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来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尤其是下面感觉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的疼痛。
动了一下腿,却发现双腿被捆在一起,根本无法起身。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根据昨天晚上的对话来看自已现在应该已经是被......
刘来娣眼角划过一抹屈辱的泪,随后眼中散发着仇恨的光芒,为什么自已要活的这么艰难,对了,是她,都怪她要不是她自已怎么会被卖掉?
这个时候,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碗清粥,看到刘来娣睁着眼睛:“哟,醒了啊,来起来吃点东西。”
男人将碗放到床边的桌子上,转身坐在床旁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刘来娣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只会让自已受更多的苦。
男人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刘来娣强忍恶心没有反抗,见她这么识相,原本还想威胁她一番的男人转了语气:“你看,像现在这样多好,你伺候我们兄弟几个,我们让你不愁吃喝,你只用给我们生娃就行了,你也别想着跑,这里到外面可要十几里山路,你要是自已一个人出去被豺狼虎豹给盯上了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我不跑,能不能把我腿上的绳子解开?”刘来娣低着头垂下眼睛。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突然一下就变了脸色。
刘来娣连忙解释:“我想去如厕,腿上有绳子我不方便。”
男人听了解释才缓了一下脸色,手指了指屋子角落里的一个木桶:“以后你就在这里如厕,需要了喊一声我抱你过去。”
“好。”
看到刘来娣乖巧的样子,男人脸上才重新挂上了笑容,伸手将桌子上的粥端起来:“来,张嘴,我喂你。”
刘来娣知道一时半会急不得,只好乖乖听男人的话。
岑家。
早上,吃过晚饭之后药童分配给了大哥当书童,另一个分配给了二哥当书童,原本只是猜测他会读书,昨天晚上让他给二哥讲了一下文章,结果二哥竟觉得他比夫子的见解还要好,和院长的文采比起来也是不差的。
这个发现可让岑悠悠高兴坏了,花小钱竟挖到了宝。
那个戚老头也被岑悠悠拉去店里给收钱当记账先生去了,刀疤男子也就是岑言剑也被拉到铺子里当苦力了,一声身强力壮干活利索,二是如果有人想闹事看到他也会掂量掂量。
岑悠悠将昨天买的布交给了玉梅让她分出两个人分别给家里买回来的人和自家人没人做两套衣服,剩下的两个人就去院子里帮忙做淀粉。
现在铺子里有了人帮忙,于是岑悠悠就留在了家里,她正躺在屋檐下的摇椅上惬意畅想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一个人。
周芝芝过来和她说有一个老伯来的时候,她还在疑惑是谁呢,看到村长踏进来之后,她连忙从摇椅上爬起来,跑过去。
“村长爷爷,快进来坐。”岑悠悠带着岑书林到了正厅,不用岑悠悠吩咐芝芝已经到厨房给泡了一杯茶和一杯蜂蜜水分别给村长和岑悠悠。
“谢谢小姑娘。”
“村长客气了。”芝芝送完水之后就站在了岑悠悠身后。
“村长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岑悠悠一脸好奇。
“这...... ”村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想着最近一直频繁往自家来的村民。
“以咱两家的关系有什么话还不能直说?”岑悠悠也是知道的,村长其实一直以来帮了自家不少,所以看村长这么为难就直接打消了他的顾虑。
“就是想替村里人来问问,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可以带着大家一起。”村长说完请求之后,又连忙补充道“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你能帮一把就帮,帮不了就算了。”
岑悠悠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随即低下头装作为难的样子:“其实也不是没有就是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了。”
其实岑悠悠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上赶着的不是买卖,要是突然提出来带着人赚钱而且还是先掏钱再赚钱的事,村里人肯定觉得有问题,所以岑悠悠一直在等。
一听到有方法,村长连忙问:“岑丫头,你说就是了,愿不愿意的看他们自已了,反正我肯定第一个带头同意。”
“有村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是这样的我这里的确是有一个办法......”
村长听完岑悠悠的话后丝毫没有犹豫:“我跟着你干,你给我留一份。”
“行,没有谁的的份都不可能没有村长的。”岑悠悠调皮一笑,随即正色“村长可以去问一问,如果有人想跟着一起的话明天就让他们带着钱来这里。”
“不过我丑话说前头,如果有人不按照我的方法做,最后赚不到钱,我可不管。”
“这你放心,我肯定会和他们说清楚的。” 村长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可是能让村里人都发财的财神爷,他怎么可能让人得罪?
村长欢欢喜喜地去和村里人说这件事,芝芝说:“姑娘,这件事情你明明可以一个人干,为什么要带着他们?”
“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个村子的你吃肉,一点汤都不给人家,就难免有人眼红使坏,还不如分出去一点可有可无的。”
芝芝点点头脑子非常聪明:“姑娘,我懂了。”
京城,这边一路上遭遇多次刺杀走走停停的霖封衍终于回到了京城。
他先回自已的府邸整理了一番,换上自已的衣服才往皇宫赶去。
皇宫金銮殿,一个身穿明黄色绣金线龙纹的中年男人端坐在龙椅上,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书案上的奏折,朝身边的老太监问:“他人到哪里了?”
老太监连忙弯腰回答:“启禀皇上,八皇子先回了府邸一趟,现在应该在赶来皇宫的路上了。”
藺连云‘哼’了一声:“这小子,真是没大没小,回了京城竟然不先来见我这个父皇!”