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的了解,战凌和战极应该是想来学校玩。毕竟昨天已经理顺了事务。”
这是来自南宫灵寒和林开传小纸条上的内容。
没错,二人现在上课不睡觉开始传小纸条了。
不能小声蛐蛐,无论是南宫灵寒的同桌上官嘉辰,还是林开的同桌季菲雅,都有可能听见。这是最保险的办法。
“这个死战黎,他到底想干什么!”林开真的很麻爪,她只有事后安抚的经验,没有这种直着面对的经验啊!
章沂那身经百战如鱼得水自然不用说,和她有同样经历的刑徒,人家现在偏偏是天道盯上的,天道自然是会给她安排明白。
只有她!
为什么这种收拾烂摊子的活都是她来做呜呜呜呜
“估计是在昨天会议室门口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心里有了危机感,想跟你道歉吧。”
别看南宫灵寒话少,但她写小纸条话可密了!
“跟我道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女人,居然自称是宫主!这是挑衅了整个天夜的尊严好吗!他该不会是以为处理掉了那个女人,然后现在跟我假模假样的道歉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吧?”
林开按照章沂的口述,写在纸条上。
南宫灵寒从课桌底下接过小纸条,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发现自已没地儿写了哎!
默默地撕碎了这张小纸条,手中的碎纸屑团成一团塞进自已的衣服兜里面,从本子上又撕下来一张纸。
“那我亲爱的三妹,你想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怎么办?林开和身旁飘着的刑徒、章沂思索着,这件事该怎么办呢?
‘这还不简单,要是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喽喽挑衅无定宗,甚至口出狂言自已是宗主,怎么办?’
‘当然是杀喽!’听到刑徒的话,章沂连犹豫都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这不就得了!’刑徒一拍手,下定了结论。
“那个小喽啰不是已经被处理了吗,重点是不是这个小喽啰,而是战黎!”林开白了一眼刑徒。
‘嗯...假设这个小喽啰是大长老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带回来的呢?’
‘哪也杀啊,无定宗的威严不允许挑衅!’章沂再次脱口而出。
“不是,你俩少在这车轱辘话,还扯什么小喽啰,现在说的是大长老!”林开被成功的带偏了。
‘大长老吗...那就先抽他一百鞭子,在罚他去木雷沟做四个月苦力好了。’章沂认真的想了一会,还补充了一句:‘毕竟他也为无定宗立下了汗马功劳。’
“中!那就这么办!”林开狠狠点头,抄起笔在纸上快速写着。
与此同时
“啊啾!啊啾!啊啾!”
在无定宗大殿中开着例会的大长老连打了四五个大喷嚏。
“子沐,你没事吧?”邵元辞皱起眉头,都这个级别了怎么还能狂打喷嚏呢?
强忍住还要继续在打喷嚏的冲动,大长老对着邵元辞连连摆手。
掐指一算,被一片迷雾遮盖的严严实实。
恨的大长老咬牙切齿,到底是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在背后骂他!
老东西没有,倒是有三个小东西。
“打成残废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不如就打个半死好了。”
南宫灵寒斟酌着给出了她的建议。
接到小纸条的林开一看,转转眼睛不小心与她旁边暗戳戳偷瞄的季菲雅来了一个对视。
被抓包的季菲雅,僵硬的转过头去,假装自已看窗户外面的风景,掩饰她的心虚。
林开索性撕碎了小纸条,对着身后的南宫灵寒比了一个OK的手势,把小纸条碎屑团成一团塞进兜里。
前面的东方玄歌和欧阳至焱双双进入梦乡。顾恋柔自已一桌拄着脸拿着笔在本子上百无聊赖的画圈,偶尔目光投向熟睡中的欧阳至焱,只不过有些频繁。
被盯着的欧阳至焱在睡梦中还打了几个冷颤。
南宫舒梦和程雪诺较真,从南宫灵寒和林开开始传小纸条开始到结束,她们二人一直在紧盯着彼此。这场无声的问答早就已经变质。就仿佛谁先移开目光谁就示弱了一样。
“极,二宫主她是不是......”战凌的表情一言难尽,他欲言又止,身旁的战极呆滞又麻木,他的老大哎!他的宫主啊!怎么上个学变成这样啦~
“她原谅我,她不原谅我,她原谅我......”战黎像是失了魂一样,拆了他们三个所有的笔,在哪里数零件,一边数,嘴里还一边絮叨,甚至如果最后一个零件在他嘴里是“她不原谅我”他还会丢掉那个零件。
那可是莫雷斯特的圆珠笔,全球限量的!战凌的心在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