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让大家一起混入人群,在这个过程之中距离秦始皇最远的人首先躁动,杀死护卫。尽最大的可能来制造骚乱,紧随其后就是有人站出来保护第一个出现的刺客。
趁机周围的刺客观察秦始皇的动向,随后周围的刺客集结。停顿一刻钟之后相互掩护着一起冲上去,目的不是个人要一起去刺杀秦始皇,而是要有序的进行。
有两个人同时出手直接面对秦始皇,撕开两道口子进行对秦始皇的刺杀。在两道口子出现以后,迅速再上来的人从薄弱的地方继续冲刺,做到完美配合,剩下的五个人可以同时做到对于秦始皇的击杀。
想要完成对于秦始皇的刺杀人数优势必须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想象之中的方式是非常不错的。张良作为贵族后裔,也是懂得理解一定的技术含量。
只是在他做着美梦的时候,他就想到秦国那整齐划一的帝国铁骑。相对于诸侯各国,其实在战国中后期经历墨家改革之后的秦国已经形成了一套完备的体系。
在墨家兵法百略篇当中就有明确记载关于如何发动规模,体系化战略。这种深层次的意图背后是墨家自从墨子以后在攻防之间的转换形成的积累。
就像是矛盾理论一样,当一个长矛可以轻松破解盾牌的时候,就会想法完善强化盾牌的抵抗厚度。有了强大的防御之后,自然也会衍生出来相应的破甲技巧利器。
张良在墨家待的时间也不算短,所以深知其中的奥秘。他虽然可以清楚地知道现在如果自已想要刺杀秦始皇最为关键的几个步骤,需要多少人可以在非常合适的情况下动手成功几率更大。
但是事实上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有着众多的层层防御,想要将这几个人送到相应的位置,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是难以想象的,对于张良来说没有这样的价值。
最主要的就是连坐法令,如果说他们几个人混进人群之后,面对的对手是秦始皇。周围还不是有着亲缘利益的关系,是不可能被接纳,甚至是进不到人群圈子和位置。
如果说有人大意了,放任他们进去。对于这周围的人来说不仅仅是自已的生命,甚至是宗族的性命都要一起交代在这里。所以此时张良有点开始认清现实。
忽然之间他突然有一种神奇的想法,就是自已为什么不能够用墨家的技巧来刺杀秦始皇。因为墨家作为整个战国时期唯一拥有工科技术的学派,制造一些武器还是很简单的。
早在年少之时,他就曾经见过墨家墨者曾经打造过强大的墨家机械巨兽。虽然在与秦国的交战之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是其需要强大的后勤保障和基点,对于张良来说这一点太难了。
想来想去的张良也是心烦意乱,无奈之下只好在温柔乡之中继续享受自已快乐的生活。此时此刻的张良心中已经被复仇的火焰丧失了理智,他甚至是觉得应该以死来明志。
年少轻狂的影子在一个而立之年的人身上,实属不应该。只是没有经历巨大的痛苦又怎么会理解其中的深厚,对于自已家族灭亡的仇恨不是常人所能够想象的。
张良也开始放纵生活,享受这黑暗即将到来的夕阳。有时候人总是在自已无路可走的时候选择放纵自已,觉得自已和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对于世间的一切没有牵挂,所以才能够展现出来自已豁达的一面。
既然已经选择了死亡,何不在这个时候给自已留个后。无论如何传宗接代对于男人来说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因为只有血脉的传承才是精神的延续。
无论过了多久,总会在迷茫之中觉醒。如果没有了血脉,那么生命的意义就会变得淡薄。对于张良来讲也是一样的,他觉得这一下自已可以将后人留在这个不在帝国之内的地方,即便是有了灾难也不会波及。
只是对于自已而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已刺杀秦始皇胜利了,以后孩子们也可以成为英雄的后人。不得不说这种家族的发展模式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方式。
春秋战国之际,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他们明明知道社会阶级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可是却愿意用自已的不幸来换取后世的平稳大道,通过历史的选择,和勇气的大爆发。
致使自已可以在历史的拐点流露出来惊鸿一瞥,看似简单的一小步,事实上确是自已家族后人出人头地的垫脚石。张良此时还不知道自已的师兄弟们已经在秦始皇的帮助之下远渡重洋,开启了最大的雄心壮志。
人这一生,往往会被自已原生的环境所束缚,在那个并不大的方圆之间感受溺爱和快乐。正是因为如此当岁月的流逝,步入社会这个舞台就会被旧思想所束缚,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张良的前半生也在经历着其中的影响,他甚至是觉得自已所做的一切都是最为正确的道路。因为过去太过于美好,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已要前往的远方。
就在其还在为自已即将完成复仇大业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很快就会被现实冷冷的惊醒。过分的执念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是非常可怕的危害,甚至是断送自已的一生。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多变的,利益也是多变的。如果一个人在欢乐之中走向悲苦,那么注定是其中惨杂的污浊让他迷失了双眼,人生的得失往往不是个人意志所能够左右,顺应自然规律,轻看过往才是唯一的出路。
春发夏生秋收冬藏,万物不可改变的规律,守恒的定律是不会改变,只是其中的得失变化不断地游走。人可以活在其中的某一个阶段,那也不过是作茧自缚,终将熄灭的篝火罢了。
张良冲破道德的约束,看着周围原本并没有看上的美女,恍惚之间从其中看到了漂亮。只是他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眼前看到的一切到底是什么原因,只是现在的心中多了一种莫名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