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餐厅里,白浅月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冷夜:“媳妇,是有什么好事么?看你笑得。”
白浅月:“老公,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呢,有的人总算会反击了,还不算太笨。”
冷夜被白浅月没头没脑的话给说懵了,总之只要媳妇高兴就好。
冷厉:“不知道爸爸去那里怎么样了?”
白浅月:“爸,你就别操心爷爷,你还是顾顾你自已吧。”
冷历:“小月啊,你算算看看,看看你爷爷顺不顺利?”
白浅月:“爸,我都和你说过了,爷爷这次注定不顺利的。”
冷历:“那可惨了,以爸那性子,说不定这次请不回来,以后说不好就不会在去了。”
白浅月:“爸,这事得靠奶奶自已想通,我说过任何人都帮不了。”
冷夜:“就是啊,爸,等以后有空了我们也可以去一次去请奶奶回来。”
冷历:“恩,也只能如此了。对了小月,手术室的事还有助手我和你爸都已经联系好了,就等王大夫看他的时间安排了。”
白浅月:“爸,谢谢你。”
冷历:“一家人,谢啥?我都吃完了,你快吃饭吧,都凉了。
夜小子,还不去给你媳妇换碗热的,这冷的你吃掉,都是你在这唧唧歪歪的干啥呢?一个两个都不让老子省心,冷言,你小子给老子坐正了,别你爷爷不在家,你就没规矩了,看到你们一群光棍我就闹心。都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是有饭还是有菜啊!二弟,三弟,你说说你们都成老光棍了,还将这头发给梳得这么油光程亮的干啥,连个媳妇都没有的老光棍,也不知道梳给谁看?冷言,你大哥都成家了,你也赶快成个家,别学你二叔和小叔老光棍一个。”
冷老二:“大哥,我这是寸头。”
冷老三:“大哥,我这也是寸头。”
冷言小声的嘀咕:“说得好像你不是光棍似的,关键你那眼里还夹了炭,还把狗屎当鲜花。”
冷历一拍桌子:“你说什么啊?小兔崽子,你在说一遍?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我的皮带呢?老二把你的皮带给我解下来。”
他说完就上手揪冷言的耳朵。
冷言:“爸爸,你轻点,我耳朵都要被你给拧掉了。”
冷衍:“大伯,我部队还有事,我先走了。”
冷翎:“大伯,我也是,二哥等我。”
冷言:“大嫂,你快给我求求情,我也没说什么啊!”
白浅月看着自已的公爹,白浅月:“爸,你就松手吧,小弟都这么大了,他现在已经是个营长呢?还被你给拧耳朵,这要是被他的部下知道了,不得笑话他啊!爸你快松手吧!"
冷历:“臭小子,今天是看你嫂子的面子上我放了你,赶明儿你在奚落老子,看老子不抽你几皮带。”
得了自由的冷言一边摸着自已的耳朵:“谢谢嫂子,还是嫂子靠谱,嫂子,我去给你买你喜欢的大白兔,冷军长,这知道你是我亲爹,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从哪个火车站拐来的呢?”
冷历本来还想发飙,却被冷言一句:“冷军长,你要冷静啊,千万别血压飙升,要是血冲你天灵盖就不好了,你可不能让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冷历:“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欠打了,你就这么盼着你爸死啊?我还告诉你,我就不气,我要活久点,看你小子以后娶个什么媳妇将你给治得死死了。”
冷言:“反正我不会像你一样就成,前几天那女人死了,你不是还去了么?”
冷历:“原来你搁这等着老子呢?老子说我不是去看她的你信么,是凑巧碰上了。”
冷言:“谁信啊?你说这话你自已信么?那么巧,那女人埋葬的地方你就凑巧给碰上了?”
白浅月:“我信,爸是凑巧给碰上的,爸那天应该是去那办事的。”
冷历:“还是我儿媳妇说对了。”
冷言:“嫂子,真是这样,不是我爸舍不得去送她最后一程么?”
白浅月:“恩,真的是凑巧。”
白浅月:我总不能说爸是接到匿名信说是发现了一个院子里有倭国的研究器械吧,关键那信还是我自已投的,爸只是接到信,他身为军长,这么大的事他肯定是必须得亲自去的啊!难怪今天冷言说话不一样,看来是被有心之人给利用了。让他误以为公爹对那女人还有情,去送她最后一程了。
冷言:“爸,对不起,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我误以为你对那个女人还有情份呢?”
冷历摸了摸冷言的寸头:“没事,我的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人。现在敌特猖狂,我们自已一家人有什么事一定要当面问明白,不要心生误会知道么?更不要一家人心生嫌隙,如今你爷爷不在,那些敌特份子肯定会趁虚耳入,今天这事是谁告诉你的?
”
冷言:“是老张,就是被爷爷开除的那个园丁。”
白浅月:“是不是脸上有一条疤痕的男人,头发还有点秃头的?“
冷言:“嫂子,你都没见过他,你是这么知道的?”
白浅月:“前几天我就发现有人在冷家老宅鬼鬼祟祟的,于是我便留意了一下。”
冷夜:“媳妇,以后你别一个人出去了,我怕他会怀恨在心,看你一个弱女子,会找机会对你下手,敌特的手法是防不胜防的,他们通常不按常理出牌的,又阴狠毒辣,我担心你。”
白浅月:“没事的,老公,我不怕,敌特既然想让冷家内讧么?那么我们就可以来个将计就计。
”
于是冷家人去了书房商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