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鸟们,现在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换好衣服,楼下集合。现在,开始计时!!!”袁罡眼神冷峻,果断按下了手中的计时器。
不知道谁大声嗷了一嗓子,“兄弟们快。”大家斗志被点燃,一窝蜂地朝着宿舍方向狂奔而去。
……
十分钟后。
所有人清一色地换好了迷彩服,纷纷站在了操场中。然而,他们并没有呈现出应有的严肃与紧张,反而是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各种话题。
“你们说,这次复试难不难啊?”一个声音充满担忧地响起。
“不知道啊!听说往年通过率都挺低的,希望这次简单点吧。”另一个声音回应道,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确定。
“哇,不知道会不会有帅气的男教官呢?人家就喜欢那种霸道总裁型的,想想就好期待呀。”一个女生娇俏的声音响起,充满了憧憬之意。
“哼,帅气温柔教官没有,阳光开朗大男孩到是有一枚,妹子要不晚上找个柔软的地方切磋切磋武艺。”旁边立刻有人回应,语气中满是调侃。
……
人群中,楚明用胳膊肘怼了怼面色严肃的赵正斌,还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说道:“老赵,你猜这次复试考什么?你说这次教官怎么就一个啊?是不是太小瞧我们这龙虎双边了。”
“我……”赵正斌正要开口,计时器那清脆的倒时声音骤然响起,划破了空气的宁静。
就在此时,洪教官带着几位教官杀气腾腾地走进了操场。
洪教官怒目圆睁,大声吼道:“都他妈干什么呢?!吵吵个der啊?!你们是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吗?!是吧?龙虎双边?”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操场上空炸响,场内所有新兵顿时安静了下来,虽然队列依然歪歪扭扭,但至少能看出行列的雏形。
洪教官:(╬◣д◢)
同学们:(=TェT=)挨骂
赵正斌:(T_T)
楚明:(?`~′?)
洪教官看着楚明的样子嘴角微微抽搐,板着脸继续喊道:“小豆包们,这几天我洪浩负责操练你们,袁教官将在最后一天检验你们的成果,都别给自已丢人。”
“我告诉你们,进了复试,你们就是兵!!
兵!就要守纪律!!
这是第一次!放你们一马!下次再让我发现谁在吱吱哇哇的说个不停!看老子操练的你嘴都累的合不上!!"
洪教官:(▼へ▼メ)
同学们:( ?ж? )
赵正斌:(?_?)
楚明:?(`?′)?
洪教官大吼一声,"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大家齐声回答道。
五十多位教官整齐有序地走上了看台,赵正斌和楚明即使站的离看台比较远,但是依旧感觉到了教官们的气场!
他们没有动用丝毫禁墟,也没有施展精神力,更没有亮出武器。仅仅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仿佛有磅礴巨峰般的气势,沉沉地压在众人胸口。
这样的气势,是他们这群初出茅庐的菜坤所无法企及的。
洪浩静静地凝视着下方的众人,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我清楚,你们都是来自不同地方的佼佼者,有的拥有让常人羡慕不已的禁墟,有的掌握着出神入化的技艺,或许还有着令人瞩目的背景……
但是,从你们走进操场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只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新兵蛋子!!
是菜鸟!!
不,现在的你们甚至连菜鸟都称不上,你们只是一无是处的废物,是毫无价值的垃圾!
在真正强大的神秘面前,你们只会成为害死自已、连累队友的存在!
想要真正成为守夜人,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楚明悄悄把嘴巴凑在赵正斌的耳旁:“老赵,你说他们是不是人机啊,每年都是这段官话,真没劲。”
赵正斌听了洪教官的那番话后,默默低下头陷入沉思。确实,自已就是个菜鸟,甚至可以说是个光复试就踩了两次坑的废物。
第一次考核时,局面最终失控于他的判断失误。一只达到“盏境”的【狐姬】狡黠地钻了空子,轻而易举就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使得他在考核中“道心”破碎,成绩直接垫底。而楚明呢,也不知考核那天怎的喝多了,居然在一个仓库门口呼呼大睡,结果毫无疑问和他一样成绩惨不忍睹。
第二次考核,他因和集训的学生起了激烈冲突。对方口无遮拦,恶毒地辱骂了他的父母,这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让他失去理智,把对方打得大小便失禁,那人足足半个月都下不了床。最后因为对方家长不依不饶地闹事,他被取消了考核成绩。
而楚明在那次考核中默默选择了退出。后来有一天楚明神秘兮兮地告诉他:那天晚上,他在后半夜摸去“慰问照顾”了那个骂自已的人。他先在鸡汤里下了从地摊上买来的山寨大力丸(加强版),然后又用一个装垃圾的麻袋把那人“打包”带到了附近的养殖圈。楚明还不忘临走前给猪的屁股上抹了点小米辣和开塞露,方便好兄弟炒菜。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不描述了(此处省略一万个字)。
据说这事儿还登上了《昨日说法》栏目:猪圈里的猪一夜之间惨遭毒手,根据“猪圈”里的猪阿美的“痛诉”得知,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一个比普川还“生口”的家伙夜袭“猪家村”,现在所有的猪猪联合声讨控诉贼人的行为,要求还猪猪们一个公道。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敬请收看下一期《昨日说法》……
后面经过所有爱猪人士的不懈努力,贼人最终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当时听完这一切的赵正斌只感觉到所有人世间对菊花的深深“恶意”,虽然他心里挺感激楚明的,但当这货手舞足蹈地在他面前唱起“菊花茶,满地伤”的时候,他只感觉心头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