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编制外的,这里没人给你煮水伺候你,”季晓甜说,“要洗自己煮水去!”
“迎香,”苏如画就吩咐迎香,“你去给我煮水,本小姐要沐浴!”
“小姐啊,”迎香眨吧下老鼠眼,“可以不用煮水的,我刚才看到那边有条河,河水清澈见底,你在那洗就好!”
“那好啊!”苏如画就站起身,“你去拿洗漱用品,本小姐这就去洗!”
“喂,”季晓甜提醒她,“你可得注意,这片山套子,据说有土匪出没,你光腚拉擦的,可别被土匪看到!看到了也到不要紧,别被土匪光溜溜抗山上去,我可不想带人去救你哈!”
“呸呸呸!乌鸦嘴!”苏如画朝季晓甜吐唾沫,“你才光腚拉擦地叫土匪抗跑!”
“我在这老实着呢,”季晓甜翻翻白眼,“别说本公主没提醒你啊!”
“不用你操心!”苏如画不屑地说,“我才不相信大玄盛世,会有土匪出没!”
“唉!”
季晓甜摇摇头,既然不听劝,那就随她吧。
迎香端了个木盆,装上苏如画的沐浴用品,两人来到了河边。
寻了处高耸可以遮挡的大岩石,苏如画说:“就这吧。”
“我在岩石后帮小姐把风,”迎香说,“小姐你速战速决!”
“好!”苏如画边说,边解自己的衣服。
衣服脱完,她只穿着贴身亵衣进到水里。
“哎呀妈呀,真是爽啊!”苏如画站在水里说,“清凉凉的,比在家洗澡都舒服!”
“滋溜!”
一条鱼从裤裆里钻了过去。
吓得苏如画惊叫一声,一下捂住了腿。
“怎么了?大小姐?”迎香在岩石后面问。
“该死的鱼,”苏如画说,“调戏我!”
“捉住它,”迎香说,“等下烤烤吃了!”
“我可捉不住它,”苏如画说,“擦着我大腿就过去了,滑不溜秋的。”
“那大小姐赶紧洗吧,”迎香说,“当心泡久了会冷。”
“那行!”
苏如画就撩着水冲洗白嫩的肌肤,嘴巴里一面惬意地唱起歌儿来。
歌声随着夜风,飘啊飘,飘进了躺在草丛里醉酒的土匪甲耳中。
这荒山野岭里,会有女人唱歌?
而且唱得还不赖。
要说女人,只有大哥才有权利拥有,可大哥自己也没有。
他们这些弟兄们,更是连女人毛都没见着过。
不会是皮狐子吧?
土匪甲酒醒了几分,从草地里爬起来,顺着歌声寻去。
走啊走,走到了小河边。
皎洁的月光之下,赫然就见水里一个白花花的女人!
哇擦擦!
是女人耶!
土匪甲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再一看,可不就是个女人?
改凸的凸,改翘的翘,一头乌发还顺水漂?
土匪甲哈喇子飞流直下三千尺。
扔下手里的三叉戟就往水里扑去。
真是老天爷犒劳啊!
老天爷怎么就知道他喝醉了酒,满脑子想得就是女人?
“美女,我来了啊!”
“洗完咱们干点那啥啊!”
土匪甲三两步就蹚进了水里,一把抱住滑溜溜的苏如画。
“啊啊啊!”
苏如画吓得撕心裂肺,没命的嘶叫起来。
“你谁啊,放开我啊!”
“臭流氓,不要咬我!”
“乖乖!”土匪甲紧紧搂着苏如画,猴急地说,“哥哥不仅咬你,还要要你,往死里要你!”
“滚开!救命啊!”
苏如画魂飞魄散地又叫有挣扎,奈何睁不开土匪甲的铁臂。
“大小姐!”迎香在岩石旁惊叫道,“有土匪啊!”
“快去叫人啊!”苏如画叫道,“你还傻站着!”
一句话提醒了迎香,小丫头撒丫子就往回跑了。
“五福娘娘,五福公主,季大小姐啊啊啊,快来救命啊!我家大小姐被土匪抱住了,眼看就要那啥了,快来人救命啊!”
季晓甜这会儿正和樱桃在帐篷里说话,一听迎香的叫声,两人都跑了出来。
“怎么了?”季晓甜问迎香,“苏如画被狼吃了?”
“不是狼,”迎香气喘吁吁,“是比狼还凶猛的土匪!五福娘娘快去救人啊,再晚了,我家大小姐就贞洁不保了!”
“叫你们不要去,”樱桃在一旁撇嘴说,“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