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卿在前边一下站住了脚,樱桃险乎乎一头拱他身上。
夜云卿摁住她脑袋,将她往后推了推。
“樱桃,”男人低沉酸涩的声音,“本王觉得,你更应该问问你家大小姐,她的脑子被狗吃了吗?君王侧,就这么好?”
“君、君王侧?”樱桃不懂,“卿王爷什么意思啊?”
“你们前脚从帝京启程,本王后面就收到皇上的飞燕传书了!”
夜云卿说,“五福为了给皇上分忧,尽快得到百官拥戴,登上后宫之位,自告奋勇来边疆立功!”
“本王看,你家五福姐姐,真是利欲熏心啊,不愧是红顶商人的女儿,一个利字了得!”
樱桃听得胆战心惊,这么说,是五福姐姐要攀高枝?
“可是......”樱桃说,“卿王爷不是也和你的青梅竹马暗度陈仓,藕断丝连吗?你们有太皇太后御赐的婚约,所以一定是五福姐姐气你不专一,这才良禽择木而栖!”
“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夜云卿冷哼,“等本王救出她,你就告诉她,本王从今往后,以她毫无相关,她尽管走她的阳关道,本王过本王的独木桥!”
“奴婢知道了!”樱桃也气哼哼,鼓着腮帮子,“王爷的独木桥就是苏如画,她在王爷的心里,那就是独一无二的!”
“......”夜云卿懒得解释,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这功夫,季晓甜的确是在夜宇深手里。
“原来你就是五福?”
夜宇深伸指捏住季晓甜的下巴,冷笑,“本王记得与你打过照面,可没来得及仔细看,眼下看,你居然长得真不赖,怪不得夜云卿会一脚蹬了苏如画!”
“可我认得你,”季晓甜说,“你指使陆晚烟给卿王爷下药,想不到被我识破了!夜宇深,你处心积虑,真是个十足的小人!”
“敢骂本王?你找死!”
夜宇深抬起手掌来,季晓甜宁死不屈地闭住了眼睛。
可夜宇深的大掌却没打下去。
“呵呵,这样看,你比本王的任何一个妃子长得都好看,要不你跟了本王吧?这样本王兴许能饶你一死!”
“啐!”季晓甜啐了他一脸唾沫,冷哼,“白日做梦!”
“这个白日梦,本王偏要做做!”
夜宇深又捏住季晓甜下巴,冷笑,“本王要让你尝尝,卿王和深王,哪个伺候得你更舒服!”
“无耻,流氓,下三滥!”
季晓甜牙齿咬得咯嘣嘣响,要不是两手被死死绑着,她真想一针扎死他!
“骂人骂得挺溜啊!”夜宇深嘿嘿笑,“可是奇了怪了,本王居然听着挺舒服,果然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
“臭不要脸!”季晓甜说,“有本事你解开我的手,让我抽你两巴掌,想必你也会很舒服的!”
“说得本王心都痒痒了,”夜宇深阴笑着,“要不是本王身边有个鬼门圣手,本王差点就相信你的话了!”
“可是本王知道,鬼门圣手一根针,能扎得人可死可活,而且他还是你的手下败将,你说说你这双手,本王怎么敢解开?”
“即便本王要和你共赴云雨,你这双能拿针的手,本王也是要绑着的!”
“啊哈哈哈哈,想想就刺激!”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季晓甜眼见男人眸光眯了起来,心里忐忑。
“我告诉你,我可是太皇太后的干女儿,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姑姑呢,你要是乱来,会遭天打雷劈的!”
“小姑姑?”夜宇深捏着季晓甜的下巴,“你不说本王还不要紧,你这一说,本王觉得能上自己的小姑姑,更是刺激死了,小姑姑,春宵一刻值千金,要不我们开始吧?”
说着,夜宇深解开季晓甜腿上的绳索,就往她身上压。
季晓甜早有防备,卯足了力气,一脑袋向他耳门上撞去。
耳门这边是人头上最软的地方,季晓甜这一撞,既能最大程度让夜宇深受伤,也能尽可能不把自己撞晕。
夜宇深毕竟是个大老爷们,头盖骨肯定硬。
她要是以硬碰硬,肯定撞不过他。
果然,夜宇深被季晓甜撞眼冒金星,头晕恶心。
季晓甜趁机又飞起一脚,脚尖踢在他胁下的笑穴上。
夜宇深这一脚没有避过去。
笑穴被踢中,他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随后就“哈哈哈!”嘴巴不由自主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