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问他“书记和镇长哪个大?”
舞伴说“听说书记大。咱也没上过班,说市委书记和市长互相看着,互相监督。”
说着话,他穿好了衣服,戴好帽子,下楼了。走到半路,发现手机忘带了,还在充电。
回到家,他骑着自行车又回到小陈家取了手机。
心想会不会遇到欣雨晚上出来?可是啥也没看到,欣雨楼下的客厅亮着灯,她的屋里一点光也没有。
再回到家时,十二点半了。
他吃了重庆小面的桶装面,倒上特仑苏牛奶,让面降温了。
吃了一个元宵馅的饼。
还有好几个三只松鼠的素肉,鱼豆腐,香辣味的。
起了好几个名字,实际上都是面粉和调料。
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不记得看了什么。
他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他记得看到了静坐比男女之事还要舒适。
还分一二三级。
他感到自已好像得到了一点灵感,好像能有飞行的能力,似乎达到飞行只有一步之遥。
他觉得自已身边充满着中微子,还有自已的意念。
睡着了,醒来时,觉得屋里有冷风,好像吹着了,有点嗓子疼。
起来后,不适消失了。他把一个很大的蜜薯去了皮,放在大米里,做熟了。
倒上牛奶,大口吃了一顿。还吃了几个香辣素肉一样的东西。
他穿上棉风衣,找了一个帽衫,灰色的,和欣雨的白帽衫一样的衣服,穿在里面,欣雨看到了会觉得自已受到了他的注意。
他想用这个办法表示自已对十年前欣雨和自已的那种感情。
可是,他到了公园,没有看到欣雨的自行车,也没有欣雨的身影。
大笼子里冷了,北风吹着来到这里跳舞的人,他们在家屋里也冷,所以来这里活动活动。
小陈和舞伴提前回了家,因为外面冷。
刘老师告诉他俩,说这里冷了,明天放曲不在这了。
要去大石头了。
那里的大石头能挡住一些寒冷的北风。
到了家,他觉得不爱动,天黑了才下楼,没吃饭,往小陈家走去。
欣雨的窗户是黑的。
他觉得欣雨去了舞厅取暖。
到了小陈家,他和小陈吃了窝瓜,小陈说不吃他买的馒头,他有点不快。
吃完了饭,小陈说她前几年被打,舞伴哈哈没给她买衣服,自已还挨打了,说舞伴软弱无能。
舞伴听了觉得反感,想起昨天小陈说了一句死缠烂打。
虽然是说笑话,他还是很不爱听。
小陈又睡着了。
她听的手机自已停播了,小陈醒来说是舞伴给按了。
舞伴说她老毛病又犯了,小陈看他生了气,也没发火。
舞伴觉得丢铜丝就怀疑他,这次又说他按了手机,觉得小陈很不如以前了。
小陈经济收入减少之后,开始抱怨舞伴不会干活,那次说他不会修热水器管,舞伴生气说她卖了热熔器,怎么干活?
今天又念叨没有事干,舞伴也不爱听。
看到舞伴在手机上发照片展示生活图片,瓜分千元百元。小陈又觉得他在赚钱。
到了十点,舞伴回家了。
二楼时间是2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