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乖巧,但纯真中又透着一丝不自觉的媚意,勾得仁孝帝心中直痒痒。
“皇上是真龙天子,是大元最尊贵的男人。奴不过是一介小女子,今生能伺候皇上,这是祖上积了大德了。奴哪里又有什么委屈?奴只觉得荣耀。”
她是会说的,仁孝帝也越发的疼她。
瞧瞧,小小年纪就长了一张巧嘴,越看越喜欢。
问她:“叫什么名字?”
“越清歌。”
“好名字。”
仁孝帝将越清歌压在腿间,大手把玩着姑娘的胸,软,小,但又让他兴奋。
做皇帝十年,他真是越来越迷恋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掌控所有,掌控一切。
“皇上,您可以不摸奴吗?”
越清歌在他怀里隐忍着,眼圈红红,似有泪意,仁孝帝目光沉下。
抚摸的大手停顿,他淡声道:“越清歌,朕还没有宠你,这就开始骄了?”
越清歌大惊,连忙翻身跪起,一脸委屈说道:“皇上误会奴了。奴并没有恃宠而骄。奴是……很敏感。皇上一直把玩奴,奴有些受不住。”
“咦?如何受不住个法?”
仁孝帝冷意尽去,倒是又起了兴趣。
他见过许多女人,环肥绿瘦,甚至连名器都有。
可像越清歌这样敢于直白说出自己的女子,倒还真没有。
若她也真与其它女人不同,他也不是不可以给个妃位。
“奴,奴这里……受不住。”
越清歌又羞又臊,却是慢慢转过身去,背对仁孝帝而跪。
她的细腰,她的美背,甚至是她的臀,她的秘处,都以一种颤颤巍巍的姿态,慢慢在他眼中升高着,绽放着。
这一瞬,仁孝帝看过去,呼吸停止了。
美,真的美!
敏感也是真的敏感。
只是这样看着,便已然溪水不止,春意怒放。
“皇上……”
感受着仁孝帝火热的目光,越清歌早已喘得不行,仁孝帝看得入神,片刻后又哈哈大笑,龙心大悦,“好,好啊,好一个司督主,朕若是离了你,可怎么办呢!”
这个敏感如同妖精一般的姑娘,是真正的水做的。
瞧那身子,还没碰,就已经咸咸润润的不成样子了。
这若要碰上,怕不是要飞上天去?
仁孝帝扑过去,将小小姑娘压在身下,用力宠爱着。
而这一夜,玉龙殿的灯彻底长明,总管李玉在殿外站了整整一夜。
京中没有下雨。
柳树胡同搬了新家,闹闹腾腾又摆了个小宴,直到半夜,众人才散。
楚曦宁饮了少许果子酒,脸上的伤口越发的显眼,庄婆子看着心疼:“小姐,您身子不大好,少饮些酒。”
楚曦宁已然微熏,她睁着眼,眼底是可爱的圈圈,她自己晕,便觉得庄婆子也晕。
双手捂着庄婆子的脸,大声说道:“你,你不许……不许转圈圈。唔,一个婆婆,两个婆婆,三个婆婆。”
话落,又打个酒嗝,自己咯咯傻笑。
庄婆子服气:“小姐,您已经醉了,老奴扶您去休息。”
“不,不去休息。”
楚曦宁踉跄推开她,在院子里东倒西歪的走着。
走着走着,看到院子里也有一棵梨花树,然后抱着梨花树哭:“呜呜呜,我,我没爹没娘了,都不爱我,都不要我……嗝,我,我还毁了脸,我不漂亮了。”
她抱着梨花树喊娘。
喊完了娘,又喊桃红,喊庄婆婆。
最后,喊她的诚哥哥。
诚哥哥喊得多,喊得嗓子都疼,哭得不行:“诚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救下你……诚哥哥,你已经死了吧,原谅我,都没有找到你的尸骨……”
颠三倒四说着话,庄婆子听得心惊肉跳。
连忙上前,一把捂了她的嘴,小声说着:“祖宗哎,咱可不敢瞎说了!小姐,您真的醉了,咱去睡吧!”
又赶紧让桃红去煮醒酒汤。
再这样醉下去,若是被人听到,怕是要出大事。
桃红不知前朝之事,庄婆子知道得清清楚楚:小姐嘴里口口声声的诚哥哥,那是前朝太子啊!
听说,早在十年前,就被当今圣上,一把火烧死了。
死得很惨。
不许人收尸,还要扔去乱葬岗暴晒,最后也不知道是喂了狼,还是野狗。
“我不,我要找诚哥哥,我就要找诚哥哥……”
楚曦宁醉了酒,像个孩子,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是要做,庄婆子满头大汗拦不住,正急得不行,院门开了。
来了人。
司九宴玄黑大氅挡了夜的冷,他一步一行迈步而至,身上的气质好生复杂。
似悲似喜,似缅怀,又似漠冷。
看不明,看不透,全身有孤寂,却哀意更甚。
灯光下,他素容冷白,眼眸萧寒,这冬还未到,他已然是先一步落了雪。
他是太监,可又不像太监。
他没有一般太监的阴柔,却有着更狠的手段。
浓颜重骨,杀伐决断,却唯有对她,是近乎纵容的态度。
“督主恕罪,小姐她醒了,有些胡言乱语,督主可千万别当真。”
庄婆子出一身冷汗,急忙找补。
也不知道司督主来了多久,又听了多少,万一被他听到那些要命的话,就算是小姐,怕是也落不得好。
宫中那两位,从来不护她。
“本督只见醉猫一只,其它,与本督无关。”
司九宴低低的说,看她醉得可怜,又有些蠢乎乎,他眼底浮上浅浅笑意,伸手勾了她鼻尖,轻轻点着,“醉了就闹腾……”
还好,总还记得他。
“楚曦宁,去洗澡,睡觉。”
司九宴温柔的哄。
喝醉的人脾气都大,庄婆子拉不开她,她抱树抱得挺紧,司九宴却是轻易把她从树上摘回来,落入怀中。
弯腰抱起的时候,醉酒的姑娘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没脑子傻呼呼的看他:“咦?诚哥哥你回来啦!诚哥哥,阿宁想你,这里这里,想的好痛啊……”
说着,眼圈又红了,又哭。
在他怀里,她不安份,她拉扯着胸口的衣服给他看,以证明她真的想他。
司九宴两只手抱着她,来不及阻及她的动作,也还好这院里没别的人,她倒是敢随着性子闹腾,司九宴哭笑不得:“不痛不痛,呼呼就不痛了……”
笨蛋阿宁,诚哥哥一直在呢。
诚哥哥,始终没有远离。
庄婆子眼睛湿润了。
这样子的两人,哪怕是于礼不合,她也不管了。
司督主心疼小姐,她也心疼小姐,抱就抱吧,也不是旁的人。
庄婆子默默退下去,上厨房去看桃红的醒酒汤做好了没有。
青依一直在梨花树上值夜,看到督主又来了,她抿了唇,将自己的身形藏得更深。
督主,是爱惨了楚曦宁吧!
看他眼底的温柔,是能暖了这整个寒冬的暖意。
新床宽大,还软。
司九宴抱着她进去,楚曦宁红着鼻尖傻笑看他:“诚哥哥,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以后还走吗?”
“不走了。”
只要你愿意,诚哥哥一辈子都不走了。
“可是诚哥哥,阿宁不干净了,阿宁被一个,坏人欺负了。呜呜呜,他亲阿宁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阿宁被他亲光光了。”
哭泣泣的姑娘,忽然又委屈得不行。
拉着衣服,给他看:这里亲,那里亲,到处都亲。
司九宴不是真太监,送上门的美色,他不会不看。
倏然,眼里便入了春意,也有了春光,更有了软软的美人儿,他不想克制自己。
俯身,咬了她的唇,稍后,又放开,哄着她:“阿宁乖,叫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