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轻笑道:“反正都是一锅煮,咱们能省的尽量省,大家一起吃,总比各吃各的划算些。何况咱们这院子里的日子,再难也要热闹着过。”
说干就干,何雨柱将院子里的几家人都叫了过来。大家听到他要煮一锅大菜,顿时兴奋起来,纷纷从家里拿来一些仅剩的粮食,有的是一小把米,有的是几根干菜,甚至还有人贡献出几块咸鱼干。这些五花八门的食材堆在一起,虽然看上去不多,但却是一份份邻里之间的温情和无声的支持。
四合院里的老人们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温暖。年轻的小伙子们也凑过来帮忙打下手,有人劈柴,有人烧火,整个院子里一片热火朝天。何雨柱站在灶台前,熟练地将各种食材切好放进锅里,炖煮着,一丝不苟地控制火候。香味逐渐从锅中溢出,蔓延到整个院子,惹得大家忍不住频频回头张望。
刘光福站在一旁,看着何雨柱一丝不苟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佩服。虽说自己也算个厨师了,可和何雨柱相比,他还是自叹不如。这不仅仅是手艺上的差距,更是对待生活的态度和那份对邻里之间无言的关爱。
“雨柱哥,你这是用心在做菜啊。”刘光福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我这辈子见过不少厨师,可像你这样用心对待每一道菜的,真不多。”
何雨柱一边忙着煮着这锅热乎乎的菜,一边却在心里惦记着一个人——娄晓娥。娄晓娥前段时间似乎在忙些什么,最近不常出现在四合院,甚至有几次他特意借口出去打水、倒垃圾,故意在院子里晃悠,却也没有瞧见她的身影。
他自己心里清楚,虽说平日里对谁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可对娄晓娥,他的心里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这种情感让他既期待又忐忑,不敢靠近,却也不愿放手。
他捏着锅铲的手微微一顿,想起那些和娄晓娥在一起的片刻,总是觉得有些别样的温馨。她是个精致而自信的女人,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优雅和独立。每当她温柔地对他说话的时候,何雨柱都会感到心里一阵暖流流淌,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芒笼罩,让他的世界不再是单调的柴米油盐,而是有了一丝明亮的色彩。
“雨柱哥,汤要沸了!”一旁帮忙烧火的年轻小伙子喊了一声,把他从思绪中拉回到眼前的锅灶上。他微微一怔,随即调整了一下火候,心中却暗自有些失落,仿佛那股刚刚涌上的温情被打断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不让心思再跑偏。
可是,脑海中的那一抹倩影却挥之不去。他忍不住又开始琢磨娄晓娥近来的情况。她一直是个精明能干的人,做事果断,处事得体,甚至在四合院里人缘也不错。可这些日子,她仿佛避着什么似的,连院子里的人也很少见她出现。这让何雨柱心里既担心又疑惑,他想要去找她,又怕引人注意,尤其是怕被人误会,更怕她对自己这份模棱两可的关心不屑一顾。
“小娥啊,真不知道你最近在忙些什么。”他低声自语,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按理说,他与娄晓娥不过是点头之交,两人也没什么深入的关系,可每次见到她,他都会不自觉地去注意她的眼神、她的笑容,甚至她不经意间的动作,仿佛这一切都在吸引着他的目光。
“雨柱哥,今晚的饭真是香啊!您这手艺,简直是神了!”一个年轻人笑着跑到他跟前,夸张地吸了吸鼻子,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锅里冒着热气的菜。
何雨柱闻言,心中稍稍一缓,表面上却依旧平静地说道:“少来拍马屁,等会儿别忘了你们刚刚的约定,吃完还得帮我打扫干净。”
大家闻言,哄然大笑,纷纷拍着胸脯保证:“雨柱哥,你这顿饭,打扫院子算什么!下次再开灶,我们也全力支持!”
看着大家的笑脸,何雨柱心里有了一丝欣慰。他做饭的初衷就是为了让四合院里的大家伙儿都能在这艰难的日子里吃上一顿热乎饭,而此时看到他们满足的神情,他觉得自己再辛苦也值得。可是,内心深处那种隐隐的失落仍然挥之不去,那是因为心底那个无人知晓的期待还未成真。
等大家都开始吃饭了,何雨柱借口厨房里忙活,独自一人走到厨房的窗边,望着四合院外的方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期盼还是在逃避。也许他只是想确定一下娄晓娥过得还好,也许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再多一个关心她的理由。这种微妙的心情,折磨得他彻夜难眠,却也让他觉得充实而不可或缺。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脚步声。何雨柱心中一动,转身望去,竟然是娄晓娥!她站在院门口,手中提着一个小篮子,似乎是犹豫着是否该进来。她脸上的表情透出一丝疲惫,眉宇间多了一种以往没有的惆怅和疲惫。
何雨柱心头一紧,不由得上前几步,正准备开口,却又忽然止住了。他不想显得太急切,怕她察觉到自己的关心过于明显,甚至可能引起她的误会。他站在原地,略微有些拘谨地看着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哟,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边了?大伙儿刚好在吃饭,要不一起?”
娄晓娥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雨柱哥,真巧啊。其实我今天没什么事儿,就是想着看看大家,顺便给你们带了点小菜。”
她边说边把篮子打开,里面放着几根新鲜的豆角、两根小葱,还有一瓶刚腌好的酸萝卜。她的动作带着一丝细致和温柔,那种微笑仿佛能让人瞬间卸下心中的防备。何雨柱望着那一篮子菜,心里泛起一阵暖流,仿佛这个平凡的举动为他那颗隐隐期待的心注入了一丝柔软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