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熙七年(即1180年),四十一岁的辛弃疾再次任隆兴知府兼江西安抚使,
而这《去国帖》,便正是辛弃疾于淳熙七年所著。
这玩意儿哪怕是放在后世,也是辛弃疾唯一的传世真迹,是真真儿的重宝,价值连城!
“林文雍,你到底在看什么?”夏书云似水如歌般的声音响起。
“沐浴先贤”
“神神叨叨的。”夏书云有点吃醋道。
心里似乎在想,这狗男人怕是有毛病,放着姐们这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看,盯着一张破纸YY个什么劲儿。
得亏这个年代的女孩没有后世那么矫情,这要放在后世,绝逼就是一句:“你特么跟这破纸过去吧。”
察觉到夏书云的心情有点低落,林文雍温柔的看着她说道:“大学生,考考你啊。知不知道这字谁写的?”
“戚~~诺这不写了吗?辛弃疾!我又不是不认字儿。”夏书云傲娇的说道。
“那你知道辛弃疾是谁吗?”
“那谁不知道,南宋大文豪辛弃疾,号称“稼轩居士”,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就是他写的。”夏书云得意的回答道。
“哟,懂得还不少,那主子您再跟小的说说,这辛弃疾为啥叫稼轩居士。”
“我····”夏书云一时语塞,瞪了一眼林文雍说道:“那你说说,他为什么叫稼轩居士?”
这小娘皮,还挺不服气,这林文雍哪里能忍,这不趁着这会没成家收拾一下,往后那还不得反了天?
“淳熙八年,即1181年,辛弃疾任江西安抚使,为安置家人,便在上饶带湖建了一庄园,他把这庄园取名为“稼轩”,至此便自号“稼轩居士”。”
“咱家家门口的事儿,您都不知道,您这高考是抄同学的吧。”林文雍打趣说道。
“而且这位爷,可不仅仅只是文豪那么简单,人是真正的文武全能,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那种人”
咱华夏文明传承这么些年,能做到文武双全者,那可谓是凤毛麟角,三国时期“幼麟”姜伯约算一个,曹孟德也算一个。
再来就是南宋的岳鹏举,加上明朝的王阳明。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人在能算的上文武双全了。
“你···你放屁!我···我才没抄”夏书云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这等此起彼伏看的林文雍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见林文雍一直盯着自已胸口看,夏书云瞬间羞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抱着林文雍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疼的林文雍倒吸一口凉气,直冒冷汗,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丫属狗的吧?得亏现在天气冷,他身上穿的衣服够厚,要不然这一口下去,他指定得被咬出血来。
而另一边,似乎察觉到自已的失态,夏书云也有些后悔。
她心疼地揉着林文雍被她咬过的地方,眼里满是歉意。然而,她的嘴巴却依然倔强得很,嘟囔着说道:“再胡说,我咬死你。”
林文雍指了指被咬过的地方,调戏道:“这算什么?定情信物吗?”
“定你个头,”夏书云妩媚地白了白林文雍一眼。那眼波流转间,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眼前这等风情,林文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已,情不自禁地抱住夏书云,深情地吻了下去。
身体的燥热加上身前的异样,让林文雍更加压抑不住自已的狼性。
他的手也不闲着,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慢慢地,他开始不满足于只隔着毛衣探索,
内心仿佛有个恶魔在引导着他:“向前,继续向前”。直到他彻底迷失自已。
于是,两只手像是自带导航似的朝毛衣内探去,
“啊!太冰了。”
一声娇喊,把这对热恋的人儿,从深渊拉回现实。
夏书云害羞的拍开林文雍的双手,试图挣脱着他的怀抱。
察觉到他眼神中的失落,又于心不忍,只能就这么让他给抱着。
只是,却妄想再越雷池。
“不行,现在不行,以后,以后好吗?”夏书云有点委屈地说道。
恢复过来的林文雍,看着怀里的美人,两眼已经泛有泪珠,轻轻的松开了她,温柔地说道:“听你的。”
“既然你都送了我一个定情信物,那我肯定得还你一个呀。”
由于两人刚才的进一步接触,夏书云脸上早已褪去害羞,满脸期待的伸出手问道:“什么呀?拿来!”
林文雍指了指桌上的《去国帖》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咦~~我才不要,别人谈对象,好歹还送个帽子手套什么的,你就给我一张破纸。”夏书云嘟着嘴嫌弃道。
这话着实给林文雍气着了。
破纸?丫管这宝贝叫破纸? 没文化。
丫怕是不知道,几十年后你眼中的破纸, 能在你眼睛看的到的任何地方换一套“大别野”,还特么绰绰有余。
但,这话林文雍没法儿明说。
“您确定不要?那你不要我就收起来了,帽子手套小意思,你要啥我给你买啥。”
心里却是念叨着,哥们再给你最后一机会,是您自已不识货,以后可不能怪哥们小气。
“要,干嘛不要!帽子手套我也要!”夏书云撇了撇嘴撒娇道。
这下,给林文雍整不会了。
倒不是他不舍得,只是他怕,这丫头转过头把这宝贝当擦屁股纸给用了,那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无奈,
他只能语重心长地跟夏书云说道:“媳妇儿,你得答应我,这字帖你得好好保管,谁都不能给,丢了我都不能丢了它,知道不?”
听到林文雍喊自已媳妇,夏书云整个人既害羞又甜蜜。点了点头保证到。
“嗯,我会保管好的,但是它可以丢,你不能丢!”
“我可以丢,它不能丢,懂不?”
“不行,它能丢,你不可以丢。”
林文雍被她较真的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微笑道:“好好好,我不能丢。但是它也不能丢!”
“嗯,都不丢!”夏书云甜甜的点了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