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柠不疑有他,甚至觉得慕清黎说的很对,对后面几人喊了一声,和慕清黎一样加快了速度。
回到宿舍,慕清黎第一时间将门关好,害怕北冥夜这时在自已的房间里,她不想让别人看到。
暗处,玄魄看着慕清黎走进房间,对着身侧的男子露出了一道鄙夷的目光:“我说了你不信,给你看帝尊走出来的影像你也不信,现在该信了吧?”
白墨此刻的表情无法用言语表达,他一直以为是玄魄在开玩笑,帝尊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那么弱的女子?
可现在证据就摆在他面前,两人进了同一间屋子,而且貌似帝尊才是偷进的那一位。
这还是以前那个不近女色,冷酷无情的帝尊吗?
若不是帝尊把他带过来 他真的怀疑帝尊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玄魄还在喋喋不休:“我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帝后,可轻松了,就是太闲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下好了,你也过来,终于有人陪我说话了。”
白墨不想理他,但心里对慕清黎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这女人太弱了,根本配不上帝尊,他才不是玄魄那个傻子,对于一个不知品性的女人称帝后。
“住嘴,什么帝后,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不信帝尊会娶一个这么弱的女人,瑶语仙子……”
白墨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停止,又接着说道:“反正就算不是瑶语仙子,也不愧是她,她连瑶语仙子都比不上。”
玄魄突然不想理白墨了,他觉得白墨这个人太轴了,都不了解慕姑娘,就轻易下了定论。
况且慕姑娘是帝尊看上的人,人家慕姑娘还没看上帝尊呢,就白墨这个想法,之后有他哭的!
“呵呵,你就看着吧,慕姑娘绝对会打你脸的!”
白墨依旧冷着脸,不说话。
玄魄也觉得有些无趣,本来兴致冲冲的和他聊天,到头来却这样,还不如他不过来。
两人此刻讨论的慕清黎,正与北冥夜大眼瞪小眼,北冥夜简直不拿自已当客人,坦然自若,仿佛是待在自已家里。
慕清黎不知道说些什么,但随即从空间里掏出了四样东西——一块是写着紫霄阁的玉佩,一块养魂石,一个铁盒子,还有一个蛋。
这个蛋是学院奖励的,但是到现在依旧没什么动静,所以想要让北冥夜看看,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北冥夜剑眉微挑,语气带着一丝慵懒之感:“你这是要干什么?”
慕清黎坐下,眼波盈盈,莞尔一笑:“夜,你可以帮我看看这些是什么吗?”
北冥夜听到她的称呼,唇角微微勾起,自从上一次叫了他一声夜,从此再未听过她叫。
这是有事求自已了?
慕清黎敏锐的察觉到北冥夜现在的心情很好,想起前世好友叫自已男朋友哥哥,她不由得起了心思:“夜哥哥,我知道你很厉害,所以,可以帮我把这个盒子解开吗?”
北冥夜被夜哥哥三个字扰乱了心神,丝毫没听到慕清黎后面说了些什么。
慕清黎没听到他的回答,伸手去摇了摇北冥夜的胳膊:“夜哥哥?你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吗?那好吧,我换……”
北冥夜从发愣中回过神,听到她想要换称呼,眼神越发深邃,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慕清黎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蒙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北冥夜,看的他发虚。
他立刻将手拿下来,掩饰性的握成拳头,放在嘴上轻咳一声:“不用换,这个称呼挺好的,以后就这么叫吧。”
北冥夜的声音低沉,还带了一丝沙哑,但这沙哑很不明显,慕清黎一点没听出来。
“那你快帮我看看这个,你能解开吗?”
慕清黎将手中那破破烂烂的铁盒子递了过去,北冥夜接过,丝毫没有嫌弃上面的锈迹斑斑。
拿着盒子观察了一会,看着慕清黎紧张的看着自已,他轻轻点了下头:“能解开,你等我一下。”
慕清黎眼睛一亮,直接站到了北冥夜身后,看着他一点点的将阵法解开。
刚开始还能看懂,后面却越来越复杂,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但她也没有询问,只是牢牢的记住了解决方法,等以后有机会了,自已再实践。
北冥夜也沉浸在解阵法之中,没有注意到慕清黎已经站在自已身边。
阵法解完后,他想让慕清黎自已打开盒子,却不小心撞到了身边的慕清黎。
北冥夜看她要摔倒,一手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已怀里,稳稳的坐在了自已腿上。
慕清黎抬头想要感谢,北冥夜低头想要关心,双唇相触,一触即分。
冥夜北眼神闪烁,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慕清黎:“打开看看吧。”
慕清黎呆呆的点了点头,忘了自已还躺在北冥夜怀里,接过铁盒直接打开。
盒子里放着一面古朴的铜镜,看起来灰扑扑的,没有任何光泽。
慕清黎将镜子拿出来,左看右看,没看出这镜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北冥夜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慕清黎发现自已竟还坐在北冥夜腿上,一抹红晕悄悄爬向她的脸颊,看起来十分诱人。
北冥夜声音更加嘶哑了:“将你的血滴上去。”
慕清黎从北冥夜腿上挣扎着下来,不知是碰触到了哪个地方,惹的北冥夜闷吭了一声。
“对……对不起!”
慕清黎整个人都红温了,看到北冥夜的反应,直接一根银针扎在了北冥夜身上:“好些了吗?”
北冥夜:“……?”
慕清黎:“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北冥夜简直要气笑了,咬牙切齿的说道:“好的很!这火灭的好?不过你是和谁学的?”
慕清黎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的回答:“不然呢?把你丢去寒潭?”
北冥夜直勾勾的看着慕清黎,转而无奈一笑:“算了,总比强忍着好,你试试将血滴在铜镜上。”
慕清黎立刻听话照做,用银针扎破食指,挤出一滴血,滴在铜正中央。
铜镜微微晃动了两下,整个镜身散发出微弱的光芒,那层灰扑扑的伪装褪去,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这是认主了吗?为什么我没感受到和它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