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开:“......”
章沂:“......”
刑徒:“上官嘉辰?他怎么了,还需要拯救?”
这里唯一不知道真相的就是刑徒了,清澈的大眼睛里装满了茫然。四目对视,章沂率先转过头去,这事要怎么解释?
解释了,万一不作数怎么办?那岂不是白算计了?
‘哎呀,这事你先别管,你准备准备第二个出局。’林开扒拉开刑徒,走到一边商量对策去了。刑徒无语,南宫舒梦的手搭在刑徒的肩膀上。
“所以小妹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攻击我吗?”南宫舒梦声音温柔,刑徒却从里面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二姐,你听我解释。”刑徒干笑两声,她的手不动声色的抚上南宫舒梦的手,“我这不是怕东方玄歌伤害你吗!”
“你是说,你怕东方玄歌伤害到我,所以决定先伤害我,省的东方玄歌动手是吗?”南宫舒梦挑眉,似笑非笑的盯着越说越心虚的刑徒。
“好吧,我其实知道你不会有事,所以我才对你动手的。”刑徒干脆闭上了眼睛,来了一出破罐子破摔。
“我知道你对我下手有分寸的,不会真的伤害到我。”南宫舒梦终于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眼神是那样的和煦温暖。
“不是这样的。”刑徒没有看见南宫舒梦的表情,继续高声说着:“你对我没有防备,可东方玄歌有。我只要击中你,东方玄歌肯定会出手的,你不会有事,而东方玄歌就可以完美的退场了。”
还在感动的南宫舒梦:“???”
南宫舒梦黑人问号脸:“你在说什么,小妹?你在说东方玄歌吗?那个人精子?为什么笃定他肯定会救我?”
“那还用说吗,我有眼睛,我又不瞎。”刑徒嘴里嘟囔着。
南宫舒梦的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来,没懂刑徒的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咱们两个在一起,完全可以搜寻剩下的那两个男人了。根据我对寒寒的了解,她现在多半躲在最安全的地方等待着最终的决战呢!”想不明白的事情干脆抛之脑后,先把眼前的事情干好。
南宫舒梦很快又计划起来。
“欧阳至焱那厮去找寒寒了,他的战斗力基本为零,所以接下来,我们只需要找到上官嘉辰,把他干掉我们就胜利啦!”
刑徒听见了南宫舒梦的话,低头看着自已手上的电子地图,时不时地还扒拉两下。
“现在咱们都在安全圈里面,根据这个安全圈的收缩速度,最起码得等到明天中午左右,才能完全消失。所以我们现在去哪里找上官嘉辰?”刑徒一脸认真,南宫舒梦沉默了。
这山真的很大,装着物资的箱子真的不是很多,南宫舒梦找到了十几个箱子,基本上都是弹药,食物很少,箱子安排的不大合理。
“别看我,我身上也没多少吃的了。”刑徒仿佛洞悉了南宫舒梦的想法,先一步开口说道。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有点吃的都炫进嘴里了,怎么可能还留得住,背包里只剩下一瓶能量饮料和一袋小压缩饼干。
“饿着肚子肯定是不行的,如果不凑巧遇到了,别说弹药了,就算赤手空拳都没办法打过人家。”南宫舒梦叹了一口气,有些沮丧。
刑徒也在一旁学着南宫舒梦,装作沮丧的样子。实际上她在想,一会她出去了吃点什么好吃的犒劳一下辛苦的自已。
章沂和林开很是无奈,章沂给了林开一个眼神,示意她,你去说。林开摇头,翻了一个白眼。
‘徒子’章沂叫了一声,刑徒回过神来。‘把你身上的匕首给我。’
刑徒眨眨眼,下意识的不想给。
‘我有办法了,你快点吧!’见刑徒迟迟没有动作,章沂催促着。
接过匕首,章沂摆了摆手,朝着他们来的方向走去。刑徒与林开对视一眼,见林开点头后,终于是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二姐,我想起来,我之前好像在路边的草丛里面看到几个箱子,当时我着急赶路,没去搜,咱们去看看吧!”
南宫舒梦没怀疑刑徒,当即就答应了:“那我们趁着安全区缩的还慢,赶紧动身吧!”
刑徒一改慢慢悠悠,背着背包气势汹汹的走着,南宫舒梦忍不住调笑道:“你这个样子,好像是要去打仗的。”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打仗吗!当然要拿出气势!”
“哈哈哈哈”南宫舒梦笑的很开心,甚至都笑出了眼泪。
等到走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看见一个箱子的时候,南宫舒梦笑不出来了。“小妹,你确定你没记错?是这条路?”
“我肯定没记错。”刑徒为了自已的话语真实一些还装模作样的在草丛堆里翻找着,十分认真。
“莫非是我们走的还不够远?”南宫舒梦看着地图,“我们在走一走,可能在前面。”
刑徒引导着南宫舒梦往回走,林开在一旁不出声的陪伴着。而章沂则是肩负着一个重大的使命。
那就是去拯救风干的上官嘉辰。
本以为自已要在网里呆到游戏结束的上官嘉辰,在脚和腿不同程度的一波一波麻木复苏后终于是忍不住了。
玛德,太遭罪了!
他不敢轻易的放枪,避免枪声没有把自已放下来,反而是吸引来了他目前阶段的敌人。
所以他要一次一枪把网打破、
在章沂揣着匕首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上官嘉辰以一个非常奇妙的姿势,端着枪,还对眼了......
‘早知道额外在管徒子要一个手机好了,他这个出照下来能讹他老多钱了!’章沂心中弥漫着淡淡的后悔。
他来到上官嘉辰的身后,匕首一点一点的磨着,但凡上官嘉辰觉得不对劲,回过头来看,他就要停下来把匕首在塞回怀里。
这个时机掌握的刚刚好。
上官嘉辰总感觉自已背后凉飕飕的,就好像身后有人一样,可是他回过头去看,什么都没有。这就很让他莫名其妙。
“难道是这个地方太荒芜的原因吗?”上官嘉辰在网里晃晃悠悠的。
章沂飘在他的身后隐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