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见到白浅月,白浅月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就手心匕首一翻,立马割喉,来人见自已的同伴倒下,有木仓的掏木仓,有匕首的掏匕首,但是由于是近距离,根本就射不中,白浅月犹如索命的修罗。她想到上一世妈妈和爸爸的死,冷家几子和他所有战友的死,还有无数缉毒军人和卧底的死,那些被贩卖的无数的妇孺、年轻的女孩。甚至还有那些无辜惨死,死去的女子,那些还没到达目的地就惨死船上被抛在海里喂鱼的人质,那些无数贩卖到国外的国家文物和珍贵的古董字画等等,她想到这些,双眼血红,杀红了眼。白浅月浑身寒气四溢,冷意逼人,杀意四起。匕首手起刀落,很是利落。
有的人看着双眼血红,眼珠都是红色的,似怪物一样的白浅月,就想跑,但是瞬间却被白浅月割喉。
白浅月浑然不顾脸上的血迹,她根据脑中的地图和指引,所到之处只要都是一片血污和尸体。那些财物她并没有全部拿走,但是珍贵的古玩和古董文物,她却是都收了,准备以后找机会都捐出去,她知道现在这种年代哪怕是自已不收,可能真正能属于国家的并不多,所以她将能收的,以后能捐的都收了。
一路厮杀,一路收,她早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了,天也快黑了。她终于摸到了最重要的地方。议事大堂里。
白浅月一脚踢开门。
里面是两派人正在争论不休。
白浅月霸气泄露,满身是血。
老二和老三同时发令:“杀无赦,谁杀了她,赏金一箱子黄货。”
白浅月:“玛德,老娘的命就只值一箱子黄货。”开干就完了。
那些人的木仓还没来得及上膛,就被白浅月一把夺过一把。只见一道残影,枪就被白浅月给夺了,她飞速得上膛拉保险,开枪,都不用瞄准的,一枪一个,就给干了好几个。
老二和老三这时候同气连枝了:“兄弟们上,杀了她,死活不论,我的位置就是你们的。”
白浅月邪魅一笑:“不知所谓。”
木仓没子弹了,白浅月就用匕首。
她身形诡异, 一个旋转, 一匕首一个,顷刻间就倒了一大片。这时候老二撒腿就跑,老三紧跟其后。白浅月将所有人的喽啰解决后就追了上去。
白浅月一个匕首一飞。那匕首好似长了眼睛似的就将跑在后面的老三的给击杀了。
老二只听见咚的一声响,他顾不得了,他跑得飞快,就在他刚打开密室暗道的开关时白浅月追上了。
白浅月双手将他的脖子一扭,他的整个头就乾坤大挪移了,脑袋朝后了。
那双眼睛还满是讶异的表情。
白浅月:“人渣,就这样死太便宜你们了。”
白浅月进了密道,天啊,这哪里是密道啊,简直是黄金的天堂,入目都是好东西,一麻袋一麻袋的大黑拾,一大箱一大箱的黄货。
都亮瞎了白浅月的钛合金眼。
白浅月:“这么豪横的么?难怪都想做老大,这都不知是积累了多久了,不知道吃了多少人血馒头。
白浅月并没有收完,总得给当地的兄弟部队留点汤喝吧。
她出来后又拐弯去了地下拍卖场,她知道今天有一场文物拍卖会,这个是爸爸告诉她的。
果然场内有系红带子的自已人。白浅月数了数,还不少,有十来人。
可是拍卖场却是有上百人,还有倭国人,竞拍者面前的旗子不一样,就代表不同的国家。
玛德,这怎么整啊?
白浅月想了想。
自已撒药,那放倒不了多少。
因为人员很分散。而且整个大厅里都是人、拍卖的小姐姐穿着清凉,长相妖娆。
手上拿着一个锤子。桌子上有一个铜铃。白浅月看着关在笼子里的男人和一个老人。这两个人是父子么?还有这两人的眉眼怎么和妈妈如此相似,拍卖场为了将人给卖个好价钱,一般会在拍卖前给人清理干净,让人看起来很整洁。两人的手臂上却是到处是伤痕,还有那光着的上身也是满是伤疤和鞭痕,这两人是谁?为何会有这样的遭遇?白浅月按下心中疑问。
小姐姐:“侬家好,现下拍卖的是这两人,这两人可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弄来的。你们知道种花国的武器研究人员和医药研究人员么最厉害的两人是谁么?“
这时有人吆喝道:“总不会是有国老和国手之称的双白吧?”
小姐姐:“正是此二人。”
白浅月:“双白又是谁?白浅月看见距离笼子最近的一个系红带子的手握了又握。
拳头紧了又紧。
白浅月:“看来这两人很重要了。白浅月心里有一个声音,不能让这两人被人拍走。
国家的建设少不了这样的人才"
于是白浅月撒出一把药粉,在她撒出药粉同时,场内惊慌声四起。
座椅落地人跌倒的声音四起。
白浅月手起刀落。
那几个系着红带子的人也掏出匕首。
白浅月和那一行都在收割着其它人,冷夜他们进来时就是看到一个血人似的穿着一身紧身衣服的,扎着高马尾的女子穿梭在那些人当中,一匕首一个。犹如修罗索命般的收割那些人。
有反应过来想逃跑的却立马被一到残影给收割了。
包括那个穿着清凉的小姐姐。她倒地是还捂着自已的脖子不敢置信的瞪着白浅月的方向。
冷夜他们也加入了当中。
最后所有的人被全数歼灭。
白浅月杀红了眼,冷夜感觉不对劲,他因为用天池水泡过澡,即使在这昏暗的地下拍卖场他却看到了眼睛赤红的白浅月。她将白浅月按在自已的怀里,她浑身的血刺痛了冷夜的眼眸。
冷夜:“媳妇,你受伤了没?让我看看,没事了,都杀完了,没事了。你宁心静气、凝神,好不好,有我在,我在,你的夜哥哥在,我来了,丫头。你看看我好不好?”
冷夜不知道为何自已会说出丫头两个字,冷夜看着此时的白浅月心疼得无以复加。白浅月的滚烫的眼泪滴在冷夜的手背上是红色的,后来就是透明的了。
白浅月虚脱的靠在冷夜的身上。
而白宫珏也带着人赶来了。
只听见白宫珏一声:“冷夜,月月怎么样了?接着又是一声爸,小弟你们怎么被关在这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