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沐白在房里一字不落的听完自已妻主的慷慨发言,眼睛里是挡也挡不住的倾慕,她早就不是池中之物,从她筹算夺冠,从她为道义挥刀自砍,她只会越来越好,好的他怕自已会抓不住。
云曦是极好的女郎,她从来没有因为他的利用而对他动过怒,相反待他极好,他不是喜欢她,他是喜欢极了,想要立马给她生孩子,可他身子自幼就带着病态,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他静静地倚靠在那窗棂上,原本内心深处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此刻仿佛被一阵无形的清风轻轻拂过,竟渐渐消散了几分。
目光不经意间投向屋内,只见南湛正稳稳地站在自家那精致的房间之中,脚下不停地踩着那台华丽的织绣机,动作干脆利落,织绣机发出“嚯嚯嚯”的声响,显露出一股十足的力气。看着南湛这般模样,冷沐白的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了更多的忧虑。
南湛哥啊,一眼望去就知道他身体极为强健,可这么久以来一直跟随着自家的这位妻主,却始终不见半点动静,这究竟是为何呢?
难道……冷沐白惊恐地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巴,脑海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前院的赵云曦,万万没有想到,自已的小夫郎竟然在心底脑补出了如此一番场景,而最终得出的结论,竟是她不行。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冷沐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与纠结之中,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让他感到既意外又尴尬的局面,心中的担忧与疑惑也愈发强烈起来。
他扶了下褶皱的衣摆,内心想着他库房里的药材,抬步往房走去,自南沐绣坊经营挣了钱,他就开始囤积各类补药,尤其是鹿鞭,人参.......
他心中甚是焦急,恨不得现在就给她炖煮一锅。
送走学友和夫子,赵云曦刚回到院中,人就被冷沐白粘上了。
今日他尤其奇怪,晚膳的时候一直在给她布菜,她今晚吃了好多灰黄棕色的肉块,上面还带着斜肋纹,吃的她都快撑死了,不过请的厨娘手艺很好,赵云曦还觉得好吃。
南湛缠着赵云曦给了他很多包包的样式,晚饭后又跑去脚踩织绣机,冷沐白拉着赵云曦到院子里消食。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不过才仅仅走了两圈而已,冷沐白便迫不及待地要给她沐浴。只见他一脸期待地说道:“曦曦,水都已经兑好了呢,你赶紧过来呀,我会很细心地帮你沐浴的哦。”
赵云曦有些羞涩地回应道:“不用啦,我的手现在实在是不方便得很呢,你先去洗吧。”其实啊,她主要还是害怕被他看出自已内心深处的那些小秘密和异样。
冷沐白一听,立马叹了口气,满脸焦急地说:“唉,这可不行呀,我今晚就非得帮你沐浴不可,而且我搓澡的时候特别温柔的,绝对不会把你弄疼的,快快来嘛,让我帮你脱衣。”要知道,今晚可是她断手之后,他第一次如此主动且亲密地帮着她沐浴呢,这其中的意味,着实让人有些难以捉摸。
见他催促的急,赵云曦只好乖乖作罢,任由他解开自已的腰带,脱去外衣。手臂上的纱布保留着,赵云曦将手放在宽边澡盆的边沿,冷沐白在下面垫上柔软的旧衣。
赵云曦身材极好,全身无一处赘肉,肌肤柔嫩光滑,丰满的胸线含羞的隐没在水下,细窄的腰身勾勒出她妖娆的身段,直夺人的心魂。
她靠着浴桶,紧闭着眼睛,享受着冷沐白的按摩,将沐浴露抹在手上,抚平每一寸肌肤。
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慢下滑,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一次次摩挲,带起一次次心动,赵云曦突然有种不可控制的想要。
赵云曦闭了闭眼睛,大脑这才反应过来今晚吃的是什么?有点想哭,自修复手臂后,元能外耗,似乎还没恢复好。
看来只有.........尽情放纵。
温热而略带薄茧的指尖触到肌肤,她是身体瞬间如过电流,激得她轻颤,她伸出手,在快要憋死之间,一把将冷沐白拉入浴桶。
“你的手....”
“唔”
交错缠绕中传递着细微的刺激,一只没被束缚的修长白手死死的攥紧浴桶的边缘,落地温暖的橘黄色光纤氤氲满屋,照出一室的旖旎。
冷沐白终于顶不住昏睡过去,赵云曦将人抱到床上,绞干头发,熄了灯去了南湛房间里,身体里的火星子才灭去一半。
南湛正睡的酣香突然发现有人钻进了被窝里,他还来不及反应,赵云曦动作之快,直奔主题。
“妻主,你的手”
他眼含泪光,混乱了思绪,难以置信的咬着红唇,忽然一个侧身,将赵云曦压在身下:“妻主小心你的手臂” 随之羞涩的说道:“你别动,今夜,我来!”
他俯身压下来,唇齿相接,缠绵悱恻。
第二日赵云曦,神清气爽,精神倍棒的走出了屋子,而一向身子骨硬朗的南湛竟然日上三竿还没有出房门。
见冷沐白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上前一步将人抱了起来。
冷沐白惊呼声,双手环住赵云曦,“妻主”
“我帮你上药膏。”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腰间揉了起来。
冷沐白脸颊绯红,将脸埋在她是脖颈间,声若蚊呐:“已经好多了,倒是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只是右手使了力气。”
赵云曦将冷沐白轻放在床。
冷沐白看了看她:“妻主?”
赵云曦应声:“嗯”
“妻主今日不忙吗?”
赵云曦不等他说完,也不理他,一把将人勾住,托着他的后颈,极其温柔的将人放倒。又将一旁的枕垫取来,放在他的身后,抵住。
这才按着他的腿,温柔的卷起他的衣摆。
她道:“我看看?”
冷沐白一惊,条件反射的伸腿,踢到了她脸上。
冷沐白蜷着腿,看着赵云曦捂着脸,一手屈指将瓶盖弹开,从里面蘸取了膏药,再度俯身,拨开他的衣裙,为他涂抹。
这次倒是规矩多了,没有踢她,只得任由她摆弄,耳朵红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