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战斗,剑和扇都是近战武器,一剑挽花,一扇阻挡。
比划来比划去,胜负看不清楚。
观众中修为高于二人的不少,不过没在许愿他们这一堆。
许愿点点头,心中暗自赞叹:这两位不愧是优秀的学子。
李景泽的剑法稳健而有力,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林佑熙的扇子则如行云流水般灵活多变,扇面舞动间,仿佛有无数种变化。
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场上的局势,继续猜测: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的攻击力和防御力都非常强,谁也没有明显的优势。
这场斗法恐怕要持续一段时间才能分出胜负了。
果然,又比划了八十招,还没有结果。
就在这时,台上的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收住了攻势。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还是比阵法水平吧。”
这句话使得原本激烈的争斗瞬间转变成了一场关于阵法技艺的较量,这无疑增添了更多的看点和悬念。
众人纷纷拭目以待,期待着这场精彩的阵法技艺比斗能够带来更多的惊喜。
两人的分别拿出一张桌子和椅子,摆上阵盘,拿出笔墨纸砚。
裁判直接决定阵法要求,每人刻两个阵盘,分别为幻影迷踪阵、八方防御阵。
最后根据阵盘的品级高低决定获胜之人。
“公平起见,两小时为准,超出时间,未完成者成绩即作废。”
裁判的声音回荡在斗法台上空,仿佛给这场比试定下了一个明确的规则。
李景泽和林佑熙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调整了一下呼吸,便迅速进入了状态。
他们深知时间紧迫,必须争分夺秒地完成任务。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景泽和林佑熙手中的刻刀如飞舞的蝴蝶般灵动,在阵盘上留下一道道神秘的阵纹痕迹。
他们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每一刀每一笔都力求精准无误。
台下众人,除了阵法院的众人还在认真观看。
其他不了解阵法的人渐渐失去了耐心,纷纷离开座位,打算等快结束的时候再来观看结果。
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阵法的奥秘并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
许愿几人都没离开,许愿是感兴趣,他对那些大课基本没缺过,一些基本的知识有所了解。
只是,看了半天,他也只看懂了几道阵纹。
其实,许愿觉得符箓和阵法是不分家的。
阵盘上刻合适的符文也就形成了法阵。
符纸上画上阵纹不知道是不是能成为符箓?
只是,符文和阵纹是两码事,各有百余种,各种组合合适使得符箓和法阵多种多样。
他们实力很强,许愿记得他上课时,有不少学长一个时辰能刻出一个阵盘的都不多。
何况是两个小时两个阵盘,这两个阵盘的要求又不低,中间基本没有休息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李景泽率先完成了幻影迷踪阵的布置。
他手中的阵盘开始散发出阵阵光芒,原本平静的阵法突然变得活跃起来。
阵盘中的灵气也开始四溢,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流动。
李景泽看着自已成功刻出的幻影迷踪阵,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过,他没有激活阵盘。
略微调整,他开始刻下一个阵法。
就在这时,林佑熙也完成了阵法。
一时间,斗法台上充满了不同的气息和能量波动,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林佑熙如李景泽一样,休息一会,立马继续。
两人先后完成,时间差不多,完成度也差不多,也不好区分输赢。
就看最后的成果了。
两个时辰快结束的时候,李景泽的阵盘上阵纹只有一半。
林佑熙却不一样,他的阵纹比李景泽的更简略,快要完成得模样。
“时间到!”裁判出声。
两人同时停下,第二个阵法都未完成。
如何判断谁输谁赢?
裁判是阵法院教员,对他们的表现连连点头,已经超出学了一两年的学长学姐了。
台下的观众窃窃私语:“这都看不出来,不会没个结果吧?”
“啊,没输赢,那白薇薇会选择谁呢?”
“他们输赢和白薇薇有什么关系?”
“赢了才可以追求白薇薇啊?”
“白薇薇是何方神圣?这么受人追捧?”
“今天也没看到这人啊?”
“说不定白学妹根本不知道呢?”
“啊,还有这样的事?”
“嘘,不说了,听裁判的决定。”
裁判挥手示意,关闭防御法阵,令牌回到手中。
“我宣布,两人实力相当,定为平局。”
李景泽和林佑熙两人都不服对方,但对结果也满意了,心里都在想。
“即便这人实力不错,白学妹还是会选我的。”
“哼!”
两人收拾完东西,向裁判拱手示意,感谢一番对着众人抱拳,飞身下台。
不一会儿,两人就走了。
围观的众人见人都走了,陆续也都走了。
就是谈话声议论声不断。
“你们说说,这两人怎么样?”刘岳明先开口问。
这一群人里,大家都是杂役院的,看不出两人深浅。
“我看不出来,只觉得很强,我还差十万八千里。”
垂头丧气的话是实话。
许愿应喝道:“确实很强。”
话锋一转:“修仙路远,只争朝夕。我们不放弃,未来亦可期!”
“嗯嗯。”几人点头。
其中一人说:“今年新进的杂役院学子就我们几个还有一个吴风和六个没来的。”
“有希望的就只有你许愿和吴风了。”
杂役院今年新进学子十六人,今天来了九个。
到今天为止,只有许愿筑基了,吴风炼气大圆满。
这人还真如名字一样,像风一般,行踪不定。
是他们有时议论的对象,有点神秘。
许愿安慰道:“我们都是杂役院的,我们大家的实力都提升才是正经事。”
“说是这么说,先不提学长学姐了,就是我们新进的这一批,其他院筑基期都好几个了。”
“连筑基中期都有,更别说筑基初期的了。”
“幸好我们还有一个独苗苗。”刘岳明感叹,“得亏没有全军覆没。”
其他七人一脸惊讶:“啊,我们谁筑基了?吴风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刘岳明消息最灵通。
七人把目光移到许愿脸上,齐声讶异:“什么?你筑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