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问题上,于国兴没敢闹幺蛾子,虽然他觉得左禅在‘金刚’上夸大其词,有些意见不同,可也不敢在这时候开玩笑。
见过两个村子的惨状,众人也没胃口吃饭了,只等左禅分配完住所,便拿着各自装备回屋。
等他们将各自装备放好后,左禅又召集了众人,认真说道:“晚上你们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屋,各自都准备一个盆,方面也在屋里进行。”
闻声,众人全皆一惊!相互对视一眼,施勇开口道:“那个,左先生,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扎营吧,方面都在屋里,这也太渗人了。”
左禅看向于国兴,随后笑道:“这里挺好的,睡吧。”
说着,左禅随便找了个房屋走了过去。
一开门,一阵尘烟飞舞,他开门放了一会,才迈步进去。
房屋不大,开门就是一个大土炕,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张椅子,灶台被这户人家安在门口。
“环境还不错!”
左禅打量一会屋里,点燃了桌上的蜡烛,随后优哉游哉的烧炕,跟施勇要了锅和米又开始做饭。
他在泰山牛家村隐居三年,对这些自然不陌生,很快,一锅清粥几条牛肉干出锅,他将锅子端到屋里开吃。
“要是有包榨菜就完美了。”
对比左禅这般没心没肺,其他人却心惊肉跳,特别是严敏和李花语,总觉得屋里面阴森森的,不由想起看过的恐怖电影云云。
没等天色彻底黑下来,李花语拿起自己的装备,对严敏说道:“严敏姐....我...我去我导师那屋睡了,你要害怕也过来吧。”
说着李花语快步跑到吕威石岩那屋。
严敏犹豫一下,也拿起自己的背包,不同李花语进入到吕威石岩屋里,她反方向朝着左禅屋跑去!
左禅吃了饭,上炕钻入睡袋,土炕被他烧的滚热,躺上去舒服极了,仿佛这几天的露天扎营所受的寒气,都驱除体外一样。
只是没等他合眼,严敏鬼鬼祟祟钻了进来,进来后还随手关了门。
“严敏?”左禅看过去。
“左禅....我....我在地上睡,你不用管我。”严敏红着脸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话。
左禅摇摇头,道:“这炕很大,你睡那边吧,地上有潮气。”
说了句,左禅不去管严敏,自顾自合上了眼。
左眼站在炕边犹豫一下,动作利索的上了炕,在左禅两米开外的炕上钻进了睡袋。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严敏却没觉得羞怒,她只觉得睡在左禅旁边,她内心的一切恐惧都烟消云散。
想到这,她侧身看向左禅,这个神秘的男人,总能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仿佛有他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睡不着就属羊。”左禅翻了个身,他虽然没睁眼,却能感觉到严敏那实质性的目光,被人这么盯着也怪别扭的,便说道。
半夜,沉睡中的左禅,忽然听到屋外,一阵哗啦啦响动,接着传来京腔的唱戏声音。
“西皮散板子~~来至督察院,举目朝上观,两旁刀斧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