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月:“老公,我妈妈还需要动手术,她的脑袋里淤血,因为那於堵的地方很不好。一个不好我妈妈就可能永远留在了手术台上。我怎么办?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么精密的仪器。如果我妈的脑袋淤血不散,那她就不会记得我是谁?连我是她的孩子都不知道。
老公手术我可以动但是现在没有这个条件。不知道你们军区医院的手术室到时候可不可以借我用一下。
况且我还需要助手。”
冷夜:“这个你先别急媳妇。到时侯我和爸爸说一下,他应该能给安排的。我们先将他们给弄出来,我那包袱里有衣服。”
白浅月:“不用,我那里有,都给他两换上就行。不过爸爸被注射了可卡因,还好时间不长,爸爸的克制力也还算可以,还有妈妈也是。应该很好医治的。那些畜生就不该活着。都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了。”
冷夜:“其实我们这次接到密报后就计划出来营救。岳父和岳母应该注射的时间不长。要不是你爸爸认出了你妈妈而乱了规矩将她给拍卖了下来。估计那毛求斯是不会对你爸爸动手的,毛求斯是你爸爸的老大,也是整个龙寨的老大,所有的生意他都有参与。”
白浅月现在可以施针了。她给两人喂了药。又都施了针。
过了好一会白浅月施完针。那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滴。
冷夜拿出一个手帕给白浅月擦汗。
白浅月:“好了,你也眯会眼歇会。今晚大家都累了。他们明天就会醒过来。我来看着就好了,你明天还得安排任务呢?”
冷夜:“没事,媳妇我陪你看着他们。以前我们出任务不休息是常有的事。这点不算什么!“
白浅月:“恩!”
白浅月和冷夜背靠背的眯眼休息。
白浅月:妈妈受了太多的苦了,她那次泡海里,还受了伤,要不是被出海的渔民所救,估计她早就死了。
但是妈妈那时候自已明明掐算时她的命盘还在,但是就是掐不出方位。
探听妈妈的记忆时,为什么中间有好几年的命盘没有探到。好像那记忆就仿佛不存在一样。
妈妈究竟是怎么了?那段空白的好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去了哪里,为什么她的记忆是空白的,自已也探查不到,究竟是为什么?
白浅月没想通透。她掐了又掐,还是依旧如此。
她一直在思考这件事,但是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她又用两个卦卜算,却泽水困卦,一连卜算几次都是如此。就是不知道最后是哪位贵人助她脱了困境。
白浅月还是想弄清楚,但是每次是一样的结果。
她终于放弃了。
白浅月看着地上的妈妈。此时的白书盂睡着了,她的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哪怕是年近四十了却是依旧风韵与美丽犹存。
底子这么好,难怪见到白书盂的人都喜欢她的皮相。妈妈确实是长得很标致的美人儿。身材也很苗条,一点也不像个快四十的女人。她 又看看睡着的白宫珏,还真是很登对啊!
要不也生不出自已这样的女儿了。只是为何妈妈当初要下嫁给温以豪呢?还真是弄不明白啊!看来有很多的事情还得等爸妈醒来再问了。
白浅月就这样想着,她还就真的靠在冷夜的背上睡着了。
而外面的几人冷衍安排守夜,在轮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