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亮,白书盂醒来了,一同醒来的还有白宫珏。
这时白浅月和冷夜也都醒来了,为了让彼此都有一个适应过程。冷夜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冷夜敬了一个军礼:“白同志,我是冷夜,京北军区独立团一团团长冷夜,这是我媳妇白浅月,外面还有我们的几个其他的同志。
白同志你送去的暗报我们已经收到了,所以就安排了这次的营救行动。”
看着白宫珏和白书盂眼里闪过的疑惑。冷夜继续说道:“我是京市冷家冷历的亲儿子,冷荛的孙子。
但是我们昨晚只是夜探了一下,你和白书盂同志是我媳妇一人将你们给背回来,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们俩,你们是我媳妇的亲父母,只不过白书盂同志失去记忆了,我媳妇也会医术。等回了京市我媳妇给她做个手术就会好了。你看这是你们当时定亲时给我的一个玉珏。我给我媳妇的是牝珠。
两人同时拿出了信物。
果然冷夜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玉珏。而白浅月的则是从脖子上掏出一个用红绳穿着的牝珠,一颗奶白色的珠子。
白宫珏接过玉珏一看。里面是个月字,是的这个字还是自已刻的。
玉珏也是自已当时亲自交给冷老爷子的。
白宫珏起来扶着白书盂。一个大男人哽噎了,也瞬间泪如雨下:“书盂,我们的女儿救了我们两人,她就是月月,我们的小月月,是我们心里的明月,明珠啊!书盂你听见了吗?我终于看见我的女儿了,都多少年了,我幻想过无数次我和女儿见面的情形。书盂,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生了个这么 优秀的女儿。
月月,爸爸对不起你和妈妈,这么多年我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你要是不认我,我也能理解,是我对不起你妈妈,更对不起你,我的女儿月月,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们的好么?但是我必须得回去了,不能给你们招惹麻烦,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呢?里面还关了那么多的人质,更是在一个星期后还有军火交易,可卡因交易和人棍的交易,还有拍卖会。我是一个军人,我必须完成我的使命。这里很危险,冷团长既然书盂被救出来了,我哪怕是死也瞑目了。她们母女我就交给你了,我真的要回去了。要是毛求斯发现我不在了逃了,那就坐实了我是军方的人,是一个卧底。他们就会更谨慎了。更何况我们还有同志还在里面呢?虽说还没有被暴露,但是毛求斯的疑心病很重。我不知道我的失踪会让他像不像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白宫珏五官俊挺,一双冽艳的桃花眸煞是好看,而白书盂则是狐狸眼,眉心还有一粒细细的红色朱砂美人痣。白宫珏看着白书盂时和白浅月时眼里满是柔情,
白浅月哽噎沙哑的说道:“爸,我知道你有你的使命,但是我也是你的女儿。
白浅月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抹一把眼泪,继续说道:“家小于国这个道理我懂,但是我们能不能先聊一下那内里的情况,爸,我没有不认你,你和妈是我好不容易救出来,你要单独返回去我是不会同意的。你放心我能将你和妈妈带出来,那就有办法将他们一网打尽,爸爸我的能力恐怕你还不知道呢?妈妈也得将养身子,她回京还要动手术的。
这么些年妈妈的身子早就不太好了。爸妈,你知道吗?从小我就是没爸妈的孩子,被人叫小贱种,小野种、还克母,克长辈,妈妈在我五岁不到就出任务后,就在也没有回来过,我从小到大没有享受过父爱一天,温清清有温以豪疼爱,生日送礼物,而我却是只能躲在一边看着,她还有妈妈疼爱,我在他们眼里确是一根稻草扔不过墙,一根木头做不了梁。爸爸,我不求你给我弥补,我只想以后我也是个有爸妈的孩子,我不是野种、贱种、克星,扫把星。倒霉货。”
白浅月哭泣了,她好似要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给哭诉出来一样。
而门外的冷衍几人也推门进来了。
白书盂看着哭泣的白浅月,她觉得自已的心好疼,但是她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却是找不到任何和孩子有关的记忆,但是她又看不得白浅月哭,她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内心苦涩。她不想看见白浅月流泪。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天将自已从拍卖场拍回去的男人,男人给她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她觉得那些事是真的,但是一细想她就头疼欲裂,好像整个脑子都要炸掉一样。她看见那个救自已的男人也哭了,还搂着自已。于是白书盂说道:
白书盂:“月月是我的孩子么?我怎么不记得。她想给白浅月擦眼泪,但是找了一下并没有在自已的衣服兜里找到手帕。她正准备拿手给白浅月抹眼泪的。
冷夜就递过一个帕子,他知道此时的媳妇肯定是想让她自已的爸妈抱抱她的。
果然白宫珏将白浅月和白书盂都搂在怀里。三人都在流着泪。
白书盂一边擦,她自已也不知道怎么了也哭了。
白书盂:“月月不哭哈,姐姐看你哭,我也很难过,不过要是你实在是没有妈妈,没有人疼你,没人爱你,那姐姐疼你啊,来,姐姐给你呼呼就好了,不过姐姐不要嫁给他,姐姐还小,还没长大。你看他,都成一根老油条了,还和一块老腊肉一样,别看他的脸很白,可是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白斩鸡,白皮猪。一个男人没事长那么白干哈玩意。我爸爸还说要将我多留几年的,我才不要嫁给他那个小豆芽菜,嘘!这个话我只对你说哦,别告诉别人哦!我们也可以是朋友和闺蜜。”白书盂说完还用大拇指掐在小拇指上一点点。
白书盂:“小豆芽菜。”
白宫珏:我怎么又是白斩鸡和白皮猪了,这怎么还成了这么一丁点儿的小豆芽菜了。上次不救你的时候你还夸我是个老好人么?给我发的还是老好人卡。
所有人:白军长怎么就成小豆芽菜了。这白军医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闺蜜又是什么梗?
白浅月:天拉鲁,我妈是成了个傻子了么?自已等这一天可是不知道等了多久了,盼了多少年了。
白浅月内心很是不平静,就如翻江蹈海,冷夜看见白浅月眼里的低落,他还拍了拍白浅月的肩头。
冷夜:“媳妇,不着急,我们以后慢慢想办法,先听岳父怎么说!”
冷夜也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就更别说冷衍几人了,所有人都看着白宫珏。
白宫珏:“我将她从拍卖会拍下来时就感觉她不对劲,要不是看见她的美人痣还有那刻在骨子里她的长相,我都不会知道她就是书盂,当年的军中一枝花,医术还是军医中的神话。”
白浅月给白书盂摸了摸脉,她的体内还有其它的东西。不是毒,而是虫子么。天菩萨,你要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昨晚给妈妈泡澡时就说怎么不对劲呢?洗过天池水她的智力应该不至于如此才对。可能是昨天晚上太黑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