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情楼。
张青正在使出浑身解数招揽着寥寥无几的顾客。
"孙公子,快请进呦!姑娘们可等您多时了呢!个个都对你翘首以盼呢!"
"王公子呀,你是不知道咱楼里的姑娘想您可是想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这两天不见你来,那眼睛都要哭瞎了呢!"
两个男子并排走着,连连摇手。
"张妈妈不是咱不照顾楼里的生意,实在你之前那事做的不地道啊!"
"咱要是去了,那以后被拐进去的说不定是我哪位妹妹,到时候我变成真的罪人喽!"
"不敢去啊,不敢去!"
三人正在纠缠着。
突然!
"将这楼围起来!"
一群穿着带有元帅府标志军装的人迅速将楼围了起来。
顾客们四散逃走。一双大手从背后拍了拍张青。
她一个哆嗦,僵硬的转过头向后看去。
"你就是张青?"
"哎,是我!我是张青,请问军爷,这是...?"
她一脸讨好的笑着。
"抓起来!张青拐卖良家妇女,逼良为娼!打入大牢!"袁历厉声道。
"诶!不是!军爷,不是!我没有啊!"
很快,张青被两人拖下去。
“军爷,我没有啊军爷!”
“清查楼里的妓女,特别是那个叫雨清的!偷盗严重,一旦发现立刻抓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你们几个跟我来!搜!”
不一会儿,“报告!袁参谋,没有发现那个叫雨清的!”
“张贴通缉令,务必拿下!”
小餐馆里。
“诶!你们知道吗?就在刚刚,那臆情楼刚刚让人封了!”
“什么?怎么回事啊?那楼好好的怎么就关了呢?”
“呸!那脏地方也就你们男人觉得是好好的!要我说封的好,省得你们这些管不住裤裆的瞎逛!”
一个女人骂道。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瞎掺和什么嘴!回你屋子里去!”
“哎!你个死东西你说什么!什么叫我女人家家的!”
“哎呦喂!你个悍妇!疼!疼!疼!婆娘,我错了!我错了!轻点!轻点!”
后面桌子上的人哄堂大笑,
“也就孙老三怕他婆娘了,我在家可是说一不二的主!”
“呦呵!张老汉,咱可从来没听到过你被你婆娘打啊!”
“哈哈哈哈哈哈!”
张老汉脸色涨得通红,他急忙打岔。
“诶诶诶!不是说那臆情楼的事嘛!快别打哑谜了,大麻子快说快说,让大伙都听听!”
大麻子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诸位且听我慢慢道来...”
“装什么犊子呢!快点说!”
一巴掌落在大麻子胳膊上,大麻子疼的呲牙咧嘴,“错了错了,马上说!,马上说!”
大麻子揉着胳膊,“我刚刚从那边回来,只见一群官兵把楼给围住了,嘴里说着好像什么,这楼逼良为娼,天理不容,元帅要为那些被拐的女子讨公道来着。”
“啧啧,怪不得那次我去找若蕊姑娘,若蕊姑娘不见我呢!”
“你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家伙,人家若蕊姑娘可是红姬头牌,人家不是不接客就是不接待你这样的穷鬼啊!可不是你要能见着就怪了!”
“滚滚滚!哪儿都有你!说得好像人家姑娘接待你一样!”
“咱可有自知之明,可不像某些人去找人若蕊姑娘!”
“话说,这楼倒了,那里面那姑娘怎么办呢?”
“啧,你真当里面那姑娘没本事啊!那玉菱姑娘一早就被接走喽,人家怀的可是元帅府的血脉,那若蕊姑娘在那楼被围起来的时候就和相好的走喽!其他的姑娘现在应该也都跑咯!”
大麻子一拍大腿,
“诶!还真有姑娘走不了!”
“麻子,这是啥情况?那楼都倒了还能说不让姑娘走?”
“这可不是楼里说的,是那军官说的,还下通缉令了呢!那军官看起来还是最大的官呢!”
几个人把大麻子围起来问,
“哪个姑娘啊?犯什么事了这是?让人专门找她?”
“说是偷盗。哪个姑娘这我就不清楚了。”
“诶!这个我还真知道!前两天那个女娃娃清姬,叫雨清的来着。”
“哎呦!这样看那楼还真不是什么好玩意,这么小的,怎么能下得去手啊!”
“咦!这么小的孩子能偷什么!”
“那可不一定了,现在的人可不能小看啊!”
旁边的店小二听着,神色复杂。
深夜。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左右张望着走到小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