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来请白浅月去看病。哪怕是她在两寨之间穿梭也没有人出来管。
这时白浅月看见一个女子领着几个孩子背着大包袱。
白浅月摇了下铃铛:“这位大婶请留步,我看你得额间发黑,脸上有死气缠绕,你还是不适合去那家居住吧!”
女人警惕得看了一眼白浅月:“你知道个啥,那本来就是我家,我为何归不得?走,我们别理他,一个疯子。”
白浅月:“时也,命也,好言难劝该死鬼。”
女人:“呸,呸,呸,难怪你今天走半天了都没人叫你看病,感情你就是骗子,走大奎,别理他。”
大奎:“妈,我觉得对哦,你看他得褡裢里还是瘪瘪的,一看就没人给他赏钱,活该,他没生意,谁让他嘴臭咒你的。”
这时几个孩子同时一边走一边嘀咕的说道:“就是。我们可是还有花不完的钱票呢?他说的别信,阿娘,我们相信你会没事的,哥哥不是说已经和奶说好了么?那死老太婆就算不是我们的亲奶,她要是敢苛责你,我们就干掉她。”
白浅月:“还真是歹竹出不了好笋啊!不过那老婆子该有这么一劫,看她经过此一劫后,会不会醒悟过来。自已且看着吧!”
女人:“要不是乱了,那老二和老三都想夺权,你爸和你哥也不会为了多薅些东西而改主意了。明子,包袱一定都要提好了知道么?我们赶快回你奶奶家,第一天回去,你们嘴巴一定要甜点,哄得那死老婆子开心哦!我告诉你们那死老婆子手里还有东西没给交出来呢?听你哥说以后他说不好可以凭借那东西离开这里去那什么叫京市的地方享福。
他还说一定会带着我们一起的。”
奎子:“妈,我知道的,我都十三了,会的,大哥说那东西不知道被那死老婆子给藏哪里了?妈你在那个家当了那么多年的媳妇就没见过么?那究竟是个啥?”
女人:“我也不知道,我嫁进那个家门不久,那个死鬼就当兵出征去了,我早产生下你哥,你爸和我就设计了那个死老婆子给我们养你哥。我是真不知道那是个啥?我还是听你哥念叨了什么京市人。
其它的我估计你哥自已也不知道。”
白浅月手里一翻就出现了一个古朴的戒指。这是自已昨晚在她家那耗子墙洞里掏出来。因为觉得古怪就放在空间了。白浅月细细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京市人是什么意思?”
这女人还真是讨厌,说话就说一半的。白浅月将戒指又给放回了空间。
妈妈的空间是一个古朴的铁圈,她的手腕内侧就是一个铁圈印记,今天自已让妈妈将它召唤出来,就是一个古朴的铁圈,但是上面的图腾自已并不认识,看来还是书读少了,历史没学精通。
白浅月又走了一会儿就碰见了装扮之后的冷夜,这妆容还是自已画的,白浅月一看就认识。
白浅月上前去打招呼:“天王盖地虎。”
冷夜:“宝塔镇浅月。”
白浅月:“哎呀,妈呀,上道,你这个词还改得怪好的咧,她将人拉到一僻静处继续说道,老公,我觉得今天晚上趁他们内乱,内部争夺权力时,咱们可以夜袭,血洗两寨,啊不,容我狡辩,啊,不是狡辩,是计划,哦不是血洗,是突袭两寨。这样我呢给你们打听消息去,你呢回去做部署,如何?两人都是低着头的,弓着背的,白浅月一只手还搭在冷夜的肩头上。”
冷夜:“不如何,媳妇,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白浅月:不放心个锤子啊,你在我身边,我还怎么开大啊!
白浅月眼珠子咕噜一转继续说道:“老公,我有地方可以躲,你不用担心我会有危险,在说我有信号弹,我真遇见危险到时候引爆信号弹不就好了。安了,我会没事的。白浅月看来一下手表,我爸恐怕都做了饭了,你快带着你的兄弟们回去吃完后,好部署部署,要实在不行,你就去摇一下你的兄弟部队,让他们到时候多派点增援不就行了。”
冷夜:“我们的兄弟部队派得有人,对了我的队友还有十几人也快到了。我让凯子去接了。你和我一起回去。等天黑我们一起行动。对了我们的所有卧底袖子上都系了红布条。”
白浅月:“老公,你先回去吧,我在转转,对了你将这些东西都提上,兄弟来了怎么得吃顿好的,晚上才有力气展开救人行动不是么?白浅月交给他一担箩筐。和一个拨浪鼓。他们问我,你就说我有事去了。”
就这样,白浅月不由分说就走了。
她立马躲在一个茅厕里在出来就是另一个扮相了,她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一个高马尾,脚上一双皮靴。容貌绝丽无双。狐狸眼,眼尾的朱砂痣显得她格外的妖娆,皮肤瓷白如玉,一双葱白如玉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瞭望台上都没有人,看来内部是真的乱了,权力还真是个好东西啊!
白浅月摸进了房子里,果然很乱,好多人都忙着搜刮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