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夜云卿说，“本王要进宫面圣，向皇上讨个说法。”
“慢着！”季晓甜拉住他衣袖，“无凭无据的，我们不好说什么的。”
“那五福的意思呢？”夜云卿说，“娴妃害我，本王可是心知肚明的！”
“此事没有人证物证，卿王去找皇上，也是口说无凭啊！”
“除非娴妃自己招了，”夜云卿皱眉，“但是她哪会这么傻？”
“这事我有办法，”季晓甜抿唇笑笑，“我和卿王一起进攻面圣！”
“你有办法？”夜云卿喜出望外，“就知道你这颗小脑袋古灵精怪！”
一个时辰后，季晓甜和夜云卿来了皇宫。
喜公公带两人进了御书房。
夜正明午寐刚起来，还有些睡眼惺忪。
但是看到季晓甜来了，他一下来了精神。
“喜公公，泡茶，”夜正明说，“泡好茶！”
喜公公就着宫女煮了香雪水，泡了好茶。
夜正明招呼夜云卿和季晓甜在茶桌前坐了。
“五福，”他对季晓甜说，“朕正想着去你们家吃五香葱油饼呢，你们倒是来了！”
“下回我烙好了饼给皇上送来，”季晓甜说，“还有我们自己腌制的脆黄瓜，那叫一个好吃！”
“说得朕都馋了，”夜正明说，“但是朕这次是真要谢谢你的。”
“谢我什么？”季晓甜温温笑着，其实心里有底了。
夜正明示意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压低声音说：“五福给朕配的药，果然神效啊，朕现在虎虎生威！”
夜云卿轻哂，“那皇兄也得注意龙体，不能过度啊！”
“那是！”夜正明有些不好意思，“养精蓄锐，朕还是懂的！”
“那皇上想好让哪个妃子怀龙胎了吗？”季晓甜说，“臣妾可以再给她配几服药吃吃的。”
“那个不急，”夜正明垂了剑眉说，“后宫虽然有几位嫔妃，但没一个入朕心的！”
“皇兄该考虑考虑，立后一事了。”夜云卿提醒夜正明。
“朕也这么想，”夜正明神色一黯，“可后宫佳丽，朕都不喜欢啊！”
“皇上不是很喜欢娴妃吗？”季晓甜说，“现在又不喜欢了？”
“以前也不是多喜欢，”夜正明说，“就是她的姿色身段，在后宫里算好的而已！”
“皇兄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夜云卿说，“温婉贤淑的，还是才艺精通的？”
“朕喜欢......”夜正明看了季晓甜一眼，低头叹了一口气，“那个再说吧，说说你们两个怎么想起来进宫见朕？”
还没等夜云卿说话，季晓甜起了身，过去掩了门窗。
夜正明一看这阵势，神色一紧，“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
夜云卿就将陆晚烟一事说给他听了。
夜正明听完，一下锁紧了龙眉，“你和深王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你？”
“臣也很纳闷啊，”夜云卿说，“所以臣赶紧进宫面圣，请圣上定夺！”
“这事可不能直接找深王理论，”夜正明说，“单凭一个姓陆的婢女，说明不了什么的，弄不好，放伤了兄弟和气。”
“臣也这么想，”夜云卿说，“所以五福想到了一个办法，还请圣上允准。”
“五福尽管说，”夜正明对季晓甜大手一挥，“你放心，万事有朕给你顶着呢！”
“那要是......”季晓甜说，“要是豁上娴妃娘娘，皇上可肯舍得？”
“娴妃？”夜正明眉心一蹙，“怎么还扯上她了？”
“皇上，”夜云卿说，“臣的戴罪之身，您可记得是怎么引起的？”
“这个朕当然记得，”夜正明也不含糊，“不是你调戏娴妃，犯了秽乱后宫之罪？”
“那是娴妃娘娘诬陷本王的，”夜云卿说，“当时的情况，本王已经给圣上说了，可圣上认为是本王栽赃娴妃，要不是遇上五福从天而降，本王铁定已经死了！”
夜正明脸色一黯，涩声说：“其实那件事朕也是有疑虑的，但娴妃一口咬定是你调戏她，朕也只能护着，要不你让朕这张脸往哪儿搁？”
“但是皇上，”季晓甜说，“要是娴妃自己承认了，当初是她对卿王倒打一耙呢？”
“她要是自己承认，朕肯定会治她的罪，并在朝堂之上，给卿王平反。”
“有皇上这句话就行！”季晓甜说，“等皇上选好了皇后，五福一定给你们出药方，让皇后娘娘一胎多宝！”
“一胎多宝？”夜正明惊道，“这事也能操作？”
“那就看臣妾的用药了，”季晓甜说，“只要皇上帮卿王洗清冤屈，五福一定做到！”
“那好！”夜正明说，“就凭你现在让朕重振雄风，朕也要好好赏赐你的，说吧，娴妃这事，你想这么做？”
夜云卿就伏在夜正明耳边，将季晓甜想到的办法给他讲了。
夜正明听完就笑了，“不管结果如何，这事听着到是有意思，朕也想知道她会怎么说，就按五福想的办法来吧！”
“但是这事儿还得等几天，”季晓甜说，“依照陆晚烟给卿王下的药效，卿王发病还得等几天。”
“那朕就再等几天，”夜正明说，“这之前朕先做好准备。”
喝几盏茶，夜云卿就和季晓甜向皇上告辞。
“且慢，”夜正明叫住了两人。
“皇上还有何圣喻？”夜云卿问。
“朕说要感谢五福的，”夜正明说，“不能光一张嘴啊！”
季晓甜乐呵呵笑着：“难不成皇上还要赏赐臣妾？”
“正是，”夜正明说，“五福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答应你！”
“要不......”季晓甜想了想，“皇上就给臣妾提几个字，做副牌匾吧！”
“做牌匾？”夜正明点头，“那也行，你想要那几个字？”
“既然李默是鬼门圣手，”季晓甜说，“我就来个医门圣手吧！”
“医门圣手？”夜正明龙眉一挑，“难不成你想开医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