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疾驰,向着荒郊方向不断深入。沿途的人烟越来越稀少,最终彻底消失不见。这就是西郊啊,果然是荒无人烟。随着车子逐渐靠近目的地——一家废弃工厂,张巡注意到门口站着一个黄毛小伙,看起来像是个望风的小弟。
他向药农示意停车后,便让他们先离开了,自信地表示自已一人足以应付接下来的情况。
黄毛小伙一看到有人朝这边走来,立刻转身跑回厂里向老大报告说人已经到了。
张巡不紧不慢地走到工厂门前,抬起脚用力一踹,铁门应声而开。
进入工厂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崔婉婷,她正被绑在一张凳子上,神情惊恐不安。而周围则空无一人,一片寂静。
崔婉婷看到张巡后,情绪激动不已,眼中满含热泪,口中大声呼喊着让张巡快走。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正是曹威的声音:“陈泰,你终于舍得现身了!你可知道,你的这个女人真是太美了,我已经忍耐许久,就等着你来,好当着你的面尽情地发泄一番。”
听到这话,崔婉婷心急如焚,连忙解释道:“他不是陈泰,求求你放他走吧!只要你能放过他,无论让我做什么都行!”
曹威闻言,仔细端详起张巡来。他那年轻的面庞与陈泰相差甚远,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曹威不禁疑惑地问道:“你真的不是陈泰?”
张巡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答道:“废话,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难道看不出来我和那个老东西长得不一样吗?”说完,他还特意摸了摸自已的脸,以证明自已所言非虚。
曹威一脸狐疑地盯着张巡,语气充满了疑惑:“你不是陈泰,你来这里干什么?”
张巡则是一脸愤怒地质问:“你把我的妻子抓走了,居然还敢问我来这里干什么?我看你才是脑子有问题!”
曹威却不生气,反而露出一丝笑意:“哦,原来是你把自已的妻子卖给了陈泰啊,那你卖了多少钱呢?这样吧,我出双倍的价格,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她被一个糟老头子毁掉啊。”
张巡心中一阵无奈,这误会看来是解释不清楚了。
他转头看向崔婉婷,眼神中满是温柔和坚定:“不卖,无论多少价钱我都不会卖掉她,因为她是我此生唯一深爱的女人。”
崔婉婷眼中泛起泪花,不知道是因为被张巡的深情所打动,还是被眼前紧张的局势吓到了。
曹威见状,脸色一沉:“看来你应该是陈泰派来的吧,既然他不出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先打断你的手手脚脚,再当着你的面好好疼爱你的妻子。”
话音刚落,数十个黑衣男子如同鬼魅一般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迅速将张巡团团围住。
曹威阴狠地命令道:“给我往死里打,留他一口气就行,让他能看到我办事就好。”
正当此时,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从曹威身后缓缓走出。他神情冷漠地开口说道:“全部杀掉,看样子陈泰不会现身了。眼前这女子明显并非他的弱点,否则怎会只派个平凡人前来营救而自已却不露面?”
曹威听闻,嘴角泛起一抹淫秽的笑意:“杀了实在可惜,在她死前我还要好好享受一下。”
老头冷冷地哼了一声,语气中满含鄙夷:“哼,早跟你说过把那姓洪的丫头抓来,你却一意孤行,非要抓这人妻回来,你们曹家,还真不愧是曹操后人啊!”
曹威脸色微变,但迅速恢复平静,陪着笑脸说道:“莫老您别取笑我了,给我三十分钟时间,保证完成任务。”
莫老心中暗自冷笑,嘲讽道:“三十分钟?以你这副虚弱不堪的身躯,怕是连三分钟都难以支撑。”然而,他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平静地说:“我只给你五分钟。”话毕,他便默默退至一旁,似乎不愿目睹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令人作呕的一幕。
曹威听闻此言,面露不满之色,嘟囔道:“才五分钟?我甚至尚未开始呢!”
莫老紧闭双目,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
此时,众多人正逐步朝张巡逼近,形势越发紧张。
崔婉婷眼中噙满泪水,焦急地大声呼喊:“张巡,快跑啊!求你了,别再管我了!”
而张巡背对着崔婉婷,毅然决然地面向众人,义愤填膺地回应道:“笨蛋,我怎能弃你于不顾?不过是一群吃屎大的废物而已,且看我如何将他们逐一击败。”
言罢,他慢条斯理地从身上不知何处摸出一根木棍,观其质地,显然就是之前在凤鸣山上打死老虎的那根。
这家伙真是怪异,竟然随身携带这样的物件。
与此同时,那群黑衣人也毫不示弱,纷纷拔出半米长的大刀,刀刃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只见其中一名黑衣大汉怒吼道:“说我们是废物?那就让你亲眼看看你是怎么被废物砍死的!”
听到这句话后,曹威嘴角泛起一抹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说道:“不用太快搞死他,我要他一边看着自已的妻子受凌辱,一边被凌迟而死。”说完,他将目光转向了崔婉婷。
此时的崔婉婷早已泪流满面,身体因恐惧而颤抖不止,但她依然勇敢地出来保护张巡,并请求他快走。然而,面对敌人的围攻,张巡并没有退缩,反而迎刃而上。
当那群黑衣人一拥而上时,他们手持大刀,纷纷朝着张巡的手脚、肩膀等非致命部位砍去。看到这一幕,崔婉婷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流泪,口中不断呼喊着让张巡不要管她,赶紧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然而,张巡却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气与智慧。在敌人的刀锋即将落下之际,他灵活地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对方的砍击。接着,他迅速挥动手中的木棍,用力向前一挥,如同打棒球一般,直接将一名黑衣人击飞了出去。更确切的说,是像高尔夫球那样被抽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