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你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与其让你深陷险境,我更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周沈两家之所以会针对我们,就是因为我偶然间得到的这一块玉佩。”
“这玉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好像很重要,两大家族背后的人一直都在寻找,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地想要弄到手。”
“我把这东西留给你,希望你找个没人的地方丢掉,这东西是祸胎,绝对不能留下,切记!”
“盒子里这张卡,是我偷偷攒下的,里面有八百多万,已经足够你生活了。”
“如果你嫂子和糖糖还在的话,就请你替我照顾好她们。”
“你是我的弟弟,哥哥对你没有什么太大的期望,只希望你能活下去,这就足够了。”
“记住,除了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
信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叶凌天却早已红了眼眶。
他知道哥哥肯定为他准备了很多,却没想到哥哥竟然背负了这么多。
看到他情绪不太好,唐老爷子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天啊,你也别难过,阿文真的为你准备了很多。以后你也别太担心,要是真有解决不了的事儿,老头子帮你办,我唐家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说到这里,老人家拉过了旁边的唐婉清。
“小天啊,你还记得我这个孙女不?”
叶凌天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这么问,只得赶紧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听到这话,唐婉清不由得红了脸,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
而老爷子将这一幕全看在眼里,唯有赵丽华此时心中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妙。
“她是个好姑娘……”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哥哥在世的时候,曾经向我提过亲,既然现在他人已经走了,那么这桩婚事也是时候该履行了。”
“待会儿你俩有空,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至于感情嘛,慢慢培养,反正在老头子心里,你就是我孙婿了!”
“爷爷!”
“爸!”
“爸,您老人家才刚刚恢复,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您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至于小天的事儿,我来安排……”
“住嘴,老头子说话,有你什么事儿?”
“小天啊,这事儿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多谢老爷子厚爱,但此事,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这孙女貌丑配不上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子现在才刚刚稳定,兄长之仇未报,叶家门楣未兴,身上还背负着太多人的期许,所以,关于儿女之情,我暂时还未考虑,多谢老爷子抬爱……”
“这没事,我说了剩下的事儿,我会帮你的。你现在不想结婚也没事,那咱们就找个时间把婚事定下来,举办个订婚宴总行吧!”
“不行!”
这话可不是叶凌天说的,而是旁边的赵丽华。
“爸,您是不是老糊涂了,这小子他哪点配得上我家婉婉?”
“婉婉她前途似锦,要不了多久就会接任家族企业,未来和她交际的都是整个云东的名流,那才是她该有的生活。”
“这小子算什么?说好听了他是故人之后说不好听了,他就是一个劳改犯,一个蹲过监狱身上有污点的人,怎么能成为婉婉的良配?”
“不行,这件事情我就不能答应,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女儿往火坑里跳!”
“住嘴,儿媳妇,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老头子我这不是还没死呢吗,你要想发号施令,还是等我死了之后再说吧。”
“况且这件事情是我与阿文那小子定好的,他现在人没了,我总不可能自食其言吧,要真是那样,再等个几年,我该怎么去见阿文?”
不得不说,老爷子在这个家里还是绝对的权威,他一开口就算赵丽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无奈地负气离去。
“老爷子,您先别生气,这事儿先不着急,您还是好好养病吧,您现在已经没事儿了,我家里还有些事情,这就先回去了。”
叶凌天赶紧跑路了,开玩笑,再不跑就要被逼婚了。
他现在是真没心思想这些,还是先找个风水宝地,把哥哥安葬了再说吧。
回去的路上,他的手里一直拽着那块玉佩。
回家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仔细打量起这块玉佩。
玉佩通体赤红,晶莹如血,似乎有一道正在流动的血丝一样,灵气十足。
其上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龙纹,仿佛未经雕刻,天然形成,不见有丝毫瑕疵。
这到底是什么玉佩,哥哥说自家的惨剧很大可能就是因为这一块玉佩而起,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将自己的修为注入其中,可当真气缓缓进入,他除了感觉到自身修为被提纯了,修为更加凝实,修炼速度更快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效果呀。
正在这摆弄之时,赵猛却突然进来了。
“少主,门外有人求见,说是你的故人?”
“我的故人?”
叶凌天疑惑之间带着赵猛来到客厅,此时客厅里面已经堆了好几口大箱子。
还有十几个人站在那儿,身上都穿着黑色的西装,面容肃穆,妥妥的顶级保镖。
而沙发上,一个帅气的年龄比他稍大一点的男人,正在跟嫂子攀谈。
“哎呀,苏小姐,我听说了你们家的事,尤为痛心啊。”
“这些年来那姓曹的将云东市的治安弄得乱七八糟的,竟然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过分的恶性事件,导致叶先生他……”
“唉,不说了,不过以后你可以放心,我明天就会到云东正式上任,从此以后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欺负你们。”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给你一个合理的答复,绝对不会让叶先生枉死的,那些作恶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一定会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欧阳先生为了我家的事儿,你费心了,我们怎么敢劳烦您这位新任总督呢?”
“这话就说的客气了,我可不是外人,说起来咱们可算是一家人,你说对吧,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