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月:“冷,好冷。怎么这么冷?”
她伸手摸了摸,触手可及都是冰凉的一片,眼睛还被一片雪白的东西給糊住了。
这怎么那么像前世死的时候給堆的雪球滚滚。
还有这头好痛,一摸还有一大把的血,通红一片。
白浅月:“玛德,好疼,她去擦自已的血时,那血迹浸染在了她手腕上一个印记上,那印记发出一阵刺眼的亮光,瞬间就隐没不见了。
白浅月伸手給挡了一下亮光,她自已就已经换了个位置。
她看了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有山有水,有温泉,不对这里好熟悉,这不是自已在坐牢前温清清过生日时的那座农家乐么?什么都有,吃的用的,应有尽有,还带有商业一条街的特色。我说这么奇特呢?还有这雪山,就连毡房都有,这不是自已死后魂漂时看见的天目雪山么?那天目雪山上还有一口天池,那里的水终日雾气袅绕,但那水气自已闻过,很好闻,那也一定很好喝了,自已做魂体时就想喝一口,奈何喝不上,那现在自已是实体,总该可以喝了吧。
她这样一想就在农家乐的柜台上拿了个杯子,没想到里面就有了一杯冒着雾气的水。
她一闻,味道还真和那天池里的是一样的。她连忙喝了几口,嗯,真好喝,清冽甘甜,自已究竟有多久没喝过水了。她心里想着,再来一杯,杯子里又满了,直到她喝完三杯,她突然就觉得浑身好臭,身上还痛彻骨髓的疼,身上还冒出了黑泥,黏黏糊糊的。
她赶忙跑去了农家乐的温泉池洗,那池水是流动的,她也不知道那水究竟流去了哪里。她疼晕过去,又醒,醒来了又晕过去。
终于醒了过来,她在商业一条街的一家复古的店里找了一件白衬衣和一条黑裤子,还有一双小皮鞋。
她终于从穿衣镜里看见了自已的样子,皮肤白皙透亮,五官精致绝美,左眼眼尾下有一颗泪痣,这以前自已是没有的。
一双狐狸眼甚是好看,唇不点而朱,身高一米六八的样子。身材也还可以,就和后世的自已是一样的。还真是和温清清说的一样,就是个狐狸精,那世的自已虽然美则美矣,美得没有灵魂。
她出来后,又翻了翻从阎王那顺来得东西啊,哈哈,还真是多啊,她吞了一颗大力丸,这下自已就可以出去收拾那些渣渣了。她在泡澡的时候接受了这具身体所有的记忆。
这具身体的也是叫白浅月,在她五岁时,妈妈是一个军医,但是在出任务时失踪了。被定为死亡。部队为了照顾她就給白浅月所在的地方上还給她留了个工作,满十八岁只要通过考核就继承了,这白浅月也是争气,她还真的通过了医生考试,正式可以继承地方医院的工作了,可是却被她的后母将那工作給做了交换,那人还給了給了她后母一些钱票做补偿。那人也是个护士,考了好多次医生都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总是没考上。
而温清清考个护士都考不上,这次医院考试总共就只有两个名额,一个值班医生和实习护士的名额。温清清却没考上,她们先是让白浅月将名额給让出来,白浅月不干,将白浅月給关着饿了几天,这下又接到一封信,这不就更炸锅了。她们本来是计划将先是将白浅月的工作弄到手,在就是要么給她报下乡,要么就将她給换高价的彩礼看是卖老光棍还是老鳏夫,这不还正在物色人选呢?
在她妈死后不到一年,她的渣爹就娶了他的白月光苏宣为妻,苏宣还带来了一个女儿改叫温清清。他们对外说是娶苏宣是为了照顾
烈士的子女白浅月,而苏宣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和曾今的白妈妈是同学。她的前夫听说也是一个军人,并不姓温,姓李,不过牺牲了,她就干脆带着李清清改嫁給了温以豪,为了让李清清不被别人笑话她是个无父的孩子,于是嫁进来后就改姓了温,叫温清清。
这次是因为温清清拦截了一封从京都来的信,说是他孙子可能要来了,因为他们定的娃娃亲。他孙子是部队里的,可能比较忙,究竟是什么时候会到他做爷爷的并不清楚。
温清清母女看到信后就找白浅月要信物,白浅月说没有,谁知道那温清清母女就将饿了几天的她一顿好打,还觉得不解气,就抄起那扒灶膛灰的一个洛阳蟹铲铲就是一铲,白浅月本就又饿又被打得去了半条命,又喜提被当皮球似得給哐得一下一个兜脑门的蟹八件中的蟹铲铲,最后又将她堆了个雪球滚滚,这是想冻死她的杰作啊!
玛德,这心咋这么黑呢,狠呢?
这还算是个人么?自从苏宣进门后,她在外人面前扮慈母,背后却是将白浅月当老黄牛使,但是又不能不送白浅月上学,那白书盂失踪后,那每月的补贴都被苏宣用在了温清清身上,那是一个子儿都落不到白浅月身上。
白浅月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做一家人早饭、洗衣服。干好所有的活才去上学,苏宣还故意让她带着温清清去上学,可是温清清总是自已从来不走路,都是让比她还小上几个月的白浅月背她,一开使白浅月背不起会将她給摔地上,那回来免不了就得被苏宣一顿胖揍,,但是苏宣却从来不打 她的脸和手臂,都是打的掐的她身上软肉和一些看不见的地方。不可谓不阴毒。
她在外人面前还经常佛口蛇心。
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沪市的郊区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雪,都能将门槛給封得老高了。
所以就有那些熊孩子給堆的雪人,而白浅月就是被温清清两女母在没人的时候将她給抬出来給堆的雪球滚滚。白浅月玛德直接开干就完了,将她们都給撸了。
还有渣爹的父母兄弟姐妹家都一样,就是不知道那苏宣的娘家在哪里,要是知道也要将他们都撸掉。自已不仅踩了三年缝纫机、又喜提了精神病院5年,更是在那八百里黄泉路都不知道和那些恶鬼和邪魂缠斗了多少年,期间自已还不知道去了些什么小地方,那里的每一个世界都不一样,而自已学到的也不一样,从孟婆的 床上一醒来就好像一切都像事一场梦一样。
都不记得自已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自已在黄泉里和一个邪魂缠斗时还喜得了一个乾坤袋。
没想到自已这次又得到一个戒子空间。那里面还装着自已被冤枉蹲狱的那个农家乐的一切,更神奇的是还有自已身死的天目雪山。
尤其是那天池的水,就好像是那灵泉,有洗经化髓的功效。
这空间,一个四季如春,一个天寒地冻,就好像是两个世界,两个极致。但是又恰到好处。从中间就有一个分界线,而那条商业街就是那条分水岭。只要将那条长长的商业街走完,那尽头就是天目雪山。
商业街两头连着的是,一头是农家乐,一头是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