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公寓里的床上,安娜画着精致的妆容的脸此刻有些不耐烦了。
正当她拿起电话准备在拨打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时,密码锁开了,进来的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豪哥哥,看着男人温文儒雅的面容,她心里的怒火瞬间平息了很多。
温以豪:“娜娜,我来晚了,路上有点塞车。”
作为一个懂事的女人,安娜知道她不能过多的说什么?明明他的身上还有苏宣那个贱人惯用的香水味,虽然他已经洗过澡了,但是自已知道这是苏宣故意留下恶心自已的,苏宣别以为你用这样的手段就能恶心到自已。
安娜:“豪哥哥,你总算来了,对了我和儿子都可想你了,儿子你说是不是呀?”
安娜故意选在今天告诉温以豪这个消息,目的就是希望他能看在肚里的孩子份上,能对自已多点怜惜之情,以后能多抽出些时间陪自已和宝宝,这个宝宝可是他期盼了好久的孩子了,虽然不是从她最爱的女人苏宣的肚里出来的,但是只要自已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只要是个带把的,相信以豪哥哥的个性都会将自已视作珍宝般的疼爱,就算苏宣自小和他是在同一条村里长大,青梅竹马又怎么样呢!只要自已生了儿子,他温以豪就会慢慢成为自已的男人,就算苏宣是自已同母异父的姐姐又能怎么样呢!
温以豪:“娜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安娜从自已包里抽出一张影像单子说道:“豪哥哥,你自已看看,你看这就是我和你的儿子,我都问过了,他们暗示我这就是个儿子,你要有儿子了,豪哥哥,你们老温家就要有人继承了,你也对得起老温家的祖先了,你高不高兴啊?“
安娜抱着温以豪问道。
温以豪:“开心,娜娜,你太棒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洗澡,然后好好犒劳你,我儿子的妈妈,等你休息好后,我带你去购物,今天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所有的东西我来买单,另外这张卡你拿着,里面有五百万,你拿去买你喜欢的珠宝首饰,不够在给我打电话,对了要早点给咱们儿子多买些东西,钱不够和我 说,你早点去找白书盂请辞,好好养胎,我在君山的大别墅以后就给你和儿子,今天我就去把那套别墅过到你的名下,你就带着儿子住在那里,要好好的培养我的儿子,将来让他继承我的温氏集团。”
安娜:“豪哥哥,你能这么说我已经很开心了,至于你说的温氏集团现在不还是姓白么?”
温以豪握着安娜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说道:“娜娜,你放心,会有人安排好一切的,不过为了以防她今天晚上起疑,你晚上还是要去开车送她回家,辛苦你了,我去洗澡了。”
温以豪今天很高兴,就连洗澡都是哼着歌的,出来后两人腻歪了很久,最后又去房产中心将君山的别墅过给了安娜,还将钥匙都给了安娜。
正当温以豪和安娜逛街逛得很开心时,温以豪接到了苏宣打来的电话,温以豪:“娜娜,你先挑,我接个电话先。”
温以豪将电话拿去了一边接听,安娜也悄悄的跟着,她听到了温以豪说:“别墅和孩子的事情我回来在和你说。”
安娜又不动声色的退回了挑选衣服的地方。
放下电话后苏宣:“贱人,安娜,你还真是好手段啊,居然抢走了我女儿清清的陪嫁,那别墅我都问过他无数次了,他只说等清清结婚时在送给她当新婚礼物,当清清的陪嫁,没想到却被你这个贱人和你肚里的贱种抢走了,从来只有我苏宣抢别人的东西,就没有人能从我的手里抢东西走了,豪哥哥是我 的,那大别墅也是都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和温以豪分开后,安娜去银行买了个保险柜,她将自已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存放了进去,并留下手书和证明,说要是自已出了任何意外,这所有的东西都留给自已肚里的孩子,要是两人都同时没了,那就捐了做慈善。
安娜:一定是自已的妈妈张妈为了她的那个废物儿子将自已怀有身孕的事情捅给了苏宣那个小心眼的贱人,明明那个废物比自已还要大上好几个月,却让自已叫他弟弟,妈还将他給当眼珠子似的疼爱,明明他和苏宣才是亲姐弟,买房和买车时却还是让自已多少給他掏点,有时候还真不知道她对爸爸到底有几分真情,居然带着个拖油瓶和爸爸私奔,而爸爸那时候居然也同意了,既然你们出卖了我,那么我的钱和房子你们休想染指半分,今天送完白书盂后,自已就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了,等平安生下孩子在说。
安娜从银行出来后她感觉自已整个都轻松了不少,现在自已所有的财物都已经做好了交代,苏宣那大别墅我和我儿子住不着,你和你的女儿也休想能住,我就算是将它给捐了,卖了,我也段不会留给温清清那个小贱人的。
安娜得意的眼光在阳光下显得尤为刺眼。
在另一幢别墅里苏宣在安慰着哭泣的温清清:“女儿,你别哭了,你一哭,妈妈的心就跟着要碎了,不就是一套别墅么?咱们家又不缺那一套,到时候白家的别墅,等白书盂那个贱人消失后我就将它改成温家别墅好不好,对了你今天没上钢琴课和舞蹈课么?”
这时候的温清清虽才五岁多点,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恶毒:“妈,以后等我们进了白家别墅,我要使劲磋磨白浅月那个小贱人,谁让她在校庆上抢我的风头的,凭什么老师让她表演钢琴独演,却让我表演跳舞的群演,还不让我领舞,最后还将领舞的名额给了白浅月那个贱人,凭什么?难道就凭她是白书盂和温以豪女儿的名头么?妈,我就是不服气,你和爸爸每次 来看我时,还只能是偷偷的,这没爸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要不是你买通了程老师,我估计我能表演的风头要被白浅月那个贱人都给抢走了。
今天的钢琴课和舞蹈课都成了白浅月出风头的课业了,所以我就和老师说我身体不舒服让她给你打电话,这才让你提前将我给接了回来。”
苏宣看着眼睛哭红的温清清,她格外的心疼:“清清,我们娘俩过得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应该很快就要结束了,你相信妈妈,从此以后妈妈就会是你爸爸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你也会是温家唯一的小公主,是温氏集团的千金,而她白浅月将会是老温家的老黄牛,和供你差遣的丫鬟和仆人罢了。”
温清清脸上还露出阴森和恶毒的表情:“妈,我还要将她当婢女和奴仆使唤,我看将她给折磨过后,她还能不能像个骄傲的公主一样在我面前嘚瑟,妈,你都不知道,今天她那个小书包全都是装的好吃的,还穿着公主蓬蓬裙站在那台上给所有的小朋友发好吃的。凭什么她能在过生日时穿公主蓬蓬裙去学校,而我就要穿着那难看的校服啊?
就算老师说过除了过生日那天能穿自已想穿的衣服外,其他时间都要穿统一的校服,可是就算那校服在难看,可是穿在她身上却是丝毫的不难看,你都不知道我们班的小男生都喜欢她,每次做活动,老师要求小朋友们选自已喜欢的小朋友牵手时,她白浅月永远都是所有小男生争抢的对象,妈,我不喜欢她。”
苏宣将温清清搂在怀里:“好了女儿,她那当公主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我们会有高高在上的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