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毕辉微微点了点头,用虚弱但清晰的声音回应道:“嗯,我醒了……”
这时,颜彦琳和颜彦豪两兄妹也赶忙凑到近前。颜彦琳眼中含泪,满含欣喜地喊道:“爷爷,您醒来真是太好了!这段日子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颜彦豪则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爷爷,多亏了郑大师出手相助,您才能够苏醒过来呀。”
听到这话,颜毕辉转头看向站在床边不远处的郑大师,感激涕零地说道:“老郑啊,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伸出援手,恐怕我这条老命就保不住啦。算下来,我可是又欠了你一条命啊!”
郑大师连忙摆了摆手,笑着回答道:“哎呀,咱俩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还说这些客气话干嘛?不过话说回来,这次能够成功救醒你,可不全是我的功劳哦。真正功不可没的,还是你的宝贝孙女——颜彦琳呐!是她寻来了灵药,我才如此顺利地施法。”
颜毕辉闻言,将目光移回到孙女身上,脸上露出欣慰与感动交织的神情,轻声说道:“小琳啊,原来是你为爷爷寻来的灵药,才让郑大师得以顺利施展法术救醒爷爷。你真是爷爷的贴心小棉袄,爷爷真心感谢你。”
颜彦琳赶忙摇头,乖巧地回应道:“爷爷别这么说,这都是孙女儿应该做的。只要爷爷能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重要。”
颜毕辉面带微笑地看着小琳,眼中满是赞赏之意,说道:“小琳啊,此次之事多亏了你,当记一大功!”
站在一旁的颜超赶忙接话道:“爸,您可别只夸小琳呀,小豪他在您昏迷的这段日子里,那也是不辞辛劳、鞍前马后地为您四处搜寻灵药呢,他同样功不可没啊!”
颜毕辉听后欣慰地点点头,慈爱地看向两个孩子,说道:“你们俩都有心了,不愧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子们呐!”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郑大师开口说道:“老颜啊,如今你已然苏醒过来,身子骨还虚弱着,应当好生歇息调养一番才是,我也就不再叨扰,先行告退啦。”
颜毕辉连忙回应道:“好嘞,待日后我身体恢复,咱们再一同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待到郑大师离去之后,颜彦琳凑到颜毕辉跟前,将交换灵药的详细经过,包括途中所遭遇的种种艰险一五一十地讲述给爷爷听。
颜毕辉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缓缓说道:“既然已与他人许下承诺,那便一定要信守诺言,尽心去履行。只需静待那人前来便可。听你所言这一路甚是凶险,而全赖他一人之力方能成功解围,如此看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然而,颜彦豪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反驳道:“爷爷,这世间怎会真有什么缝合怪?还有那所谓的巨鳄蜈蚣,依我看呐,姐姐她分明就是故意编造这些离奇故事来博取您的欢心罢了。”
颜毕辉脸色一沉,略带责备地说道:“彦豪啊,你怎能这般说话?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呀!”
颜彦豪依旧不服气,嘟囔着嘴回道:“就算是我的姐姐,那也不能信口胡诌、谎话连篇吧!”
颜毕辉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好了,别说了。来,快扶我出去走走,我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过去了几个月。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张巡怀着激动的心情登上了飞往港岛的客机。一想到再过一会儿就能顺利拿到珍稀灵药,他不禁喜笑颜开,心里暗自琢磨着:“等拿到这珍贵的灵药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到底该是什么呢?嗯……得好好想一想才行。”就这样,张巡沉浸在了自已美好的幻想之中,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宛如夜莺啼鸣般动听的女声突然传入了张巡的耳中,将他从思绪中猛地拉回现实。
“你好呀,请问我可以和您换一下座位吗?因为我特别喜欢坐在靠窗口的位置,可以看到窗外美丽的风景呢。”
张巡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目光瞬间被眼前的女子吸引住了。只见她肌肤如雪,眉如远黛,双眸犹如秋水一般清澈动人,朱唇不点而赤,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张巡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暗叹一声:“好美啊!”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便猛然回过神来,暗暗告诫自已:“哎呀,想什么呢!我可是个已经成家立室的人啦,可千万不能胡思乱想。”
值得庆幸的是,此时的张巡还戴着一副眼镜,很好地掩饰了他刚才那不轨的目光——其实他的视线正不自觉地朝着女子衣领内的春光瞟去。
“喂,你怎么不说话呀?到底行不行嘛?”见张巡久久不语,女子再次轻声催促道。
正当张巡准备张口回应时,坐在前排的一名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子却突然转过身来,抢在他前面热情地说道:“美女,别麻烦这位先生了,还是我跟你换吧。”
听到这话,女子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娇艳欲滴。她感激地说道:“太谢谢您啦,您真是太好了!对了,您好,我叫黄嘉欣。”
西装男子微微一笑,十分绅士地回答道:“不客气,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陶羽秀。”说罢,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张巡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两个人,尤其是那个名叫陶羽秀的男子。只见此人身材高挑,面容白净,但眼神之中却时不时流露出一种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淫邪之色。凭着多年来的经验和直觉,张巡心中暗自思忖道:“看这家伙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淫秽邪恶的气息,估计那个叫做黄嘉欣的女孩子要倒霉喽!”
此时,只听黄嘉欣略带惊讶地开口问道:“姓陶?难道您就是陶家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