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君只差没拍手叫好,哈哈哈,没想到素儿这丫头,话儿少少的,但是却一针见血。
嗯,着实厉害。
苏万贵自从他爹出来后,就跟个小老鼠似的,乖得很。
段金聆看到没人帮她说话,怒气值不断上涨,凭什么我堂堂一个丞相府的千金要受这样的罪。
看向苏万贵,都是这个死鬼,要不是他甜言蜜语把她给骗到手,如今就不会陷入这个局面。
竟然让个臭丫头给踩了,这让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段少将看到闺女受委屈,那脸色难看得很,语气强硬的说道:“苏二小姐说这话是在看不起我段家吗?”
“不管怎么说,金聆也是我段家的女儿,虽然她嫁给了苏万贵,但她依然是我段家的女儿,这样无非是在向我段家挑衅罢了。”
“段丞相,这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她是生是死也是我苏家的魂,我苏素素何来挑衅之说,段丞相可别把这么大顶帽子往我头上扣,都吓坏小女子的小心脏了呢。”苏素素拍拍自已的心口,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把段少将气得有气无处发,那叫个难受啊。
苏素素脸色一转,冰冷瞬间就附在脸上,眼神冷厉得像是能把你万箭穿心,然后冷冷的开口说:“这里是苏家,不是段家,我们在处理的是家事,闲杂人等就有多远滚多远,今天我苏家不见客。”
段少将除了脸色像四川变脸一样,依然毫无所动。
段少将此时彻底冷下脸,冷冷的看着苏素素说:“这事关我段家唯一一个宝贝女儿,老夫今天就当个旁听者,希望苏老掌门体谅一下。”
“噢,既然段丞相要求,那老朽也不好多说,免得到时出了什么事情,说老朽冤枉了她就不好了。”苏三君说道。
“谢谢苏老掌门,老夫感激不尽。”
段少将已经气得半死了,来了这么久,连跟根凳子都没搬,看来这苏三君有意在给我下马威。
苏三君转过头看着苏素素,笑容满面者道“素儿啊,昨天你说要爷爷办三件事情,你说,我一定为你做到,就算是宰了这帮没用的蠢材,我也二话不说就把他们给劈了。”
说完犀利的眼神还扫了众人一眼,让他们都不寒而栗了。
众人的眼神都集中在苏素素身上,毕竟这老头都是在为她出头。
苏素素看着众人都看着她,心里冷笑着,一帮贪生怕死之徒,不屑的赏了他们一眼。
慢条斯理的说道:“第一件事,我要把我娘的灵位迁入苏家的宗祠,下面这帮人给她老人家守孝四十九天。”
“这个简单,我立马就让人去办,你们这帮没用的废物给我听见没有,统统给我守孝四十九天,少一天我都会扒了你们的皮。”苏三君瞪着他们说。
“第二件事,我娘的死,是人为或是自然死亡,相信在场的人心知肚明,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给我自已站出来,那样我还有可能留你们一条狗命,若是让我自已亲自动手,我今天将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素素冷酷的脸上似是漫不经心,诉说着今天天气真好!
可全身又散发着一阵冷厉的气息,寒气逼人。
一听到叶海蓝的死因,苏三君两人也拉长了脖子,难道这孩子也知道了她娘死得蹊跷。
苏万贵一直都以为叶海蓝是病死的,听到苏素素的话心里一惊,难道真的是被人害死了,可当时请来的大夫都说是受了风寒加上常年郁气闷心,所以才会。
而段金聆母女俩心里一抖,没想到这臭Y头把这事都挖出来说了,心里已经开始害怕了,这死丫头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做得天衣无缝,肯定无人知道,可是,为什么她说出这番话。
两人对看一眼,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难道这死丫头已经知道这事了。
苏素素把她们俩的举动看在眼里,冷笑了一下。
转脸看了苏三君一眼,挑挑眉说:“怎么不见三姨娘呢?这时候少了她,我还真不习惯。”
其实苏素素猜测到苏环环身上的媚药早就开始病发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小命都没了。
“呃,那个素儿啊,昨晚看守那两人的弟子说媚娘使计把其中一个人骗走,后用迷药把另一人给迷晕了,现在不见踪影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叫人去找了。”
“哦,这么说给那两人躲过一劫了?”
“哼,但我苏素素要找的人躲不过三天。”苏素素一脸肃杀的说。
“素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事情,你娘的事情是不是——”苏三君不好问太多,害怕扯起她心中不好的回忆。
苏素素也不说话,整个大厅静悄悄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种气氛让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场面似乎有点定住了,段少将心中也是一窒,难道金聆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
苏素素手中的鞭子一甩,瞬间就缠上了段金聆母女,微微一用力,两人就被她甩在地上了。
“啊!臭丫头,你凭什么打我母女俩,别仗着自已的修为比我们高就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段金聆倒在地上,大声的骂着。
苏素素手中的鞭子再次甩了出去,这时段少将一跃而起,截住了苏素素的鞭子,狠狠的用力扯住。
“苏二小姐, 她们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愤怒?”
“再怎么说金聆也是苏家的二姨娘,如今你娘亲不在了,她也就等于是你另一个娘亲,无缘无故就出手,这事怎么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吧。”段少将黑着脸,狠戾的说着,仿佛说,你不给一个交代,今天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我苏素素做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给我让开,否则,连你一起打。”
苏素素此时已经愤怒了,脸上的杀气更甚了。
芊臂一扯,长鞭瞬间回到自已的手中,苏素素把鞭子圈起来,拿在手上,犀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地上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