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婆子:“哎呀,国超,你媳妇是咋带孩子的,咋还让她哭了呢?”
几人就去到了房间。
李秀丽正在抱着孩子哄,给她用奶瓶喂奶。张老婆子看了一眼李秀丽,那是满脸的嫌弃。尤其是家里还有一股子药味。
张老婆子:“你就是国超新娶的媳妇啊?怎么吃得这么胖,长得还像个黑熊精似的,怎么你身体很不好么?那一个小炉灶上还熬得有草药,弄得家里都一股子药味,你这是要熏死谁?这个家里以后有我们住的时候,那老什子药就别熬了,反正你喝了也是白喝!你听见没有,你是个死人啊?我是你婆婆,这是你小姑子,那一个是月秀,你还不去做饭,是想饿死我们么?看着李秀丽还在哄孩子,张老婆子气不打不一处来。
自已可是她婆婆,今天不给她立立规矩,她以后怕是要翻天了,以后还怎么拿捏她,让她像头个媳妇那样为老张家做牛做马,把节约的每一分钱都要抠出来寄回去给老张家用,国超是从自已肚皮爬出来的,他的就是老张家所有人的,前面那个贱人只生了三个赔钱货,这赔钱货用得着喝牛奶么?那牛奶那么贵,她一个赔钱货也配喝么?想到这里。
张老婆子一把夺过奶瓶:“败家玩意,用喂什么 牛奶,喂米汤就可以了。国超啊,你去忙去吧,妈和你小妹来了,在说还有月秀呢,我们可以帮着照看的,你就放心吧!”
张国超:“娘,这也快饭点啦,我今天请了假了,可以晚点回去一会儿也没事的,那药是秀丽喝的,你不让她在家里熬药,你让她去哪里熬?在说我们能住这么大的院子,还是秀丽的功劳,这房子的房契是秀丽一个人的名字。我分的院子没有这么大,住不下我们那么多人。你别凶秀丽了。”
张老婆子:“什么啊?这房子是你媳妇的陪嫁么?那不也是我们老张家的啊?儿媳妇,妈一开始弄错了,你可别怪妈啊!我这儿媳妇长得还真是福泰啊!花啊,还不来见过你嫂子,你这死丫头还在磨蹭啥咧?”
张老婆子:等哄着你把房契过到国超的手里,你就等着给我滚蛋吧!没想到这个死肥猪,黑熊精能有这么大的院子陪嫁,还是在京市这地方,等将这死肥猪给轰出去后,在将家里的那几个不成气候的都接来这京市,看还有谁敢说老张家也是泥腿子,是乡下人,等安顿好后,在慢慢让老大给他们一个二个的找找工作,咱也当回城里人,那女人要是轰不走,就弄死她,不是每天都喝药么?药是最好动手脚的了。
不过现在还不熟悉,自已这次来得又匆忙,那些个坑害人的玩意,自已也没带,不然就从现在开始谋划多好啊!
张小花和月秀打量了下房子,一看就有好几个房间,这院子应该买的时候花了不少的钱。没想到这个死黑肥猪居然还有一套这么好,这么大的院子。
看来得想办法换成老张家名字了。
月秀:看来这死肥猪还真是底子厚啊,不行自已得想办法留下来,这院子以后也必须姓柳,我柳月秀看上的东西,就得弄到手里,反正那时候国超哥没当兵时就和自已是青梅竹马,他还喜欢过自已,自已后来嫁去县城了,他也回乡探亲,救了落水的王大妹就娶了她,那王大妹又给他生了三个赔钱货。
那王大妹也命不好,刚来随军两年不到就生小老三时大出血而亡,那张老婆子惯是个会忽悠人 的主,听娘说,那王大妹本来在张家就亏空了身子,那月子是一天都没坐过,都被张老婆子给拿捏得死死的,吃喝都不让王大妹吃饱,王大妹还要干所有的活。
这次自已能跟着来,张老婆子还是看在爹是村支书的面上,又许给了她老张家好处,她这才愿意带自已来京市的。自已那个死鬼丈夫没想到死了还给自已谋了一些好处,那工作被自已卖了,还有那些抚恤金和钱票,自已都带来了。等自已摸清楚后,嫁到张国超说的那什么冷家或是白家就不错,以后还愁么?不得吃香的喝辣的啊!不过这得慢慢来筹谋,首先自已得先有丰厚的嫁妆做本钱。
这个肥猪的房子就是很好的选择,张国超也是自已最后的退路。
李秀丽:张国超,你妈刚才那么大声音叫唤,你都不开口帮我说一句话,看来你也没有别人介绍的那么好啊!也是谁让自已是一个破鞋呢?要不是前几天外婆在妈的葬礼后悄悄的给了自已一张房契和那些东西,还告诉了自已要留心眼,说是这有可能是她留给自已最后的保障了。
让自已千万别相信任何男人的话,还告诉了自已以后有机会回去挖一下老李家的祖坟地,那里也有留给自已的东西。看来外婆给自已谋划得没有错,这张老婆子一看就不是善茬,外婆让自已没瘦下来前万事先忍,等自已能有本钱抗衡了在和他谈离婚都可以,外婆还说她希望自已能好好的活着,还说翠连已经自毁前路了,往后等她的也许是死路,还让自已和翠莲保持距离,不要说这院子是她买给自已,还给了自已那一大木匣子的东西,那东西都被自已埋起来了。就连钱票自已都给了白浅月,只留些备用的。等以后局势好些了,自已可以凭手艺吃饭,自已做的衣服和画的图纸以后肯定能给自已挣大钱的。
不过现下就是得先活下来,外婆那天的表情很凝重的样子看着自已说的那些话,好像在交代些啥似的,总感觉在妈死后,外婆也变了很多,她还为自已谋了后路,自已以前很傻,但是现在不傻了,那晚自已明明看到了白浅月,可是后来的事就不记得了。但是自已能脑子清明,还有这脸上的麻子印也好了,肯定是她帮的自已,不然跟着自已十多年的麻子印,不可能好那么快,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帮自已,但总算她放过自已了。
这老张婆子和张小花几人要是想到她面前找死,那自已又何必拦着呢?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想到这里李秀丽换了一副面孔。
李秀丽皮笑肉不笑的一笑:“那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超哥,这就是你妈啊?还有这是小妹啊,长得真水灵,这位大婶是谁?”
柳月秀听了脸都气炸了,什么大婶,自已怎么就成了这黑熊精肥婆嘴里的大婶了,但是柳月秀是谁啊?她可是村支书的女儿,柳汉生的闺女,还是村里的一枝花呢。
随即柳月秀换了一副得体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