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帝正在进行这种强行炼化这把剑,炼器之法他曾经在荒古门的一些典籍之中寻找过,并且进行过一番详细的研究,他觉得这种东西虽然诡异莫测,但也有迹可循。
秦三帝正在不断尝试当中,李银龙就坐在旁边,电光环绕着吉他,感觉一阵阵电光闪过。
秦三帝尝试了一段时间,却感觉一无所获,这股能量不容易操控,若是贸然寻觅,其中能量变化,很可能自己深受其害,他到最后终于停止,毕竟不是专门的炼器高手。
“比我想象的难太多了。”
“难道其中还有很多复杂的变化吗?”李银龙在那里去问道。
“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其中有着无数种变化,并非好坏可以解释。”
秦三帝也坦言,自己并无办法将这把剑尽快练成,其中的很多艰险不是语言能够形容出来的。
“现在就这样吧,我总觉得最近风起云涌,出现了太多不可控制的问题。只要你能够留在我身边,就可以了,一定要万分小心,不过最近这一段危险的时刻。”
听到秦三帝如此说,李银龙也点了点头,只有秦三帝和她最是亲近,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才觉得最为安心。
不过李银龙绝对不可能居住在这里,这个时候各大门派的人都在这里,如果荒古门的弟子一男一女居住在一个帐篷里面,肯定会生出无数事端。
有的时候迫于无奈,可能会有很多人居住在一起的事情发生,然而此时绝对不可。
尤其是在李银龙表明了自己的性别之后,现在的于景天已经把他安排在另外的帐篷里面,荒古门中几乎没有女弟子的存在,但是这一刻的确有一个非常特别的人存在于这里。
李银龙离开了帐篷,秦三帝继续在那里修炼当中,整整一夜,他不断进行各种尝试着将帐篷只是给他一个人存在的,在第二天他似乎有所小成,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走上什么样的路。
第二天天色刚亮。
秦三帝已经起来,看到周围的人熙熙攘攘,似乎今天要有大动作,那些军队中人这个时候全部聚集在一起。
雄赳赳起昂昂,准备开进山里。
秦三帝隐约听到一些谈论的话语,似乎他们一行的终极目标就是一座先贤古墓。
据说这一位先贤拥有着极其强大的权势,在整个中原王朝之中,也是可以数得上的存在,他似乎和现在的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可能真的是某个皇族被埋葬于这里。
至于这一切孰是孰非,秦三帝也懒得去追求其中的答案,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快进入山中,他正在自己的帐篷外面等李银龙到来,这一段时间以来,两个人一直走在一起。
但是没想到秦三帝等了很长时间,李银龙却没有真的到来找自己,心中略有不安,他立刻去寻找李银龙,走到帐篷外面,却发现那里围了一些人,里面一片狼藉。
仔细看,地上也有血迹,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战斗,但却悄无声息,要知道这里可是七大派的驻地,发生任何事情都需要小心应对,尤其周围还有很多的军人。
一群人在旁边围着秦三帝走进去一看,于静天也在那里检查着,从地上拿出了一块破布,而破布就是那些军人所穿着的服装,秦三帝一眼就能看出来。
于静天这个时候转头望向秦三帝。
秦三帝相信,李银龙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否则此地就不是一片狼藉了,他使用各种剧毒,足够把这里的所有人全部毒死。
那样一来,整个营地之中就是恐怖的灭亡,既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李银龙有所顾虑,而且他现在应该还是在安全当中,不知为何,秦三帝心中就有着似乎两个人心灵相通。
于静天将秦三帝叫到外面。
“秦三帝,这里出了一些事情,全权交给我处理,你不要轻举妄动。”
秦三帝听到这话我不作声,也不打算应酬什么,直接转身离去,他在空气中慢慢闻到了那股血腥的味道,似乎飘散在周围的空气之中,若有若无,看地上的血迹,并非是很久之前留下的,应当就是接近凌晨的时候,突然有人袭击。
这些人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秦三帝觉得这一切的阴谋和自己有关,李银龙和自己的关系密切,谁都看得出来,甚至秦三帝悍不畏死,就是为了拯救李银龙,在营地之中已经有了很多说法。
此刻,秦三帝突然发现贾冰失踪,必然慌乱至极,但却没有人看到他真正慌乱,而是看到他静静的坐在帐篷之中,在那里感受这一切的安静平稳。
这绝对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但是大家似乎又觉得一切顺理成章,此时的李银龙已经失踪。
想要寻找他,几乎没有什么可能,秦三帝也只能在这里静静等待,而随着秦三帝等待的还有于静天等人,不断在进行各种寻找,他们在寻求各种证据,甚至于静天已经带着那一块破布,前往那些东云王朝军队的驻地。
秦三帝心中有着数种猜测,在空气中闻到的血腥味道,以及地上散落的布条,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这些东西看起来纷繁复杂,虽然自己未曾在现场进行过一番查探,但是他相信有些东西他应该能够得到。
这些线索都非常的混乱,想要从其中找到真相,需要进行一番仔细的研究,秦三帝这个时候就在不断的尝试当中,虽说自己的脑海乱如一团。
但在不断的寻觅当中,他似乎又抓住了一些东西,这个时候整整一天时间,军队不断向着里面开进,原本的营地,已经被他们完全拆除,看到那最后的一丝血迹被掩埋住,所有人脸色平静如常,却没有人觉得失踪了一个七大派的女子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秦三帝这个时候想到了很多东西,就如同某些人说过的,这七大派都是一些道貌岸然之徒,只知道自私自利,秦三帝突然有这种感觉,或许这里的很多人就是如此,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