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徒吃的欢快,根本没工夫搭理那边打嘴仗的那群人。
“谁跟你抢了啊,你吃这么着急。”上官嘉辰走过来,坐到刑徒的对面。
“唔,你这不就过来抢了吗!”刑徒虽然嘴上这么说,手还是诚实的把放在她身边的装熟食的大袋子拽过来送到了上官嘉辰的面前。
“你还真不护食。”上官嘉辰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翻着袋子,找到一个比较小的烤鸡腿,拿出来吃了。他其实不饿,在场的诸位,只有他在山里面吃的最好。
“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么小气一样。”刑徒嘴里咀嚼着,说话稍微有些含糊不清。
上官嘉辰听懂了,斜了她一眼:“谁说你不小气了,到我手的花你都给拿走了。”
“什么花?”刑徒懵了一下,“你说的该不会是前几天的那个花吧?”给季菲雅做局用的那个道具?这上官少爷也惦记上了?不能吧?
虽然心里没想明白,可刑徒嘴里说着:“这有什么,等我回去,我送你一车!”
“那我就等着南宫小姐的花了。”上官嘉辰看向刑徒的眼神意味不明,咽下去嘴里的最后一口,把手中的骨头包好,扔到一个小垃圾桶里面。
那边东方玄歌哄了欧阳至焱好久,显然他失败了,欧阳至焱的脸色还是臭臭的。
“怎么就这么讨厌呢!明明那座山里面只有我和寒寒了,我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欧阳至焱愤懑不平,脸拉的老长。
东方玄歌面无表情,收回了安抚欧阳至焱的手。他想的太简单了,他居然真的认为欧阳至焱是因为游戏输掉了而不高兴!
“再多事,我就是狗!”
“什么狗?我这有骨头!”刑徒的耳朵只捕捉到了狗,这个字,眼睛四处瞟着,同时手里的鸡还举的老高。
东方玄歌:“......”该死的南宫幼烟,少打岔!
自从林开消失后,章沂就老老实实的站在角落里,不关注他们任何人,也不和刑徒说话,安静的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面。
一阵白光闪过,林开的阿飘形态出现。章沂第一个发现,并且上前去:“怎么样?”
专心炫饭的刑徒听到了声音,目光灼灼看向林开,等待着他们的这个计划的最终结局。
林开没有卖关子,先是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而后重重地点头
“太好了!”刑徒握紧拳头,背着众人狠狠地给空气一拳。
‘我就知道你肯定行。’章沂也跟着笑了出来,如释重负。
‘这是我们的大家的功劳,尤其是徒子,’林开看向刑徒,眼神温柔,她身上缠绕着的污染也没有压制住她本身的光芒,她依旧像一个小太阳。
“那恭喜我们,距离回家又进一步。”刑徒不知道怎么的莫名的有些想哭,眼泪含在眼眶之中。
“你这是怎么了?”上官嘉辰发现了刑徒的情绪不对,凑上前来,看见她泪眼盈盈,突然有些慌张。
“没事。”既然有旁人来了,刑徒自然不可能在和林开章沂说话了,随手在眼睛上抹了两下,开始胡诌道:“这个鸡肉真的是太好吃了,好吃的我都流泪了。”
上官嘉辰狐疑:“真的吗?这么好吃?”
他不信,上手撕掉了刑徒手中的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咀嚼着:“这味道也一般啊?是其中的,某样味道戳中了你的味蕾吗?”
“那是我吃过的。”刑徒无语。
上官嘉辰摆手道:“又不是从你嘴里抠出来的,这有什么。”
“恐怕就算是从我小妹嘴里抠出来的,上官大少爷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吧?”南宫舒梦看破不戳破,纯阴阳。
“那是肯定的啊”还没等上官嘉辰反驳,刑徒就接过话头:“毕竟东方玄歌亲他他都忍下来了,我比东方玄歌差在哪啊?”
上官嘉辰:“......”哪壶不开提哪壶。
东方玄歌:“......”回旋镖终于刮到了自已身上,这都是那百年的老黄历了,怎么还能提出来呢?
南宫舒梦哈哈大笑,果然论气人,谁能比小妹气人啊!无论是什么样的小妹都这么可爱~
“闲话聊完了,那么咱们来聊一点正经事吧!”刑徒终于舍得放下了她手中的鸡骨架子,余光看到了南宫灵寒挂断了从出来没多久就一直开始打的电话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东方哥哥也不想让人知道你有点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东方玄歌的眼皮忍不住跳着:“你是什么意思?”
“那就要看你是什么意思了。”南宫灵寒走过来了,欧阳至焱主动的把自已坐的位置让位给了南宫灵寒,自已坐到南宫舒梦和刑徒的中间。
刑徒见状,慢了半拍,开始和南宫舒梦挤眉弄眼;他是不是坐错地方了?他怎么坐咱们这边了?
南宫舒梦:谁说不是呢?这个位置是给大姐留着的,他干嘛坐过来,咱们有承认他的身份吗?
二人在众人的目光中眉来眼去,最终决定一致敌视他。刑徒和南宫舒梦两个人眼神凶狠,面色不善,直勾勾的看着欧阳至焱。
尽管他在冷若冰霜,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也被这俩人盯的浑身发毛,忍不住动了动身体。
“你们两个给我老实一点!”南宫灵寒那边还没开始发力,就被这俩人的操作给打败了,她忍不住低声呵斥。
刑徒和南宫舒梦心不甘情不愿的坐直身体,不再看欧阳至焱。南宫舒梦比较直白,还噘着嘴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这个游戏很好玩,我们都很喜欢。只不过东方大少爷事忙,恐怕是忘了这里还没有信号。”
东方玄歌装作听不懂,微笑着,对于南宫灵寒的话不接任何的话茬。
“没关系,咱们有来有往。而这局显然是我赢了。”南宫灵寒嘴一咧,东方玄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啦,正式谈完啦,咱们可以着手准备回去了。毕竟明天还要上课。”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刑徒心情颇为美丽,主动出来解围。
‘这局游戏里面,或许大家都有收获,可最后的赢家还是我们。’章沂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端着一个小本本,手里捏着笔,在上面刷刷的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
“确实,我都好几天没有看见我可爱的同学了,我都有点想她了!”南宫舒梦伸了一个懒腰。她说的是谁,恐怕心中都清楚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