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着,心中一阵暖意涌上来。他知道妹妹是真心心疼他,可他也不忍心让她承担太多家务。于是他轻声劝道:“傻丫头,哥不累,哥喜欢和你一起做家务。再说了,做饭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哥以后挣到更多钱,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什么都不用操心。”
何雨水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用力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道:“哥,我相信你。只要有你在,日子就会越来越好。”
这时,许大茂从外面进来,手里捏着一包刚买来的盐巴。看到何雨柱神色复杂地坐在那里,他眉头一挑,轻声问道:“柱子,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何雨柱收回视线,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筷子,简单地说道:“大茂,我得去找娄晓娥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话音落下,许大茂显然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知道何雨柱性格从不轻易为某件事动摇,既然他说要去找娄晓娥,说明事情非同小可。
许大茂把手里的盐巴放在桌上,点点头道:“行,我陪你去。你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我不知道,她最近太怪了,总觉得有点事瞒着我,似乎不像以前那么直率。你也知道,哥哥的事我一直在担心,不能让她影响了他的心情。”他说话的语气轻得像是低声自言自语,但许大茂从中听出了他话里压抑的焦虑。
许大茂默默点头,他知道,何雨柱一向不擅长表达自已的情感,总是将一切藏在心底。为了这个家,他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为了能让妹妹过上更好的日子,何雨柱几乎将自已的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厨房里。而每当他不在家的时候,那个娄晓娥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他生活的周围。她的温柔,似乎也渐渐让何雨柱心里泛起了某种不安。
“那我们现在就去?”许大茂问。
“嗯,先准备一下。”何雨柱站起身,心里翻涌着种种未曾说出口的疑虑。许大茂的眼神投向窗外,夜幕已经降临,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凉意。他和何雨柱并肩走向外面,心中不免也为好友的决定而感到紧张。
两人走出院子,街道上空无一人,四周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在屏息凝视。他们一路无言,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走到村外的小路时,何雨柱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远处昏黄的灯光。娄晓娥的家就在这条路的尽头,远远看去,她家的窗户里透着一丝温暖的光。他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不知道自已此行的结果会如何。
“柱子,别这么紧张。”许大茂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就算她有事瞒着你,你也不是一个人。我们一起去,没什么好怕的。”
何雨柱转过头看了看他,微微一笑,心里却还是难以平静。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迈步走向娄晓娥的家。“我知道,但心里总觉得不安。”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两人走到娄晓娥家门前时,屋内传来了轻微的谈话声。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敲响了门。门开了,娄晓娥站在门口,穿着一件简单的花裙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的目光略微愣住了,似乎有些惊讶,随后迅速恢复了正常,微笑着说道:“哎呀,何大厨,您怎么有空来了?”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他没有回应她的笑容,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有件事想和你谈谈,能不能进去说?”
娄晓娥似乎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寻常,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点了点头,侧身让开:“当然,进来吧。”
屋内的灯光昏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气,是她煮茶时的味道。她的桌子上摆着几本书和一些没整理的衣物,屋子里显得有些凌乱,但又不失温馨。娄晓娥在一旁轻轻地笑着:“请坐,我去泡茶。”
何雨柱和许大茂坐在一旁,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何雨柱心里始终没能放下那份焦虑,他想,自已是不是过于敏感了,娄晓娥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根本没什么值得自已过度关注的地方。可心中那股不安,仿佛在不断吞噬着他的理智。
“你最近怎么样?”娄晓娥回到桌边,倒上茶,轻轻问道。
“还好。”何雨柱简短地答了一句,他低头看着杯中的茶水,心中有些纠结。
许大茂打破了沉默,笑着开口道:“我们听说最近你忙得不可开交,生意好吗?”
娄晓娥笑了笑:“嗯,倒是还行,忙是忙,但还算顺利。”她的语气平淡,似乎并没有多想。
何雨柱抬起头,直接问道:“娄晓娥,最近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这一问,顿时让屋内的气氛变得凝重。娄晓娥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眼中有着一种近乎质问的锋利。许大茂低下头,沉默不语,他知道此刻该让两人独自面对。
娄晓娥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杯缘上轻轻摩挲,几秒钟后,她抬起头,直视着何雨柱,眼中没有愧疚,也没有回避,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她轻声说道:“没有。只不过,你似乎最近总是觉得有什么事在发生,但其实,真的没什么。”
她的语气平淡,但却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何雨柱愣了愣,他的心跳有些加速,似乎她的每一个字都在试图挑拨他内心的某个敏感点。
“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事,我会告诉你。”娄晓娥继续说道,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信服的力量。
何雨柱看着她那平静的眼神,心中的不安依旧挥之不去。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缓缓地点点头:“好吧,如果你说没有,那我就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