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没病吧!”章沂倏然起身,铁青着脸站到东方玄歌的面前:“你觉得我们姐妹三个谁能看上你?”
东方玄歌摇摇头:“联姻这种事情自然不需要看感情。”
“你东方家有什么是值得我南宫家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刻揣兜里了,甚至都不惜卖女儿才能得到的?”
见东方玄歌不说话,章沂收敛着怒气,冷哼一声:“真是不知所谓。”
“兄弟,你这就不厚道了。”看戏的上官嘉辰插话道:“你不想和季菲雅在一起 ,哪也不能用南宫小姐当筏子啊!”
东方玄歌:“?”
章沂:“!”
“对啊!”章沂猛的想起来,东方玄歌这厮,还和名义上的季家小姐有婚约呢!
“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你难道是想把我南宫家彻底推到对立面去不成?”
东方玄歌沉默了,他能说他其实忘了还有一个什么狗屁婚约吗?
还是和那个内里藏奸的季菲雅的。
他早就看出了季菲雅那厮不是个好人,尤其是看他的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吃了。是那种活活撕碎的那种吃掉。他真的不知道在哪里招惹到了这条美女蛇,在外面装的可好了,一点破绽都没有,私下里那简直每看他一眼那就是恨不得凌迟一刀。
“你想借我的手对付季家?”章沂神情古怪,这不是后续的剧情吗?南宫家和东方家合力整垮吞并季家,偌大的季家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
在这怎么就有苗头出现了吗?
“我不管你想要干什么,不要牵扯到我们的身上。毕竟南宫家也不是吃素的。”
章沂没等东方玄歌说话,直接下定了结论。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亮,他不能在这个里待太久,他准备走了。
“我的车停在门口,我送你。”上官嘉辰紧随其后,来到了章沂的身边,章沂瞥了一眼上官嘉辰,默认了此事。
“今天东方家想必会很热闹,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的好日子了。”章沂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上官嘉辰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哦,对了!”章沂迈出门的脚收了回来,沉浸在自已思绪中的东方玄歌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说话的章沂。
走廊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原本就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辉。
“生日快乐。”
说完章沂毫不留情转身离去。
上官嘉辰也愣了一瞬,随后也对着东方玄歌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喽,兄弟!”迈着大步追着章沂离去。
徒留原地发呆的东方玄歌,以及不想掺合在他们中间,索性去收拾自已东西的金灿灿,还有一个至今昏迷不醒的东方嘉运昏睡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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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喽~”
画面一转,章沂版南宫幼烟穿着粉色的公主睡衣盘坐在大床上,和正对面的同款蓝色睡衣和紫色睡衣的南宫灵寒与南宫舒梦说着自已单独行动所发生的事情。
而刑徒和林开则是靠在一边的床沿上。
刑徒连连惊叹。‘小姨子出去这一遭,短短的几个小时,简直比咱们三个在一起行动的时候要惊心动魄的多。’
林开扫了她一眼,淡淡的说着:‘之所以惊心动魄,自然是缺了咱们两个给他打辅助,他少了不止一双眼睛。’
刑徒听了这话,十分赞同:‘果然,我们三个是不能分开的!’
林开还没等反驳,就听见刑徒幽怨的声音在自已的耳畔响起,惊的自已汗毛都竖起来了:‘可是你们两个结成道侣,身边还能有我的位置吗~我是站在你身边合适,还是站在小姨子身边合适啊~’
林开;‘......’这个坎是一点都过不去了是不是!
章沂挪动了一下自已的位置,勉强自已不要去看那两个活宝,先把自已今天上班的正事儿办了。谁知道南宫舒梦也是一个不着调的,她笑得十分肆意开心:“这得亏是小妹自已一个人去了,要不然再加上咱们俩,那个小柜子里能装下五个人吗!哈哈哈哈”
南宫灵寒也被这番设想给逗笑了,嘴角上扬,用修长纤细的手指遮挡住笑容,还在努力维持着自已作为大姐的尊严。
“那个东方嘉运真的长得和东方玄歌一模一样吗?”南宫灵寒突然的发问,章沂下意识的回答道:“我仔细观察了,抛开东方玄歌特意培养出来的那种浪荡小公子的气质以外,其他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实际上东方嘉运要比东方玄歌小个三岁左右。”
南宫灵寒点点头,和南宫舒梦对视一眼,两人似乎在这一瞬间达成了什么微妙的协议。
“你们是想暗中把这个东方嘉运捞出来,然后用他取代东方玄歌?”
章沂奇妙的和南宫两姐妹的脑回路建立连接,一瞬间的读懂了她们俩的眼神。
“小妹,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南宫舒梦笑的弯起了眼睛。
“利用我们南宫家,怎么不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呢?”
“不过小妹,你有一句话说的对,东方家有什么是值得我们南宫家不惜出卖女儿都要得到的?这样东西难道不就是东方家本身吗!”
南宫灵寒接着说道:“既然东方玄歌下意识的想让我们与季家对上,那我们为什么不如了他的意愿呢?”
“不会吧!姐姐们!你们是想双线收拢啊~”章沂神情奇异,这两个姐姐还真的是贪婪啊,不过他很喜欢。他越来越觉得当南宫幼烟有趣了。
前提是有人收拾烂摊子。想到这,章沂下意识的看向刑徒,刑徒无知无觉的躺在林开的大腿上,还在随意把玩着自已的长发。
林开倒是察觉到了章沂的视线,仅对视了一眼,就避开了目光,若有所思的瞌上了眼眸。
“不过你这一句生日快乐,恐怕东方玄歌这个浑身心眼子和筛子一样多的小子怕是要栽进你的坑里了。”
‘呵,这种人,哪里来的爱情?都是自已的目的以及没达到目的的不甘心罢了。’章沂版南宫幼烟冷笑一声,不屑的目光投向窗外的路灯上。
天已经蒙蒙亮,就有人出来开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