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三日,下雨了,跳舞的人选择了在家休息。
一天耳边没有音乐响起,只有跳舞的人才知道这种感觉什么样。
小陈的舞伴来到了小陈家,两个人一起吃了午饭。
说起了昨天跳舞的人,说到了李大嘴看到别人跳慢四时嘴张开了,半天合不上。
平时以为自已很厉害,四处找人跳慢四。觉得舞厅就比外面的人跳的好,此时却被惊呆了,惊掉了下巴。
舞厅对没去过的人是个神秘的地方,虎刘子和舞厅的人说了几句话,就觉得舞厅很厉害,对别人说,自已能下载舞曲,是舞厅的。
舞厅的人也厉害,他说是他朋友。
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都不爱搭理的,整天拿个鸟笼子装大款。
拿个营养快线自已喝,谁也不给的手。
小隋子以为他能大方,带来了吃的和他一起吃,没想到他吃完了坐在那里,摆出一个要讲课的样子。
还不讲,等着小隋子请教他。小隋子终于不理他了。
这个人头很大,北方人都会下大酱,用纸把黄豆下酱之前的那个大块子,放在窗台上摆好几天。
然后用刷子把一个黄豆块子刷净,放在酱缸里。
他的头就像那个酱块子一样那么大,又粗又圆,有人就管他叫大酱块子脑袋。
大酱块子早年在长春学了几天跳舞,从此就像一个老师一样,坐在那里观察。
看到谁跳的不好,还咧着嘴。
好像看出了不足之处。
他不觉得自已跳舞难看,总是摆出一个高手的样子,在旁边默不作声。
就是小隋子去和他搭讪了好几天,他也没给小隋子讲课。
反倒让小隋子抛弃不理了。
有一天,小隋子看到了邮局司机来了,就离开大酱块子,和司机说话。
大酱块子不高兴了,小隋子也不理他了。
邮局司机在小隋子家楼下徘徊过,他不但在她家楼下徘徊,还在市医院那个楼下转悠。
过马路时都会拿衣服把自已的头蒙住,怕人把他认出来,如果他去偷铃铛,就会把自已的耳朵堵上,掩耳盗铃就是他这样的人。
这个司机,十年前,他就拿着别人给的电话号码,举着手机走到别人跟前显示自已要到了电话号码。
他就不想想难道别人就没有电话号码吗?
蹬倒骑驴的也得到了电话号码,有时远远的被人看见掏出了手机,在犹豫该不该打电话。
电话号码的主人就是三姐妹之中的姐姐。
在春天到了的新一年,春暖花开的季节,她们姐妹一起录了新的视频。
配上了一首新歌,歌词是“健康是存款,快乐是利息。人生快终点……”
三个人失踪了,去了哪里?几天后会有视频显示,究竟她去干了什么。只有她自已知道。
那是她们的秘密。
三个女人一台戏,总有解不开的迷!
那楼上的灯光,曾经属于一个和她最亲密的人。
他想知道自已是不是她的唯一,答案是模糊不清的。
有时好像是,还好像不是。
他恨过她,发去了信息,说“我恨你”
过了几天,又发了一个“我不恨你了”
妹妹的电话号码换了。
姐姐的电话号码一直没有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