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河指了指纪雀,不知道说什么好。
得!
反正都是首长家的人,让首长头疼去吧,这姑娘,他是没法子弄,不好惹,也惹不起。
最关键,还挺有本事。
兵不血刃就把这些人解决了,不能不说干得是真漂亮。
“来,说说,你是怎么帮助他们的?”
秦明河到底还是好奇的,纪雀比比划划,这样那样,然后说道:“一拳一个小可爱,打到他们跪地认输,他们就乖乖喝了。”
秦明河:!
暴力小祖宗啊,服。
房门关得紧,里面蝇营狗苟热闹得很,秦明河也是好人一个,硬是等得里面快要散场了,才让纪雀离远点,然后他亲自带人冲去,先一人一脚给踹屁股踹开。
接下来,每个人都强制的穿了衣服,再拷了手,最后再一个一个的押出去。
“好了,雀雀,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秦明河让人将所有的涉案人员带走,他看向纪雀说,纪雀诧异一下,“秦叔,你呢,你不回去?”
“周行野那边还没有完全脱险,我得过去支援。”秦明河再次接了电话,周老爷子说道,“雀雀呢,你带上她,去接应周行野。那边是一个地下黑窝点,对方人多,火力也足。你带上雀雀,她鬼心眼多,没准能帮上你。”
秦明河的手机质量不好,有点漏音,纪雀不远不近的站着,听得格外清楚,也很是无语。
“什么叫鬼心眼多?我那是智慧。能不打架就不打架,我好歹是淑女,总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
纪雀嘀嘀咕咕,秦明河咧开嘴笑,看着她,又指了指说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没见过你这样的淑女!
夜色无言,疾驰的车队分为两个方向,一队押着那些乱搞的男人回去接受法律的审判,一队去往地下黑窝点。
越是靠近那处黑窝点,更是连车灯都暗了下来。
最后,车子只能远远的停在极远处,纪雀打开车门,跳下来,车门被轻轻关上。
秦明河跟着下车,拿起夜视望远镜看着:“有点情况,但不太多。你还真别说,就这个地方,如果没有导航,让咱自己找,可是费了老劲了。”
纪雀半眯着眼睛看出去。
夜风吹乱她的短发,稀稀拉拉扑在脸上,她嫌弃这头发过于调皮,抓了手腕上套着的皮筋,三两下扎成了丸子头,跟秦明河说:“秦叔,我看看。”
秦明河把夜视望远镜递给她:“看到有两个巡逻的人,还有一间小木屋,除此之外,别的好像也没什么。”
“有。”
纪雀一边看着,一边说道,“他们养了狗,陌生人靠近,狗会叫。而且,在小木屋外面,还有激光报警……就算你提前制住了狗子,那激光报警,也会让你暴露。”
拿下望远镜,还给秦明河,纪雀若有所思:“秦叔,入口就在小木屋里。不过,想要靠近,怕是不容易。”
秦明河也犯了难:“连靠近都不容易,怎么救人?另一队人呢?他们有没有进去。”
正说着,脚底下传来阵阵闷响声,似是雷声在脚下炸开,过了很久,才传到地面,地面也跟着有着微微的颤动感。
“他们已经下去了。”
纪雀迅速说道,她冷了眸光看出去,“智取不可能了,那就强攻吧!秦叔,你留在这里接应,我下去看看。你们把武器给我一些,我一个人灵活,能随机应变!”
她伸手要武器,秦明河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给她,可抬眼的时候,就看到眼前姑娘那明亮又锐利的目光,有着一副舍身忘死的冲动,甚至坚定得像是要入党!
他深吸口气,果断把武器都给了她,最后又给了她一把匕首,低声说道:“雀雀,保护好自己,我等你回来!”
“放心。”
纪雀接了匕首,雪亮的刀身在掌中挽了个刀花,利利索索的插进小腿的长靴中。
长靴是新换的。
既然要来地下黑窝点,指定会有一场恶斗,纪雀把自己武装到了牙齿。
漆黑的夜,娇俏的少女化身一只灵活的狸猫,悄无声息的向着小木屋进发。
时间很晚了,小木屋外面养着狗,还有两人交叉巡逻。
纪雀将早就备好的十几枚牛毛细针扣在掌心,忽的打了一声响哨,几只凶恶的大黑背猛的跳起来,冲着纪雀所在方向疯狂叫着。
纪雀勾了勾唇,眼底掠过一抹邪魅的笑:“孩子们,你们好呀!”
她露头,打招呼,一二三四五……一共五条黑背齐齐大叫着冲她扑过来,纪雀抖手扔出细针。
只是眨眼间,五条黑背哀嚎倒地,片刻间,便已经躺在地上,失去了威胁。
两名巡逻人员大惊,齐齐向她举枪,纪雀又赏一把飞针,两人捂着脖子倒地。
针上早就涂了药,药效入体,瞬间发作,两人口吐白沫,失去力气。
“什么人?”
小木屋有人冲出来,手中拿着枪,冷着脸仔细的观察四周,纪雀出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姑奶奶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再敢用枪指着我,我弄死你!”
纪雀冷声喝着,已经快步上前。
在男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脸,甚至还在猜测她是哪位姑奶奶时,她抬脚踹在男人小腹,把人一脚踹飞。
男人吃疼,身体砸在地上,感觉身体都碎了,他“哇”的一声吐血,血中隐有黑色的内脏,纪雀脚尖挑起落地的枪,利索接在掌中,又一记飞腿过去,将男人彻底砸晕!
闪身进入小木屋,先关掉里面的激光报警设备,又拿出手机,给秦明河传信:“秦叔,你带人过来,守好小木屋!”
秦明河顿时乐了:“首长说得没错,你这个小机灵鬼,是真有用。”
纪雀:……
不会夸,就别硬夸,我也不是差这一句的人。
挂了电话,她又闪身进去,在小木屋里面,找到一处向下的通道。
但是,通道被一扇大门锁了,她看了眼,是指纹锁。
稍稍一顿,又转身出去,把刚刚打晕的男人,干脆利索的切了一根手指头下来,男人顿时痛醒,又震惊的看到纪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时,他快吓死了,又痛又窝囊,连声喊着:“姑奶奶,饶命。我,我只是个打杂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呜呜,这女魔头太凶残了。
一言不合就往死里打。
一言不合,又割手指!
凭什么啊,他也是会痛的。
“我问,你答。敢有半句瞎话,我割了你脑袋。”
纪雀说,举起刚割下来的手指头,问他,“第一道门锁的指纹,是它吗?”
右手食指。
男人呆住,攥着流血的右手,又哭得不行:“不,不是。”
纪雀直接把手指头扔了,冷着脸,“不是它,是哪个?”
一个人统共也只有两只手,十根手指。
没关系,能试得起。
“这,这个……”
男人哭死了,心惊胆颤举手左手小指,刀光一闪,小指也飞走了,男人惨叫,纪雀嫌他麻烦,再次砸晕过去。
男人:……
不是,我都醒了,我给你开锁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剁剁剁……剁他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