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季晓甜结结巴巴,“果然王爷有三强,第一强,你特么太美了!”
季晓甜词穷,完全形容不出眼前男人的俊美来。
要是非要说,就是冷白皮的容色,刀削般的轮廓,金钩铁划,清绝硬朗。
一双黑眸深邃如夜海寒星,闪闪冷情。
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诱人......
季晓甜觉得自己不能自持了。
要不是大贵他们也守在身边,她真想现在就把王爷推到......
“五福,”夜云卿声音沙哑地说,“给本王拿面镜子来。”
季晓甜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摸过来一面镜子,递给夜云卿。
夜云卿忐忑不安地举在自己面前......
镜子里就是熟悉的自己!
他的脸好了!
“五福!”夜云卿扔掉镜子,一把将季晓甜拥入怀里,“你果然把本王的脸治好了,那么说本王的身体,也有希望了!”
“肯定有希望啊!”季晓甜娇羞地推开他,“没见你的胳膊都越来越有劲儿了!”
“就可惜这双腿还是没知觉,”夜云卿邃眸深深,“本王的腿什么时候才能撑住劲儿啊?本王日思夜想那一天呢!”
腿好了,他就有能耐给他的小娇妻补个“洞房”了。
季晓甜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在他大腿根儿拧一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夜云卿一把搂住她,“可本王就想吃热豆腐!”
季晓甜脸颊红红的,“我去给你拿新衣服试试。”
夜云卿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季晓甜回里屋拿了那件烟青色的长袍,在夜云卿面前抖开。
“刚做好的,相公看好看吗?”
“好看!”夜云卿俊美如铸的脸上绽着迷死人的笑,“但是本王记得,不是皂白色的吗?”
“我忽然觉得我家相公更适合穿烟青色,”季晓甜说,“这颜色王爷穿上一定帅呆了,比皂白色不知好多少倍,不信王爷穿上试试?”
“好!”夜云卿说,“本王穿新衣,也是穿给夫人看的,夫人说好看,那就是好看,从现在开始,本王不喜欢皂白色,改喜欢烟青色了!”
季晓甜很开心,扶起夜云卿帮他穿好了长袍,果然男人长身玉立,清绝俊美!
霸气凛凛中又透着倨傲清隽,说他人中龙凤,颠倒众生也不为过。
季晓甜一时间竟是看得呆了。
她扶着夜云卿坐进轮椅里,心说怪不得连皇上都嫉妒他呢!
她一个女人家,都嫉妒他生得太过妖魅!
正这时,门外传来四米的声音:“王妃娘娘,有个女人要见王爷!”
季晓甜倏然一怔,有个女人要见夜云卿?
不会是他以前的小情人,那个苏丞相的女儿来了吧?
“相公,”季晓甜对夜云卿说,“你听到了吗?外面有女人要见你。”
“女人?”夜云卿拂了一下袍袖,冷冷回绝,“不见!”
季晓甜正要打开门对四米传话,一道粉色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
赫然就是几天前在霓裳丝绸店遇见的苏家大小姐!
季晓甜一下就愣了,夜云卿的心上人,果然是她!
苏如画也愣了,挑着细眉说道:“怎么是你!”
“没错,是我!”季晓甜不卑不亢地淡笑,“苏大小姐,又见面了!”
“你就是给卿哥哥冲喜的小乞丐?”苏如画眼眸一下凌厉起来,“就你这样的女人,也配嫁给卿哥哥,做他的王妃娘娘?”
“我倒是没想啊,”季晓甜抱着胳膊冷笑,“这活不应该是你干的吗?当时苏大小姐你干什么去了?”
“我......”苏如画脸上一僵,嘴底下嗫喏了。
“你一定以为卿王爷又丑又残,又是戴罪之身,唯恐避之不及吧?”
季晓甜冷笑,“现在听人说王爷眼看就要好了,你又回头来捡现成的,你这脸皮,可真不是一般厚啊!”
“你才厚脸皮!”苏如画说,“我和卿哥哥青梅竹马,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她拿出一件皂白色的长袍,对夜云卿说:“卿哥哥,我是来给你送新衣服的,我知道你喜欢穿皂白色!”
“那是以前,”夜云卿冷声,“本王早就不喜欢皂白色了,本王只喜欢王妃娘娘送我的烟青色!”
“卿哥哥,”苏如画嘟了小嘴,“她就是一个小要饭的,她怎么配当你的王妃娘娘?你赶紧撵她走,让她滚得越远越好!”
“要滚的是你!”夜云卿眸光冷厉,“自从听到皇上治本王的罪,苏相府就在朝堂之上与本王划清了界线,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卿哥哥!”苏如画急得跺脚,“你也知道那是我父亲的意思,我左右不了他的,跟你分开我也是不情愿的,我每天都在哭呢!”
“是啊卿王爷!”丫鬟迎香在身后说,“我们大小姐每日茶不思饭不想的,人都清减了呢!”
“是吗?”夜云卿冷哼,“本王瞧她好的很!”
“卿哥哥,”苏如画摸着眼泪就要往前来,“如今你也快要好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想重新开始?”夜云卿冷笑,“也不是不行。”
苏如画立刻尖叫起来,“卿哥哥你答应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狠心的!”
季晓甜却傻了,什么什么什么?
尼玛自己治好这男人,却让别人横插一脚捡便宜?
狗男人想什么呢!
她双手一叉腰,就要开口骂人。
夜云卿缺说:“但是苏如画,你得帮本王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们重新开始,要是不成,你就趁早滚蛋吧!”
“不,不要!”苏如画急忙说,“卿哥哥你说,究竟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