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分配自然是双人一间,裴戎心中暗自窃喜,为了撮合自已的堂哥和顾满这一对佳人,他十分“懂事”地拉住钱柯,表示要与他一同住在一个房间里。
“褚哥,我跟钱柯睡一个房间就好啦!”裴戎笑眯眯地说道。
褚司风点了点头,回应道:“嗯,好的。对了,小裴,我发现红桃 K 好像并没有认出你来啊。难道说,在遇到我们之前,你一直都以另外一种伪装面目示人吗?”
褚司风对此充满了好奇,他实在想不通裴戎为何要如此行事。毕竟,裴戎曾经提到过,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躲避某个玩家。可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需要他长时间保持这种乔装状态呢?
面对褚司风的疑问,裴戎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有些事情说来话长……其中缘由,目前实在不方便透露给大家。还请褚哥见谅,等我做好准备了再说。”
说完,他故作轻松地拍了拍褚司风的肩膀,试图转移话题。然而,褚司风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丝异样,心中不禁越发疑惑起来。不过既然裴戎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能将这份疑惑暂时深埋心底,“那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只是我希望你可以平安下去,小裴。”
“诶,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大事,褚哥,司哥,我就先和钱柯回房间了,好久没好好洗个澡了,我先回房间洗澡了啊。”裴戎揽着钱柯的肩膀,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戎哥,你真的没事吗?”听到这也不禁担忧裴戎的事情来的钱柯。
裴戎给了钱柯一个放心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真没事,好了,不用担心我。”揉了揉钱柯的脑袋。
钱柯见裴戎也不愿意跟他说,只好压住内心的担忧,接下来刷本的时候他希望也能帮助到戎哥,不要拖后腿。
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房间里。一进门,裴戎便迫不及待地直奔浴室而去,似乎一刻也不能等待。
"戎哥,你忘记拿浴袍啦!"钱柯眼疾手快,迅速拿起放在床边的浴袍,快步朝浴室走去。他轻轻地敲了敲浴室的门,提醒着正在里面准备洗浴的裴戎。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缓缓打开,一条粗壮有力、充满男性魅力的胳膊伸了出来。那是裴戎的手臂,上面青筋凸起,显示出他强健的体魄和结实的肌肉线条。
"谢啦,小柯柯!"裴戎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他并没有完全走出浴室,只是将胳膊伸出门外,试图接住钱柯递过来的浴袍。
钱柯小心翼翼地将浴袍递到裴戎的手中,心中不禁暗自感叹:戎哥的身材真是好得让人羡慕啊!
接过浴袍后,裴戎又快速缩回了手臂,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仿佛一场暴雨倾盆而下。
钱柯站在原地,听着浴室里的声响,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裴戎一定是累坏了,需要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想到这里,他决定不去打扰裴戎,让他尽情享受这段属于自已的时光。于是,他转身离开浴室门口,回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下,静静地等待着裴戎洗完澡出来。
另一边的顾满他们也回到房间,顾满坐在床边上,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彼此都商量过谁都不放谁去睡地铺,最后两个人都得睡一张床,达成和平协议后褚司风这才满意的进去洗澡。
而顾满就这么坐在床边上盘算着他们的计划以及刷本攻略,他们目前的积分根本不足以让他们能够在夜光之城站稳脚跟,至少要在这里先有个落脚点,找个属于他们的私人地方,而要办成这些事无一例外都是需要积分,积分是最重要的。
"在想什么?" 轻柔低沉的嗓音传来,伴随着询问声,褚司风迈着优雅的步子从浴室走出。他身上裹着一件洁白如雪的浴袍,衣角轻轻飘动,仿佛踏云而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这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顾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只见褚司风湿漉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水珠沿着发梢不断滴落,宛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坠落凡间。它们顺着发丝滑过白皙的肌肤,最后悄然无声地没入地板,只留下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褚司风走到顾满身旁坐下,随手拿起一条毛巾,看似随意地擦拭着自已仍在滴水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那股淡淡的、清新的柠檬香气愈发浓烈起来,像一阵轻烟般在空气中慢慢扩散,萦绕不去。这股若有似无的清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的柠檬园,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此时此刻的褚司风,就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柔和;又似深夜中的一轮明月,皎洁而迷人。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却又不会给人带来任何压迫感,反而让人想要靠近,去感受那份独特的魅力。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们后面该怎么办。”顾满移开了目光,但是内心的冲动却实打实的在警告着他自已,有什么不得了的心思。
"我先去洗澡了。"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径直走向浴室。刚踏进浴室,一股浓郁的柠檬香气息扑面而来,这股香气显然是刚才褚司风沐浴后留下的。
他不由自主地心悸了一下,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捏住了他的心脏。他有些茫然失措地捂住胸口,试图平息这种异样的感觉。脑海中却开始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下午发生的事情——简一和林黔之间那若即若离的关系,让他感到困惑不已。
他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想起褚司风洗澡的时候也是站在这里也是像他一样淋浴。
他努力想要理清头绪,但思绪却如同乱麻一般缠绕在一起,怎么也解不开。突然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束缚,喷涌而出。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是不是病了?顾满望着自已弄脏的手,男人的私事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至于是生活白痴,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安慰。
“要疯了...”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