葡萄抱住:“你想嘛?我警告你不用帮我吃。”
谁稀罕你的葡萄!龙倾侍真想把砚台砸她那张得意的脸上:“主母,是儿找你好几次了。”
“呵呵,你真关心是儿,我就知道你俩……”
龙倾侍看她要瞎掰立即明智下令:“倾折!请主母出去!”
倾折探探头,又缩回去,捏着鼻子尖声道:“倾折不在。”
幻惜笑的更张狂了,龙倾侍气的想把倾折一块办了。
幻惜光着小脚跑龙潜远身边,剥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放龙潜远嘴边,笑和蜜一样香甜:“相公你尝尝。”
龙潜远没有闲下手边的工作,目不斜视的张开嘴,幻惜把葡萄送他嘴里指腹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嘴角:“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