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肚子疼,”苏如画拧着眉,“我得先去茅厕,这酒还是你送吧!”
小太监只好又接回托盘,自己去送酒了。
这边夜云卿和季晓甜一桌,那边霍武光和李尚书一桌。
两人各自接过山泉特酿,继续喝。
不多会儿,夜云卿和霍武光就都开始燥热起来,人也晕乎乎的。
娴妃就对夜正明耳语了几句。
夜正明着小太监扶着夜云卿和霍武光去偏殿休息了。
季晓甜正要跟过去,娴妃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五福,你救活卿王有功,皇上让本宫过来敬你个酒呢!”
季晓甜只好端了酒杯,“还请皇上以后别再开这么大玩笑了,不是每次都能救活人的。”
“哎哟,”娴妃翻翻白眼,“你还委屈上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季晓甜说,“而且卿王是护国战神,他要是有了事,边关会不太平的。”
“皇上最讨厌的就是功高盖主,”娴妃挑了柳眉说,“你还敢这样说大话,信不信本宫禀报皇上,严加惩罚你!”
“那娴妃娘娘就去禀报吧,”季晓甜不卑不亢,“臣妾等着就是了!”
“今晚是皇上给卿王设的庆宴,”娴妃说,“本宫大人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看你关切卿王,本宫差人送你过去,好生照顾卿王!”
季晓甜没想到娴妃会这么识大体,有些吃惊,但还是福了一福,“多谢娴妃娘娘!”
娴妃就向一个小宫女使使眼色,让她领着季晓甜去往偏殿。
拐了一个弯,可巧前面碰上了苏如画。
苏如画想躲开季晓甜,结果一个紧张,自己把自己绊倒了。
季晓甜刚好走近了她,不得不伸手扶了她一把。
等苏如画起了身,黑灯瞎火的,两个小宫女就交换了。
偏偏大家都是陌生面孔,又都是去往偏殿,就谁都没觉察。
这样季晓甜就进了夜云卿的房间,苏如画进了霍武光那边。
季晓甜一看夜云卿脸红耳赤地躺在床上,吓了一跳。
还没等她走过去,夜云卿已经虎跃而起,一把将她抄进怀里。
“五福,本王受不了了,可把你等来了!”
“卿王,”季晓甜撑开他胸膛,“你这是怎么了?”
“本王忽然急得要死,”夜云卿急促地说,“本王想要你,狠狠要你,本王实在等不及了!”
说着,他一把扯开了季晓甜的衣服。
“王爷!”季晓甜激灵灵一抖,“你莫不是被人下了药!”
“药?”夜云卿也激灵灵一抖。
他被药怕了,听到药就清醒了两份。
“我听听你的脉!”季晓甜拿起夜云卿的手腕,寸关尺一搭,已然明了。
“卿王,可不你就是被人下了药!”
“你是说......”夜云卿喉头滚动了一下,“本王被下了......欲药?”
“还能有什么?”季晓甜说,“你看你猴急的,这是在皇宫后院呢!”
“本王管不了了,本王要爆炸了!”夜云卿低头去亲吻季晓甜,“本王在这一样办了你!”
“卿王你冷静啊!”季晓甜死死撑着他,“你本身那啥就.......,再这样服了欲药,你想我死啊!”
“但是本王好痛苦,”夜云卿扭曲着俊脸,“五福你救救本王啊!”
说着,他不顾一切地低下头,狠狠嘬住了粉嫩的娇唇,随后加深。
季晓甜一下被他夺了呼吸,身体登时就酥软了。
都说战神王爷有三强,那她就不客气了,放松自己,尝尝这第三强吧!
奈何夜云卿本身强,再加上药劲儿强,季晓甜杀猪般大叫起来。
可随后适应了,她就被男人彻底征服了,从饴糖瘫成了一摊水。
他们在这里死去活来,翻云覆雨,偏殿另一边却传来苏如画一声尖叫,“救命啊!”
季晓甜身体一抖,苏如画这是怎么了?叫得这么凄惨?
“别动!”夜云卿禁锢住她,低沉涩哑地说,“本王在给你补洞房花烛呢。”
“但是我听着怎么是苏如画?”季晓甜气喘吁吁,“我想起来看看。”
“不管那个,”夜云卿说,“等我们忙完了的。”
“忙完了黄花菜都凉了,”季晓甜说,“我想看看苏如画怎么了?”
“本王抱你过去看看!”夜云卿托着季晓甜靠近窗边。
季晓甜搂着夜云卿的脖子,两腿盘在他腰上。
透过窗户,她看到见苏如画衣衫不整地从另一间房里跑出来。
后面跟着赤着膀子的霍武光。
霍武光紧追不舍,嘶哑地叫:“女人别走,帮帮老夫!”
“我不是找你的!”苏如画扯着衣服没命地跑,“我是来找卿哥哥的,卿哥哥你在哪,快来救我啊!”
“你先来救救老夫!”霍武光叫道,“老夫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老当益壮!”
苏如画没命地跑出偏殿去了,霍武光在后面没命地追。
夜云卿始终没停歇,抱着季晓甜又回到了床上。
季晓甜就像颠簸在大海上的鱼,死活由他了......
六炷香之后......
夜云卿背着死鱼一样的季晓甜出了门。
“坏死了,坏死了!”季晓甜耷拉着两腿,趴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说,“卿王,你真不愧是战神啊,臣妾都散架了!”
某男得意地眯着邃眸,“本王的第三强,不是民间传说吧?”
“所言非虚,”季晓甜由衷叹服,“有过之无不及!但是......”
她一把扭住夜云卿的耳朵,“这么好用的武器,只能给我一个人用,否则我要是怀了你的崽儿,我就带着他们逃之夭夭!”
“那不行!”夜云卿心里一紧,“你要是怀了本王的孩子,本王要拿你当祖宗伺候着,岂能容你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