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昙浚收回战戟。
虎精落地,随后又幻化出人形。它歪歪扭扭的站起,腰间的伤口在流血。它也懒得管,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韩昙浚出声喊话:“我不管你在妖族是什么样的领导,转告你们的大王。
若再敢来侵犯人族境地,我就禀告上界那位,把妖族从神州域连根拔起。”
虎精见韩昙浚饶过自已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紧张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它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缓缓离去,腰间的衣袍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待妖怪走远后。赵羽婵这才从藏身的大树后走出来。
她一露面便迫不及待地上前拉住韩昙浚,仔细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
看到她如此关心自已,韩昙浚的眼眸不禁流露出几分温柔。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
韩昙浚微笑着安慰她:“我没事儿,别担心。你大师兄好歹也是化神期的修士了,区区一只虎精又岂能轻易伤我?”
经过一番检查,确认师兄并未受伤,赵羽婵这才放下心来,松开了师兄的手。
她抬起头,望着师兄笑了笑,笑道:“那我们走吧!”
说完,赵羽婵扭头朝着村庄的方向走去。
韩昙浚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他迈步跟在赵羽婵身后,眼眸中满是温柔与爱意。
两个人回到村庄,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的心沉了下去。
只见几个老人步履蹒跚,一瘸一拐地杵着拐杖艰难地走在街上。
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还透露出无尽的惊恐和哀伤。
见状,赵羽婵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心痛。
她迫不及待地飞奔向前,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
“阿伯,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她焦急地询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心疼。
她逐一检查着老人们的身体状况,仔细观察是否有明显的伤口或不适。
老人们抬起头,看着赵羽婵,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他们微微摇头,表示自已并无大碍,但脸上的惊恐却无法掩饰。
其中一位老人缓缓开口说道:“我们还好,只是村子里遭受了一些破坏,大家都有些受惊了。
前几日,我们收到消息。说妖怪要来侵占村庄,大家都提前躲起来了。”
赵羽婵紧紧握住老人的手,感受着他的温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帮助他们重建家园,让他们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
赵羽婵耐心地安慰老人:“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家园可以重新建设起来,只是,阿伯,你们怎么不离开呢?”
其中一位老人回答道:“我们年纪大了,手脚不方便,逃跑只会成为年轻人的负担和累赘。
而且这个村子是我们的根,我们舍不得离开它。所以决定留下来守护这片土地。”
听到这里,赵羽婵不禁感到一阵心痛。
她看着眼前这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无奈。
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已的心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们。
为了防护妖族可能再次发动袭击,韩昙浚和赵羽婵决定在村子里多住些时日。
这一住就是十几天,期间,那些曾经外出逃难的年轻人以及小孩妇孺也都陆陆续续返回了村子。
虽然生活暂时恢复了平静,但师兄妹二人并没有闲着。
每天清晨,韩昙浚都会和村里的壮汉们一起忙碌起来。
他们齐心协力修缮被妖兽破坏的房屋,让村民们有一个安全舒适的居住环境。
而赵羽婵则将自已的剑术传授给村里的孩子们,希望他们能够学会自卫,保护自已和家人免受伤害。
她耐心地教导着每一个孩子,看着孩子们一天天进步,她心中充满了欣慰。
在这段时间里,两个人与村民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房屋修缮完工的当天,村民们兴高采烈地办起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夜幕降临,大家点燃了篝火 。篝火上架着一口大铁锅,铁锅里炖的是牛羊肉。
大家围坐在篝火旁,欢声笑语不断。
一群年轻的男女纷纷走过来,向师兄妹两人敬酒。
他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两位少侠救了我们和我们的家园,真的太感谢了!”
师兄妹两人也豪爽地举起酒杯。
韩昙浚微笑着回应:“不必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然后,他们愉快地与大家一起举杯畅饮。
经过几轮共饮之后,青年男女们又分别单独向师兄妹两人敬酒。
赵羽婵举杯,豪爽地说:“干杯!祝贺你们重获新生!”
她的笑容灿烂而温暖。
这时,一个名叫壮阳观的男子端起大碗酒,走到赵羽婵面前。
兴奋地说:“仙子真是好酒量啊,来,我敬你一杯!”
他的脸上洋溢着敬佩和赞赏。
赵羽婵也豪爽地端起酒碗,微笑着与他碰杯,并谦虚地致谢:“谢谢,阳观哥过奖了!”
说完,两人同时将酒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展现出豪迈的气魄。
这久违的人间烟火气,让赵羽婵很是兴奋。
见她玩得如此嗨,坐在她身边的韩昙浚嘴角含笑,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和爱意。
他亲自盛了一碗肉汤,然后将碗递给她。
温柔地说:“师妹,悠着点儿,别喝醉了。给,喝点肉汤暖胃。”
赵羽婵接过碗,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又继续与大家划拳。
这时,一个妇人端着醒酒茶来分给大家。
韩昙浚一手拿一杯,把茶吹得不烫手了,才递给她。
柔声提醒:“师妹,不烫了,趁热喝吧!你晚上可是喝了不少酒。”
赵羽婵乖巧的点头,随后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随着时间的推移,篝火宴缓缓落幕。
赵羽婵也喝多了。
韩昙浚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回了住所。
想着大家都喝了很多酒。为了防止妖族夜袭,韩昙浚给整个村庄设了防御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